回程的路上,車裡出奇的沉默。陸承讓在前麵開車,顧箏和南城坐在後座。顧箏摟著南城,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南城的頭發,動作輕柔,一點看不出她心裡麵憋著的火氣。她真的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人,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直接沒臉沒皮。那個從一開始就將兩家私人恩怨嚷嚷的人儘皆知的女人,在最後被安保人員“請”出去的時候竟然還能突破重圍,一下子衝到南城的麵前,抱住南城的腿就跪倒在地上,哭嚎著求原諒。顧箏到現在都還記得周圍人當時的眼神,那種對南城的責備和對看似可憐為弱者一方的同情和歎息。顧箏都要氣笑了,受害者一方反而成了過錯方,被那些什麼都不知道,隻憑一個瘋女人隨意嚷嚷的隻言片語就自以為是的站在道德的製高點對自己的寶貝女兒進行譴責。這哪是求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