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明城。
“該死的!”怒吼聲自明城的城主府內傳出,伴隨著瓷器破裂的響聲,明城城主麵色漲紅,雙眸都是血絲,絲毫不心疼碎成渣滓的珍貴瓷器,麵色猙獰的咆哮:“已經半個月了,我的女兒還沒找回來!”
“你們都是吃糞長大的嗎?”
“你!對就是你!”城主怒氣衝天,指著角落裡身穿鎧甲的中年武者森然道:“姚大師是吧?”
“半個月之前你是怎麼跟我保證的還記得嗎?”
姚大師身形僵硬,邁步走出人群,強裝淡定道:“城主莫要急躁……”
“不急躁?”城主神色冰冷,死死的盯著姚大師:“我給你們半個月的時間還不夠嗎?”
半月前,自己養在深閨中的寶貝女兒被所謂的天使誘騙,竟然敢衝著自己大吼大叫,沒有一點貴族風範,竟然還想跟天使私奔!
身為西夏第三大城的城主,他怎麼可能會同意?
那群天使是什麼尿性彆人不清楚,但他卻無比了解,那幫鳥人沒一個好東西,外域人族創造的奴隸竟然敢自稱天使?
荒謬!
自己一個疏忽,自己的寶貝女兒竟然真被那所謂的天使拐走,還托人送信讓自己準備好天材地寶贖人……
真以為自己是泥巴捏的?
“本城主懶得聽你們廢話,讓你們手下的人全部出去找,找不到……”城主神色冰冷,望著城主府內的一眾大佬冷然開口:“三天過後,我看不到人,就從你們的女兒開始殺,一天殺一個!”
眾多大佬悚然!
姚大師更是內心一片冰冷,他可沒女兒,他隻有五個兒子,但城主可不會管你是不是兒子,他照殺不誤。
“這群該死的鳥人!”姚大師內心破口大罵,甚至還有些後悔,當初沒事犯什麼賤,非要參與到其中作甚!
本以為與那群天使合謀將城主唯一的掌上明珠拐到手便能讓城主聽之任之,屆時當個傀儡方便自己撈取錢財寶物是個多麼好的事情?
誰承想這個明城的城主居然如此頑固,軟硬不吃,看不到自己女兒就要殺彆人的女兒,簡直是個大殺坯!
“姚大師,你不要想著自己沒女兒就萬事大吉。”城主站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眾人,開口道:“先殺你一個兒子,讓你長長記性。”
“城主不要!”
“領命!”
姚大師慌張開口,城主親衛反應無比快速,直接轉身邁步出了城主府,直奔姚家大宅,手起刀落便將姚大師最小的兒子頭顱斬落,而後迅速回返城主府,將人頭丟在華貴的真皮地毯之上。
前後不超過五分鐘,姚家大宅本來就在城主府的邊兒上,當初選定此地也是為了能夠更好的貼近城主,誰承想今日竟然起了這個作用。
姚大師腸子都快悔青了,撲通一聲雙膝跪地,顫聲道:“城主,今晚十二點之前,小人一定將那鳥人的頭顱奉上!”
城主神色冰冷,看了一眼姚大師並未做聲,轉頭直接消失不見。
“去!發布懸賞,隻要能找到那幾個該死的鳥人,我願以東夏的古王殘兵獻上,錢財要多少我給多少!”
姚大師回返姚家大宅的第一時間便赤紅著雙眸發布了懸賞,引得西夏一眾雇傭兵心頭火熱!
東夏的古王殘兵?
好東西!
東夏,統籌局。
剛剛回到家的柳縱水還來不及喝一口,張大炮便破門而入,麵色凝重的道:“老柳幫忙!”
“可以。”柳縱很是爽快的答應,不等愣神的張大炮開口,從兜裡摸出計算機一陣劈裡啪啦的敲打:“賠門,八千!”
張大炮麵色一黑,合著在這等我呢!不過此時也懶得跟柳縱計較,將手中的情報資料放到柳縱麵前,沉聲道:“這是西夏那邊傳來的情報,古王殘兵現世,咱們必須得將其掌握到手中。”
“又不是三皇五帝的殘兵,要它作甚?”柳縱淡定的喝了口水,並未在意這柄古王殘兵,再說了這玩意又不是多稀罕,沒看到博物館裡還有那麼多呢?
雖然絕大部分是仿的。
“這是楚霸王的武器。”張大炮定定開口道:“霸王是最後一個接觸傳國之璽的人,執火者那邊給的說法是或許可以依靠霸王殘兵上的線索來定位傳國之璽的位置。”
這下就容不得柳縱淡定了,坐直身子詫異的道:“你確定?”
傳國之璽很重要,甚至可以說是能夠比肩九鼎的存在,但傳國之璽很早就丟失了,而且由於其性質特殊,根本無法對其進行推演,根本找不到具體所在。
傳國之璽是東夏文明組成極其重要的一部分,可以說是不能缺少,如果能通過霸王殘兵找到傳國之璽的所在位置,哪怕隻有一點線索都可以說是血賺,容不得柳縱不奇怪。
“另外還有幾起案件需要你們幫忙追查。”張大炮變戲法一般又掏出一大摞資料重重的拍在柳縱眼前,引得柳縱眼皮子直跳。
幾起?
看這規模怕是得幾百起了吧!
“前些日子從西夏有一部分雜毛鳥人通過混亂時代留下的傳送陣跑到東夏境內,犯了不少的事,直到剛才,已經有了十餘起命案發生。”
“另外還包括詐騙丶綁架等等惡性案件,全是這幫鳥人乾的!”
張大炮惡狠狠的咬牙道:“等抓到那幫鳥人,老子非得給他的鳥毛全拔了!”
“執火者沒人了?還是特事處和你們戰忽局都沒人了?”柳縱有些好奇的道:“你們難不成還抓不到這些雜毛鳥?”
“彆你們我們的嗷!”張大炮瞪眼:“各個機構的人全被派出去了抓人了,但那幫鳥人行蹤不定很難抓捕,而且擅長隱匿,有點棘手倒是真的。”
柳縱點頭,這種事情他不可能袖手旁觀,爽快道:“行,反正神荼鬱磊他們閒著沒事做,先把他們派給你。”
“他倆不夠。”張大炮很是認真的道:“目前估計潛入東夏的鳥人足有數百,而且還在上升,這也是為什麼我說有些棘手的原因。”
“這不還有我嘛!”柳縱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閒了那麼久,總算是能動彈動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