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然走進小區的物業辦公室,與其說是辦公室,不如說一張桌子比較合適,因為整個房間隻有一張黑色的方桌,遍布油汙的桌麵證明它之前的用途-飯桌,屋內並沒有人,許安然正在詫異,背後傳來兩聲高亢而不友好的犬吠聲。“找誰?”來人不鹹不淡的問道,許安然很少見的穿了一身製服,他皺了皺眉,這不是一般人見到警察的反應,如此淡定的神態說明要麼此人經常跟警察打交道,要麼就是出於某些原因對警察有些冷淡或誤解。“前兩天這裡有人報案,就是大概兩百米外的那個路口,一輛麵包車,您有印象麼?”許安然溫和的問道。老人扯了扯手中牽狗的繩子,用渾濁的目光看了許安然一眼道:“哦,是孫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