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小組成員(1 / 1)

迷案追凶 鰻魚Tech 925 字 18天前

半個小時後,羅霄從犯案現場離開,他回到自己的小屋,關上窗簾,打開案前的台燈,靜靜的看著從現場勘查帶回來的一張張照片,回憶著從現場詢問到的那些零碎線索。首先是腦門上的字,死者周彥生五十多歲,是一家快遞公司的副總,按算命的說法,他算是天庭飽滿的那種人,換句話說,也就是額頭比較寬闊,不然十六個血字是如何寫上去的?字的內容很直白:周廖生,貪贓枉法,與人同流合汙,他該死!廖字和彥字,一字之差,也不知道是寫錯了,還是有意為之,如此一來,給人的印象是拿刀刻上去的,但細看之下,應該是類似鋼筆一樣的東西劃出的傷口,為了顯眼,還故意從死者胸前傷口流出的鮮血中抹了一筆在額頭上。麵部皮膚色澤蒼白,更顯得十六個字格外猙獰。屍首麵對著的牆上,沒有噴濺型血液的痕跡,四周的木質地板上也找不到,那匕首直插心臟主動脈,而且匕首上本身就留有放血槽,死因是失血過多,講個不恰當的比喻,農村殺豬的時候,也是這樣一刀捅進去,然後讓豬鮮血流儘而亡,隻不過殺豬的時候,是從脖子的位置紮進去,而周彥生則是胸口,但不管如何,鮮血應該四射噴濺,而不是這樣流了一灘。四周沒有找到周彥生的車,屍體是打掃衛生的阿姨發現的,周彥生的這個彆墅是不經常住的,據報案的阿姨反應,他也就偶爾來一下,並不長期居住,周彥生一個月付給她四千塊錢,隻要求她每個周六來打掃一下。想到這裡,羅霄的眼中亮起一絲異色,周彥生的車找不到,應該不是他自己開車過來的,而龍盤湖的彆墅區這麼偏遠,難不成他是步行從高速公路上走過來的?或者是被人脅迫過來的?但是羅霄專門注意過,周彥生死的時候,穿著一件運動服,比較寬鬆,袖口,手腕上看不到明顯的勒痕。這就奇怪了,難道說,周彥生會乖乖的做著凶手的車,來到自己的彆墅,再眼睜睜的看著凶手一刀捅在自己胸口不躲不閃,那血跡又怎麼解釋?至於那把匕首,這個羅霄做夢的忘記不了的形狀,羅霄胸口的匕首樣式一點問題都沒,是如假包換的閻王匕首。羅霄正想著,電話響起,是許安然打來的,“怎麼樣,羅隊,官複原職了哈?晚上我們請你吃飯,算是給你接個風?”羅霄頓了頓,他曾經也是個活潑開朗的人,不過,自從那件事發生後,似乎世界上的一切都跟他沒了太大關係,他離開了警隊,離開了同事,朋友,親人,也斷了所有社交,對於飯局這樣的,則是能推就推。電話那頭許安然似乎是知道他要拒絕,搶著說道:“我說羅隊,你離開警隊這幾年,當年刑偵組的那幾個老人兒可是走的差不多了哈,也就是我,還在這兒,今天我說是說請你吃飯,還是想拉著大家認識一下你,畢竟,將來我們還要一起查案是不是?”話說到這個份上,羅霄再不好拒絕了,他點點頭掛斷了電話,隨即換了一身衣服出門,騎著自己那台川崎“小忍者”賽車,到了約定的地點。許安然早就坐那等著他了,看見羅霄進來。忙拉著一旁的白芷蘭站了起來,“羅隊,歡迎回來!”,一邊說著,站在他兩身邊的一男一女也刷的一下站起身來。這小酒館位置不大,四個年輕人這麼一鬨,周圍的人都投來詫異的眼光,羅霄有些尷尬,壓了壓手,虛按了一下道:“各位先坐吧,彆搞這麼誇張。”許安然一笑道:“誇張?可沒誇張,羅隊啊,你這一回來,我都有種儀式感了。”他身邊的年輕人笑著說道:“儀式感?你這說的可太玄乎了吧。”許安然一搖頭,道:“一點都不玄乎,我感覺呀,就像是那種修煉了幾十年的武林高手回來,要報那血海深仇一樣。”羅霄一愣,白芷蘭拉了一下許安然道:“你說什麼呢!”許安然這才意識到觸痛到了羅霄的傷心之事,忙改口道:“不對,是美國英雄大片裡的那種猛男,一個警局都搞不定的殺手,然後他一出場就打爆一切的。”羅霄有些無語,沒想到七八年過去了,許安然不高冷的時候,還是這麼話多,他無奈道:“算了算了,你彆說了,我頭疼,這樣,你我已經認識了,其他三位,都自我介紹一下唄,然後我們趕緊吃飯,中午跑現場到現在了。”白芷蘭笑了笑,道:“我呢,白芷蘭,剛從英國留學回來,主修刑偵學。至於彆的……,似乎和大家無關。”羅霄對白芷蘭這種冷冰冰的態度已經見怪不怪了,道:“下一個。”坐在白芷蘭邊上的女孩子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她個子不高,身材小巧玲瓏,圓框眼鏡下麵的一雙眼睛又大又明亮,“我叫汪淼,汪洋大海的汪,三個水那個淼字,我呢,沒蘭蘭姐這麼厲害啦,我是學犯罪心理學的,刑偵上也懂一些,年初才入職。”羅霄點點頭,道:“犯罪心理學,厲害,看來我要向你好好學學。”汪淼白嫩的臉一紅,道:“副隊長,您這樣說我真的挺不好意思的,是我該向你學習呀,您可是警隊的傳奇人物,在警校,您可就是我的偶像。”羅霄一愣,道:“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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