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確定被卷入極之番.漩渦會死?
他不確定啊,他就是在嚇唬三個未成年,害怕他們真的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頭鐵地去進極之番.漩渦。
彆說不可能,家入硝子還好,另外兩個經常看熱鬨不嫌事大,並且骨子裡都帶著蔑視一切的傲慢。
夏油傑溫柔嗎?
溫柔的。
但是能覺得強者就該保護弱者,將保護普通人當做目標,可想而知他心底其實也很傲慢,這不僅僅是將不該有的責任背負在身上的問題。
而是他潛意識中覺得自己應該去保護那些弱者。
說實話,夏油傑作為五條悟唯一的朋友,這人怎麼可能像表現得那麼溫柔體貼,這其實是一個傲慢又自負的人。在這方麵相當和五條悟談得來。
可是現在,麵對三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阿皎哽得要死。
“我不確定啊,隻是極之番畢竟危險,誰能知道裡麵有什麼?”
“哦,可是,大傑你不是說你是通過極之番被卷到這裡的嗎?”
“是,但是我僥幸活著,不代表彆人也有這個運氣。”
沒幾個人有我這種開局將簡單模式升級成困難模式,最終又升級到地獄模式的運氣。
雖然這三個未成年明顯在杠他,想要杠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不過阿皎依舊淡定得很,並沒有讓他們成功。
隻要不是懷疑他的身份,其他一切好說,他總有辦法圓過去,而隻要能圓過去,那最終就沒有問題。
不管三人怎麼圍追堵截,阿皎就是堅持這個說法,三隻好奇心旺盛的未成年明知道他之前跟他們說的話有些是謊言,卻沒有辦法讓他將真相告訴自己,頓時有些抓耳撓腮。
到最後他們不得不放棄了,隻是看著表麵上放棄,實際上依舊蠢蠢欲動的三人,阿皎真的想搬家。
他覺得去麵對那些咒術界高層也不是那麼難的事情,總之不想被這仨盯著了。
五條悟很生氣,阿皎越是不肯說,他就越是好奇,而且也因為阿皎不肯說,導致他心中更加憋著一口氣想要知道了。
可惜今天肯定不行了。
等送走三個好奇的未成年,阿皎才終於鬆了口氣。
說實話,就腦子來說,這三個加在一起也跟不上太宰治或者江戶川亂步,但難搞程度也沒差多少了,圍追堵截。
反正他就不承認,懷疑就懷疑吧。
接下來兩天都比較消停,阿皎一直在整理腦子裡的情報,準備抓羂索,可惜藏了千年的老狐狸真不是那麼容易抓的,如果露麵的話還好說,問題就在於,他經常換身份,也一直很低調,這就增加了難度。
阿皎能抓出來的身份,很可能是他已經棄用的,隻能順著那些棄用的再進一步追尋到下一個。
很麻煩。
現在唯一確定的是,羂索這個時間的身份應該是加茂家的人,到底是誰就不確定了,手中情報不足。
可能需要五條悟幫忙了。
阿皎一邊想著事情,一邊和伏黑惠姐弟玩球。
主要是和伏黑惠玩,他把彩色小皮球通過欄杆扔到旁邊院子去,三歲的伏黑惠去撿,撿到後再興衝衝地跑過來將球給他,然後亮晶晶地等待阿皎再次扔出去。
“大傑,你在訓狗嗎?”
旁邊冒出來一個戴著墨鏡的白毛腦袋,蠢蠢欲動的表情明顯很想玩。
阿皎準備扔球的動作一僵,嘴角抽了抽。
五條悟你怎麼說話呢,這明顯在逗孩子玩,怎麼就變成訓狗了?而且對未來小小年紀就給你當“爹”,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到二十八歲的人尊重點啊!
五條悟見阿皎沒說話,將他手中的球拿了過來,然後扔過了院子,“喂!小孩,快去撿!”
伏黑惠:“……”
看看五條悟,又扭頭看看滾遠的彩色小皮球,最後看向阿皎,站在那裡並沒有動。
五條悟:“……”
“喂,去撿球啊!”
三歲小孩依舊沒動,用明顯帶著鄙夷的目光看了五條悟一眼,直接去找姐姐了。
阿皎抿唇,差點笑出聲。
他倒是忍著了,但是一同過來的家入硝子卻沒忍住,哈哈笑得張揚極了,完全不給麵子,“悟,被小孩鄙視了呢。”
“並不是在訓狗,隻是在和惠惠玩罷了。”
阿皎也不想這樣,因為看上去真的像是在訓狗,他還擔心隔壁的女主人回來後看到這一幕會生氣呢,可……這不是沒辦法麼?
伏黑惠又不小心將球滾到這邊的院子,阿皎自然就撿起來送了回去,結果送回去的時候沒拿穩,沒有放到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