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酥清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頭部疼的她整個人快要爆炸,雙眼睜開的一刹那,她頭暈目眩地覺得房頂都要掉下來了一樣。秦衍洲察覺到她的動靜,忙跑過來,“酥酥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唐酥樣子有些呆,看了秦衍洲好半天才問道:“你……病了?”秦衍洲整個人都沒什麼精神,他心中一直惦記著唐酥,臉上看著有些病態的蒼白。秦衍洲聞言搖頭道:“可能是有些著涼了,我沒關係,你呢?感覺怎麼樣?”唐酥皺眉搖了搖頭,“我也沒感覺有什麼,是我不好,開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