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魚島上麵。

“哇,這裡的人好多啊。”

白馬探和卡恩在人群中穿梭,時不時購買一些人魚島上的特色小吃。

味道果然和東京的那些食物有很大的區彆。

“是因為儒艮之祭吧,那傳說中的美麗人魚,以及能讓人長壽的人魚肉。”

卡恩無聊地打了一個哈欠,他對於這種東西不感興趣,不過白馬探看上去倒是挺感興趣。

這個年紀的少年,正是擁有好奇心和探索世界的時期,更彆提這位還是擁有超高好奇心的少年偵探。

於是卡恩也就縱容對方跑來跑去,甚至還去參加了那個人巨多的儒艮之祭現場,看著那個一百一十七歲的長壽婆給幸運的三個人分發儒艮之箭。

“聽說得到儒艮之箭的人就是得到了長壽婆的祝福誒。”

白馬探拉著卡恩興衝衝就參與進去,他滿懷期望地參與,但好像運氣之神並沒有站在他這一邊,他並沒有獲得儒艮之箭。

白馬探又看了一眼自家幼馴染,發現對方也沒有獲得儒艮之箭,當下心裡麵就平衡許多。

最起碼他們兩個的運氣都差不多。

“sol,看來你也沒有得到長壽婆的祝福啊,聽說得到儒艮之箭的人,都會長壽呢。”

白馬探看著那身材矮小的長壽婆,用一種不知道是驚歎還是羨慕的語氣說道。

“長壽個鬼啊,她其實也就四十來歲,哪裡有什麼真正的長壽婆。”

金發少年半月眼看著自己那被旅遊景點忽悠瘸了的幼馴染。

他用紅色卷卷值探查了一下長壽婆的身體狀況,想看看能活到127歲的女人身體到底怎麼樣。

結果一個大大的46歲直接打臉。

嗬,奸詐的旅遊景區,就知道用這種低劣的方式來提高景區人氣,從而誘導一批又一批的傻白甜遊客過來,割韭菜割得無比快樂。

“什...什麼?”

白馬探提高了聲音,在發現周圍的人都望過來後,他壓低了聲音,拽著對方往島邊緣人跡罕至的地方走去,同時小聲詢問道,

“你是說....長壽婆是被人假扮的?那家夥才四十多歲?”

“是啊,也就騙騙你這種不懂世事的小孩子罷了。”

卡恩打了個一個哈欠,然後伸出手揉了一把對方的茶色短發。

“喂喂喂,你說誰是小孩子,你自己不也是嗎?更何況我看好多大人也對此深信不疑呢。”

白馬探不服氣道,主要是那些大人們看上去一臉虔誠,反正白馬探是沒看出他們臉上的表情有什麼破綻,他們都在祈求人魚島上的傳說能讓他們長壽。

**

**

自從知道長壽婆是假的後,白馬探就對這裡的各種傳說失去了興趣,轉而拉著卡恩在海邊玩。

雖然傳說是假的,但是人魚島美麗的風景和獨具特色的美食是真的啊。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當然要讓心情保持快快樂樂的。

於是兩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把剩餘的時間都花費在海灘遊玩上。

被假扮的長壽婆和騙人的景區,哪裡比得上美麗的自然風光?溫柔的海浪拍打著細軟的沙灘,美麗的貝殼圍繞著踩下的腳印,盤旋於晴空中的海鷗發出一聲聲脆耳的鳴叫,遠方的風吹來,帶著海浪特有的潮濕氣息。

“sol——這裡好多海螺啊,你說我們會不會撿到一個能聽到海浪聲音的海螺?”

白馬探穿著泳褲,快樂地在海灘上跑來跑去,隨後不知道從哪裡撿來了一個巴掌大小的海螺,跑到了太陽傘下乘涼著的卡恩旁邊。

“我不知道,或許是吧,我覺得你的運氣一向比我要好,去試試吧,說

不定你真的能撿到神奇海螺呢。”

卡恩把自己的太陽鏡推上去,他看著難掩快樂情緒的白馬探,實在有些不忍心告訴他,像這種已經開發了很多年的旅遊海景區,海灘上的海螺一般都是當地人為了吸引遊客而故意撒的。

如果白馬探真的這麼喜歡海灘的話,或許自己某天可以帶著對方去墨西哥的加利福尼亞半島。

上次在墨西哥和FBI合作的事情過後,埃爾多如承諾般把那塊地方的警察控製權交給了他,在經過墨西哥分布基地的努力下,那塊地方已經成為了他的地盤。

沒有那麼多遊客瀏覽過的痕跡、也並沒有總想著宰外地人一筆的商販、在墨西哥燦爛的陽光和晴空下,是最純正的牛油果和仙人掌,是沒有被汙染的大海,是真正被衝刷到海灘上的貝殼海螺小螃蟹。

比這個商業化濃鬱的人魚島要強得多。

而在卡恩回憶自己的墨西哥快樂老家時,白馬探往他的手中塞了一個相機:

“sol,我要拍照留念一下,你幫我拍一下,然後我再幫你拍,最後我們兩個可以來一張海邊合影。”

卡恩“嗯”了一聲,他從自己的思緒中回來,看著已經跑到大海邊上、腳踝都被淹沒的白馬探,隨後認真地舉起了相機。

說實話,白馬探的身材還是很有資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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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才十四歲,但已經看出了以後絕對能夠超出日本男人平均身高一大截的趨勢。

除了身高外,對方的身材也很勻稱,能夠看到腹肌和胸肌的輪廓,鎖骨和喉結也很明顯,白皙的皮膚沾上海水後,在燦爛的陽光下閃閃發亮,不時有水珠從茶色的發梢滴落,再滑過皮膚落入海洋。

而且在白馬家嚴格的家教和長期英國貴族學校的培養下,白馬探身上還有那種優雅的貴族氣息和很安心的可靠氣質。

不愧是警視總監的獨子,看來白馬警視總監在培養下一代上麵花費了大功夫。

卡恩先是欣賞了一遍對方的身材,才晃了晃手中的相機:“探君,你擺個姿勢。”

“好——”

白馬探揮了揮手表示明白,隨後便背對著大海,擺出了一個自認為很帥氣的姿勢。

結果在對方剛剛說完這一句話,一個比正常狀態下大很多的海浪突然迎了過來,高度已經超過了高度的身高。

“探君,浪!”卡恩提醒道。

“浪?”白馬探有些猶豫。

對著自家幼馴染撒嬌已經是他的羞恥值底線了。

雖然這塊海灘並沒有什麼人,但也是光天化日之下的公共場合,讓他隻穿一條泳褲擺出那種姿勢,有點....有點難度。

但這是sol的要求,想看的人是自家幼馴染,又不是什麼外人。

更何況萬一sol因為自己不配合而生氣了不理自己了怎麼辦?

白馬探心中糾結了片刻,最後還是猶猶豫豫地換了一個動作。

結果下一秒,他就看見了金發少年震驚的眼神,似乎在無聲地質問他到底在乾些什麼。

白馬探緩緩打出來一個問號。

不是對方喊得“浪”嗎?

結果下一秒,一個巨大的浪花直接從他身後拍打過來,直接把他澆了一個透心涼。

巨量的海水滴滴答答從發梢滴落下來,白馬探整個人都處於一個懵逼狀態。

而卡恩也抓住了這個機會,直接就把對方這個狼狽又懵逼的形象給永遠留在了相機裡。

不斷響起的快門聲也成功讓白馬探反應過來。

惱羞成怒的茶色貓貓帶著一連串的海水就衝了過來,目標直指卡恩手中的相機:

“sol——你怎麼可以趁

人之危記錄我的黑曆史呢?”

金發金眸的少年猛地跳起,成功讓白馬探撲了個空:

“哈,你在我手中的黑曆史還少嗎?”

“你給我站住!”

“就不,就不。”

兩個人就這樣在海邊追來追去,聲音消散在晴空中,驚到了不少在上麵盤旋的海鷗,同時也在柔軟的金黃色沙灘上留下了無數追逐的腳印。

最後這場追逐戰以白馬探的精力耗儘為結尾。

“我...我不追你了....我跑不動了。”

白馬探癱在沙灘裡,整個人看上去就像脫水了一樣,他麵朝著藍天大口喘氣,混雜著汗水海水的胸膛起起伏伏。

在落日熔金下,他皮膚上的水珠帶著金色的光,金色的夕陽給他整個人披上了一層柔軟溫和的光芒,看上去還挺有一種模糊朦朧的美感。

與氣喘籲籲汗流不止的白馬探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卡恩。

雖然這個身體已經儘量被做到和正常人一樣,但本質上終究還是一個仿生人,碾壓一個體格健壯的成年男性都沒有問題,更彆提白馬探一個還沒有徹底發育完全的少年。

“探君,你現在服氣了嗎?看在你這麼辛苦追我的份上,我就把相機還給你好了。”

卡恩坐在對方旁邊的沙灘上,將手中的相機扔了過去。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已經偷偷把相片給轉移到手機裡了嗎?”

白馬探半月眼看著對方,卻發現那雙淡金色的眼眸望著他們背後的各種綠化植物,並沒有太多關注落日下金色的海洋,

“你是不喜歡嗎?”

他覺得這片大海挺好看的呀。

“沒有啊,我很喜歡收集你的黑曆史呢。”

你那張被我剪了頭發的照片現在還擺在我的臥室裡麵,隻要一打開門就可以看得見。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你不喜歡這裡的海景嗎?”

“唔...也說不上不喜歡,不過比起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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