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食和卷卷值的雙重作用下,卡恩的心情飛升到了一個非常高的高度。
而卡恩的好心情在聽到諸伏景光其實做了不少玉米三明治並且保存在冰箱後,又往上升了一大截。
果然,不管是在哪一個世界,諸伏景光這個已經抓住他的胃的男人,永遠能抓住他的心。
玉米,卷卷值,玉米,卷卷值,玉米,卷卷值。
於是他毫不留情地搜刮走了諸伏景光做的所有食物,在處理完異世界這邊的事情後,就愉快地帶著一大包玉米三明治,返回到了原本的世界中。
安全屋內。
手中玉米三明治的味道直接讓卡恩回憶起了蘇格蘭還在這裡的那些日子。
不過後來他想了想,自己現在這種情況,好像和蘇格蘭在的時候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彆。
於是卡恩便一邊在安全屋享受這難得的美味,一邊收拾返回德國分部基地需要帶著的東西。
日本實驗室這邊的事情收尾了。
但是德國分部基地那邊的事情還沒有收尾。
等到德國分部基地的事情處理完後,他就應該能夠回到墨西哥,快樂地去找自己的屬下和埃爾多卷了。
說不定還能再和那群討厭的FBI來一場你追我趕的刺激經曆。
卡恩想起了墨西哥那無比燦爛的陽光,以及陽光下那閃閃發亮的玉米棒子,頓時心情變得就更加愉快起來。
然而,所有的愉悅情緒在看到手機發過來的那一條郵件後,就全都化成了烏有。
卡恩臉上的笑容幾乎是瞬間就消失,他麵無表情地開始閱讀這封郵件,手機屏幕冰冷的光反射出他蔚藍色眼眸中的一絲冷冽和驚詫。
啥玩意?
讓他在離開日本之前,用自白劑做一個忠誠度的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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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恩不覺得boss會因為蘇格蘭的事情對他起了疑心。
畢竟他自認為在蘇格蘭的處理方式上,他沒有做任何可以被懷疑的事情。
而且如果boss真的因為蘇格蘭事情懷疑他的話,他早就在處理完蘇格蘭事情的下一刻,就被拉去審訊了。
但是如果....如果有人對boss提議的話,這個人還是boss所信任的心腹,想借著這個機會來搞一波自己的話..........
卡恩藍色的眼眸暗了暗。
朗姆。
不,或許還要加上一個,現在已經成為朗姆心腹的波本威士忌。
這個已經算不上心黑、完全稱得上是沒有心的二當家,這個睚眥必報並且已經在他手裡吃過很多虧的朗姆,和那已經完全倒戈去了情報組的安室透。
卡恩抿唇,他按照指示乘坐琴酒的車來到了地點,再看到那張熟悉的臉龐時,心中的猜測從70%變成90%。
波本好像已經完全變成了朗姆的形狀。
這個金發黑皮的男人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甜蜜笑意,然而那雙煙紫色的眼眸在望過來的時候,卻是帶著掩飾不住的惡意。
卡恩有些不明白,波本為什麼會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惡意。
不過他想起對方能這麼快升到朗姆的心腹,嘖,估計是想通過背刺他來討朗姆的歡心吧。
或許還有一絲他把殺掉蘇格蘭的功勞給了萊伊,而沒有給對方半分的怨念。
卡恩突然覺得有些傷心。
蘇格蘭是臥底,就已經背刺過一次他了。
波本選擇投誠朗姆,算是徹底拋棄了他們之間的感情。
一隻老鼠,一隻白眼狼。
嗬嗬。
卡恩閉了閉眼,那時候眼眸再次睜開時,已經變成了一種冷漠。
他看也不看站在一旁的波本,而是對著站在波本旁邊的貝爾摩德揚了揚下巴:
“呦,我記得你之前不是在美國嗎?怎麼又回到日本東京了?”
貝爾摩德推了推臉上的太陽鏡,紅唇緩緩吐出一口煙圈來:
“自然是來看一看你的審訊啦,畢竟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不過boss給了你兩個選擇,要麼放棄德國分部基地,要麼選擇審訊,我可希望你能讓我看點精彩的。”
卡恩頓了一下。
選擇?但是發給他手機裡的郵件隻有一個選擇。
貝爾摩德是那位先生最寵愛的女人,她能提前得到的信息幾乎是百分百準確,更何況她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來欺騙他。
卡恩幾乎就瞬間明白了這個女人的意思。
貝爾摩德其實已經在那位先生麵前求過情,所以才給了他兩個選擇,隻不過並非明麵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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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啦’
卡恩微微張口,給了對方一個唇形,然後那雙好看的蔚藍色眼眸微微彎起,
“不就是自白劑嗎?我倒也很想看看會有什麼樣的效果,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
說完,他沒去管微微愣神的貝爾摩德,徑直推開門走了進去。
金發青年走進去的動作之瀟灑,神態之自得,仿佛進的不是審訊室,而是什麼辦公間一樣。
而這一幕也深深刺痛了站在一旁的安室透。
他暗紫色的眼眸垂下,長長的睫毛遮掩住了裡麵抑製不住的惡意。
為什麼,為什麼卡恩在殺了hiro後,還能這麼怡然自得?
hiro在天台上被炸成煙花的一幕反反複複在他夢裡出現。
所以他怎麼可能讓這個殺害hiro的凶手輕輕鬆鬆地離開日本,然後在墨西哥過著快樂的生活?
和卡恩料想中的一樣,對方這場原本就不必有的審訊確實是情報組弄出來的。
這個男人不久後就會離開日本東京,情報組的手伸不進墨西哥,如果要為hiro報仇,這已經是最後的機會。
所以安室透巧妙地說服了朗姆,把自己的惡意說成‘朗姆大人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同時用了一些語言加劇了情報組和墨西哥的矛盾。
朗姆在遇到卡恩的事情時,一向都有些不太冷靜,更何況卡恩接連獲得了兩個在歐洲地區的勢力,這讓多疑的朗姆有些不安。
於是在波本的攛掇下,本身對卡恩就抱著很大敵意的朗姆直接去找了boss。
在情報組上下一條心的告狀中,原本沒那個想法的boss最後還是給卡恩加了一個臨時的審訊。
隻不過這場審訊做不到讓對方死亡,最多隻能讓對方痛苦一段時間。
安室透有些不甘心地握緊了拳頭。
再等等,等他手中的權力再大一些,他一定會讓卡恩和萊伊一起給hiro陪葬的。
等卡恩離開了墨西哥,下一個要搞的,就是行動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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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卡恩想的一樣,這次審訊估計也是boss臨時弄出來的。
而且這也太不走心了吧。
沒有審訊椅,就是一把普普通通的木椅。
沒有捆綁繩子和各種道具,桌子上就兩根簡簡單單的針筒。
看樣子是要他自己給自己注射進去。
不是,誰家審訊需要被審訊者自己打藥?
卡恩半月眼,隻覺得自己之前被調動起來的情緒像是一個笑話。
他現在可以肯定boss壓根沒想審訊他,隻是可能被某些東西給煩得受不了,所以拿出點東西意思意思得了。
既可以打發了某些躲在陰溝裡的東西,又不至於讓他因為審訊的事情而惱羞成怒。
跟在後麵進來的安室透臉上的笑容也僵硬了一瞬。
他陷入沉思,就這玩意兒,真的能讓卡恩感受到痛苦嗎?
為什麼總感覺他費儘心思爭取過來的報仇計劃,對卡恩來說,就像是一個玩笑一樣?
跟在後麵的貝爾摩德陷入了沉默。
早知道卡恩的審訊就是這架勢,她才懶得為了這個跟boss去求情。
最後麵進來的行動組眾人也陷入了沉默。
這真的是審訊,而不是某種過家家的遊戲嗎?
而卡恩懶得去管這沉默的氛圍,他直接往那把木質的椅子上一坐,雙腿交疊,右手撐著自己的下巴:
“不是說要審訊嗎?那開始好了。你們誰能幫我注射一下這個東西?我自己懶得動手。”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說話
最後還是貝爾摩德上前,拿起來桌子上的針筒,笑眯眯地摸上了卡恩的左胳膊。
卡恩:.........
審訊就審訊,不要占我便宜。
“如果你怕疼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個吻哦。”
貝爾摩德摸著肌肉線條優美明顯的小臂,紅唇微張。
“你能不能快點,我一會兒還有事情要做。”
“對女士這麼粗魯,可不是一名紳士該有的風度。”
“不好意思,在我心裡,你已經被開除女人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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