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恩不知道事情是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
他隻是很普普通通地在聽萩原研二的水銀汞柱炸彈教學, 萩原研二也隻是普普通通地在將自己的所學教授出去。
教學中途,這位半長發的警官聽到敲門聲後去開了趟門,然後直接就被五個大漢給摁在了地上, 用這一幕生動形象地給卡恩演繹了什麼叫做“滿身大漢”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萩原研二甚至都沒有來得及痛呼出聲,眼前的一幕就是天旋地轉。
卡恩都看得愣了神。
“萩原警官!身為一名警察,你不能帶頭違法!你怎麼可以對小卷卷做出這種事情?”
“萩原研二, 乖乖束手就擒吧!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萩原, 我對你真是太失望了。”
“........”
一連串的話語聽著卡恩是一愣一愣的。
金發的少年從椅子上站起來, 走到那一群男人疊落在一起的門口, 淡金色的眼眸倒映出這混亂的一幕, 語氣中卻是一如既往的毫無感情:
“那個...你們是在進行東京警視廳的逮捕演習嗎?能不能快點把研二君還給我?我們的炸彈教學還差一點就能收尾了。”
“哈?炸彈教學?”xN
十分鐘後
“原來你們說的柱身是這個東西啊。”
鬆田陣平坐在萩原研二家的沙發上, 手裡拿著一根亮晶晶的水銀汞柱,
“hagi, 真沒想到這麼久遠的東西你還保存著, 我的早不知道扔到哪裡去了。”
“不然呢?按照小卷卷的炸彈教學安排,今天的課程剛好是水銀汞柱和容易誤觸的炸彈類型。”
萩原研二一邊拉了拉自己那被同僚拉扯得皺巴巴的浴衣,一邊沒好氣說道。
他現在後腦勺還疼呢。
等等...萩原研二半眯起眼睛, 深紫色的眼眸掃了一圈客廳裡的這些同僚, 再結合上他們在門口撲倒自己時所說的話,內心有了一個猜測:
“你們該不會以為我給小卷卷看我的那種東西吧!!!”
不是吧,難道他萩原研二的風評已經降到這麼低了嗎?
他看上去像是對未成年小家夥出手的人嗎?
然而在場警察們臉上的心虛和愧疚驗證了萩原研二這個可怕的猜測。
“那個...我們也是因為通話信號不好,所以才不小心誤會了你。真是不好意思啊, 萩原警官。”
白鳥警官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 解釋道。
萩原研二:..........
信號不好, 所以這一切還都是他的鍋了?
“唉, 算了算了, 其實我除了被嚇了一跳外也沒什麼,做警察就是要警惕性強一些,寧可誤傷也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犯罪分子,我理解我理解。”
萩原研二狠狠地喝了一大口茶水來排解內心的苦悶心情,然後餘光就看見了偷偷在那裡悶笑的鬆田陣平,頓時語鋒就轉向了他,
“小陣平,他們不了解我,我還情有可原,但是你怎麼也不相信我呢?我們都認識多少年了,你難道就不相信我的人品嗎?”
萩原研二這幽怨的話語成功讓鬆田陣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個卷毛墨鏡戰略性咳嗽了兩聲,心虛地錯開了自家幼馴染的眼眸:
“還不是因為hagi你的話語太惹人誤會了,而且當時信號也不好。”
但是隨後,鬆田陣平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心虛就變成理直氣壯。
“hagi,我倒是想相信你,但是你四年前還對著小卷卷吹噓你的風流情史,還邀請小卷卷半夜來你家裡,我就....嗯.
...這也不能全怪我,對吧?”
鬆田陣平的話一落下,在場警察臉上的表情又瞬間變化。
於是萩原研二一下子就從占上風變成了占下風。
“四年前....4年前,小卷卷才10歲吧。”
高木涉掰著手指頭數了數,隨後倒吸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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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警官,雖然那樣子不犯法,但是正常大人是不能那麼說的。”
佐藤美和子嚴肅道。
“當時是特殊情況!這個我可以證明的,就是四年前的爆炸————”
“啊啊啊啊啊死人了——————”
萩原研二試圖解釋4年前的事情,好讓自己的清白重回人間。
然而他才剛剛說了一半,窗戶外突然出來一個女人尖銳的叫喊聲,直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那個方向是.....小區外麵的咖啡廳!”
卡恩將手中看著的那本教材書往桌子上一放,順著卷卷值感應雷達的召喚就衝出了門。
而剩下的警察也沒有了那個心思去聽萩原研二的解釋,一窩蜂跟著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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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卡恩來說,這個發生在咖啡館的凶殺案普通,而不是很普通。
說普通,則是因為殺人手法簡潔明了,凶手小姐在人群中是如此醒目,那剛剛殺過人的手還略微有些顫抖。
說不普通,則是因為他看見了兩個不起眼的人影。
蘇格蘭威士忌。
波本威士忌。
是情報組和行動組又合作了嗎?
金發的少年微微抿唇,一個情報販子和一個狙擊手,確實是組織出任務時的標配。
看來沒有自己在,他們也合作得很好。
不過蘇格蘭你就這麼大大方方背著你的貝斯包坐在這裡,你難道就不怕裡麵的狙擊槍被發現嗎?
隻要是自己晚來一步,警察對在場所有人進行搜身,那你就完了啊蘇格蘭!
為了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