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恩最近真的很忙。
他倒是有心想去刪除原田小姐手機中的視頻。
但是以卷卷偵探這個身份,完全沒有權利去要求對方做這種事情,況且他也不知道原田小姐究竟在哪裡還有備份。
所以在把那個視頻回看了好幾遍,並沒有發現視頻中的自己泄露了什麼信息後,卡恩覺得等本體過來後再考慮視頻這件事。
就讓原田小姐再快樂一段時間好了。
隨後他就把這件事暫時擱起,專心處理鬆仁財團這邊的事情。
薰衣草別館的聯合招聘會隻是他行程中最不起眼的那一朵小水花。
於是再把合同簽完後,他就回到了卷卷偵探事務所,開始了為期不知道多長時間的雙麵卷生活。
所謂雙麵卷,就是他一邊要處理德國分部基地那邊的事情,一邊要處理鬆仁財團那邊的事情。
擁有兩個身份,自然就要打兩份工,卷雙倍人。
好在德國分部基地和英國分部基地的距離並不是很遙遠。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和英國分部基地的幫助,德國分布基地也很快重建了起來,而之前負責德國分部基地的雷司令也給了他很大的幫助。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在去英國分布基地調人同時視察的時候,被小小隻茶色紅棕眼睛的貓貓給當場抓獲。
對方一直在詢問那把槍和長野那次直接掛斷電話的事情。
對於小小隻的白馬探來說,被送槍這件事的重要性遠遠比不上被朋友失約的重要性。
而卡恩對此很心虛,畢竟無論是哪件事,從根源上來說,都是因為他當時要做的事情太緊迫而考慮不周。
於是對於少年偵探日常來找自己這件事,卡恩最後還是選擇了放縱。
放縱的結果就是,他的日常多了一個茶色的腿部掛件。
好在少年偵探雖然敏銳力很強、觀察力很好,但畢竟是個小孩子,難哄是難哄了一些,卻並非哄不好。
幾套限量版和不同語言的《福爾摩斯辦案集》下去,茶色貓貓的毛就可以順著摸了。
總的來說,德國的事情或許是稱為歐洲這邊的事情並不難弄。
真正難弄的是日本東京這邊的事情。
“為什麼鬆仁遊樂場的財務又出事情了?”
金發金眸的少年坐在辦公桌前,一雙淡金色的眼睛緊緊盯著手中的財務報告,儘管和平日一樣麵無表情,但周圍散發的低氣壓可以明顯得知這位鬆仁財團唯一繼承人的心情是如何地低。
他記得不久前,鬆仁飯店的財務也是出了問題。
要不是他發現了數字的不對勁,他還不知道新上任的經理和會計聯手貪汙,他們挪用走的金額十分巨大,就連後廚那幾個一身正氣的削土豆工的工資,都好幾個月沒有發出來。
最後卡恩一直處理到後半夜才解決。
然後現在下麵的人又告訴他,鬆仁遊樂場的財務也出問題了。
“因為鬆仁遊樂場一開始就是在杯戶遊樂場的基礎上擴建的,我們之前收購杯戶遊樂場時,白鳥義人經理負責和我們對接,結果白鳥義人經理不久前在家中被害身亡”
作為一名合格的貼身管家,淺井成實朝卡恩簡單介紹這次的事情。
“又死了啊,東京這死亡率是不是有些過於高?”
卡恩往後靠在椅子上,無意識將自己那長長的黑色簽字筆在指尖轉了一圈,
“但是合同不是已經簽好了嗎?白鳥義人的死可能會造成一些波瀾,但不至於讓我們的財務出問題。”
淺井成實頓了幾秒:“少爺您的意思是——”
卡恩點了點頭,伸出手在負責鬆仁遊樂場的幾個人名上畫了一個圈:
“最近鬆仁財團的勢力擴大了不少,沉寂已久的財團想要重新複出,自然會動了不少人的蛋糕,我懷疑這件事是背後有人在搞鬼。”
他們想搞垮蒸蒸日上的鬆仁遊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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