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恩正在收拾去往德國的行李。

在經過一係列的交接工作後, 對他的安排也隨之下來。

和貝爾摩德那個家夥說的一樣,那位先生將德國分部基地的管理權也交給了他,這樣一來, 他在歐洲的勢力就遠遠擴大。

再加上阿瓦索洛之前接手了俄羅斯那邊的業務,他們和安卡列金娜小姐的合作進展地非常順利,墨西哥分部基地的勢力進一步擴大。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進展。

卡恩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他一邊哼著一首歡快的西班牙小調,一邊往自己的行李箱中放東西。

萊克薩斯酒店送給高級用戶的一個金色小徽章。

那個酒店凝聚著太多的回憶與歡樂, 卡恩甚至還見識到了正宗的日本花牌玩法,帶上帶上。

去長野縣時,隨手摘的不知名小花小葉。

長野縣是個好地方,不僅擁有美麗的自然景色,還擁有無比的快樂與帶給他快樂的中級卷子。

帶上帶上,回去可以收納進自己的植物收集手冊裡。

一家餐廳的打折卡, 這好像是自己和涉君他們聚餐的那家餐廳。

也帶上好了。

除此之外,還有在鬆仁遊樂場裡隨手買的招財貓小掛墜。

..........

雖然這一次留在日本東京的時間比較多短。

但依舊創造了很多美好又珍貴的回憶啊。

卡恩很滿意地合上了自己的箱子, 餘光卻看到了牆上掛著的一連串道具,以及那個刻著諸伏景光的牌子。

這個也挺有紀念意義,但是正常坐飛機的話....這些真的能過得了安檢嗎?

如果走組織的渠道倒是能夠運到德國。

但是和諸伏景光有關的事情都是他個人的私事。

卡恩並不是很想讓諸伏景光的事情在組織內部流通。

該怎麼處理這些呢?

卡恩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思緒,但是還沒等他抓到那一點思想的火花時,安全屋的門就被打開, 冷風與硝煙的氣息一同湧入。

卡恩:.......

實錘了,東京一定是給他下了什麼‘一旦開始思考就必定會被打斷’的詛咒。

但是當他看到進來的人, 那雙蔚藍色的眼眸就一下子亮了起來。

對不起, 東京, 我不該這麼說你, 這哪裡是打斷, 這明明是給他送上思考的關鍵點了啊。

“卡...卡恩前輩?”

準備立馬溜去自己臥室的蘇格蘭看著自家前輩那雙亮閃閃的藍色眼眸, 背著貝斯包的身軀微微往後退了一步。

自從卡恩在正對著安全屋大門的那麵牆上掛滿了各種道具後,他每天出門做任務的時候就被迫看上一眼,做任務回來時候直接正臉麵對。

出去買菜的時候會看到,買完菜回來的時候還要看到,就連給茶幾上的太陽花換水時,都會不經意看到。

這麼一段時間下來,蘇格蘭隻覺得自己都要神經衰弱了。

況且他還要表麵上裝作和平時一樣的狀態。

所以為了不讓卡恩發現什麼端倪,他這些天儘量外出做任務,當沒有任務必須要待在安全屋的時候,他也是儘量快速溜回自己的臥室。

#能少看一眼就少看一眼。#

蘇格蘭沉思,他回想了一下過去的悲慘日子,難道是卡恩終於發現了什麼不對勁了嗎?

“那個....蘇格蘭,你看到牆上掛著的牌子和道具了嗎?”

卡恩朝著黑發藍眼的青年走了過去,翻飛的米白色風衣帶起玉米糖的香氣,最後停留在了和對方一個距離極近的地方。

“嗯,看到了。”

蘇格蘭心頭一跳,但麵上還是保持著那種溫和又疑惑的神情。

“是這樣的,我不是不久後要去德國一趟嘛,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回到東京,這些東西不好帶上飛機,你就幫我保存一下啦,也不是很占地方。”

卡恩走過去將牆上的道具和牌子卸下來,然後直接塞到了蘇格蘭的懷裡,那雙漂亮的蔚藍色眼眸微微彎起。

“哦哦,是這樣啊,好的前輩。”

蘇格蘭心中鬆了一口氣,他盯著懷中的各種健康或不健康的道具,決定等卡恩走後,就把這堆玩意兒塞進紙箱子裡,扔到雜物間讓它們永不見天日。

然後他就感覺一雙手摸上了自己的眼眸,指腹帶著那人特有的溫度,有一點點灼熱,有一點點癢。

那雙好看的藍色貓眼反射性閃動了兩下,似乎是想避開,但最後還是乖乖給摸。

“影君,等我去了德國以後,估計就再也見不到像你這麼好看的眼睛了,在東京的時候記得要保護好自己哦,不要受傷,也不要被人算計了,不然我可是會很心疼的。”

卡恩略帶遺憾的聲音響起,與此同時,他的指尖也摸過了蘇格蘭那微微上挑的上眼線尾。

蘇格蘭“嗯”了一聲,即使是眼眸周圍這麼重要脆弱的地方被人直接觸碰,他的聲音依舊平穩溫和:“多謝前輩的叮囑。”

“啊啦,其實也算不上什麼叮囑,讓我想想還有什麼要說的啊。”

卡恩收回了自己的手,語氣裡麵盛滿了笑意,

“如果非要再說一句的話,那就請影君好好保存一下這些道具,最好放在能看見的地方,不然我怕它們被老鼠給損壞了呢。”

能看見的地方....

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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損壞....

眾所周知,組織一般會把臥底和叛徒成為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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