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千夜想要鄭重的告訴赤井秀一, 作為一個好男孩,他不應該距離他的美女馬甲這麼近, 近的荒野千夜感覺自己都能夠感受到赤井秀一身上溫熱的體溫。
尤其是他這具身體好像從小就缺失了溫度, 常年通體都是冰冷的,那種常人能夠容忍的溫熱氣息荒野千夜就更能清楚的感受到,那溫度喧囂的幾乎能燙到荒野千夜。
但是荒野千夜屬實是很好奇,赤井秀一到底是怎麼發現的, 於是荒野千夜微微的, 微微的, 就好像是一隻好奇的小貓咪一樣, 抬頭對上了赤井秀一的眼睛, 與他輕聲的耳語道:“……你是怎麼發現的啊?”
雖然說來的路上的時候, 警衛已經一五一十的把赤井秀一破案的經曆都告訴荒野千夜了,但是荒野千夜總感覺赤井秀一這麼做, 是有一些其他的原因。
赤井秀一說:“他的手不像是一個製藥師的手。”
荒野千夜下意識去看富江的手,他的手很長很細很白,甚至帶著點不常乾活的人才會帶著的嬌貴, 就好像是——
荒野千夜低頭來看自己的手,他這副殼子也有一雙這樣的手,就好像是剛剛剝出來的青蔥一樣白皙乾淨。
但是這樣的手是辛苦勞作的人養不出來的,而作為一個製藥師,一個研究員,他怎麼看也跟這樣的手扯不上關係。
看到荒野千夜的視線,赤井秀一輕笑了下, 他笑得時候荒野千夜總感覺他是在嘲笑自己, 但是又不可反駁, 因為不僅是赤井秀一, 就連荒野千夜自己都第一時間都看了過去。
但是荒野千夜不服,他追問道:“就因為這個你就果斷的判斷了嗎?”
“當然不是。”赤井秀一解釋道,“你跟工藤夫人他們離開以後,我們就開始盤查詢問,在盤問的途中,我發現了一件事情。”
“富江製藥師他從前是在港口長大的,之前港口還算是富裕,因為有很多搬運公司,而富江說,他的家裡以前就是開搬運公司的。但是在五年前的時候,製藥公司霸占了海口,導致很多搬運公司都破產了。”
“而很巧的就是,那家霸占海口的製藥公司正好是倉人先生名下的。”
“等等。”荒野千夜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他就這麼直接的說出來了嗎?這些在之前,都是彆人知道的事情嗎?”
赤井秀一讚賞的看了荒野千夜一眼:“他不知道,但是——”
“阪本樹先生是知道的。”
荒野千夜對上赤井秀一的眼神,幾乎是瞬間就讀懂了赤井秀一沒有說完的話。
阪本樹先生既然知道富江是有殺死倉人先生的理由的,但是他還是縱容著富江參加了今天的晚宴,但是他還是在富江剛剛下來的時候,做出了為富江遮掩的動作。
他真的是把富江當作是繼承人在培養,而不是真心實意的想要送富江走上死亡的道路嗎?!
甚至於說,在殺害倉人先生這件事情,富江作為主謀,那阪本樹先生,是不是就是那個遞刀的從犯呢?
赤井秀一一看就知道荒野千夜是了解到了,隻不過荒野千夜並沒有說話,而是陷入了沉思,他低語問:“史密斯小姐,你在想什麼?”
荒野千夜抬眸對他笑了下,他生得好看,笑起來的時候眼眸一彎就好像是要粲然生花。
他很主動的拉開了距離,離開的時候,聲音顯得有點冷淡又帶著點恍然說:“我大概是猜到你來到這裡是來乾什麼了,這個發現應該很利於你吧?”
赤井秀一輕笑了下:“您真的很聰明。”
確實,如果真的順著這條線去想的話,確實會給赤井秀一來紐約的這條路提供一個新的思路,順著港口那條線順藤摸瓜摸下去,大概就能知道——
倉人到底跟阪本樹之間發生了什麼,倉人到底是對阪本樹做了什麼,才能讓阪本樹不計一切也要殺了他。
荒野千夜說:“你老是這樣說。”
就在他們兩個說話的空隙間,長官走了過來,用曖昧的眼神看了他們兩個一圈。
顯然是看見了他們兩個貼在一起小聲的說話的樣子了,但是荒野千夜無所畏懼,他現在跟赤井秀一在外麵可是未婚夫妻的關係,就算是他還是很不習慣跟赤井秀一靠近,但是在彆人麵前他們兩個就是坦坦蕩蕩的關係好嗎!
看荒野千夜這麼坦蕩,長官也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忍不住的感慨赤井秀一這個小子真不知道是走了哪門子的運,竟然被議員家的小姐看起來了,還這麼純粹熱烈的看著他。
長官說:“今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