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攀上她的肩,不知道是誰的,像蛇信子正在纏繞著。 “Beautiful girl......” 周哲宇出來洗了個手就看見一樓的人群中那個晃眼的女人,吊帶裙下白皙的皮膚,若隱若現的胸線勾得人發慌。 “艸,憲哥被綠了啊!” 他擰了煙,就進了包廂,坐在沈憲旁邊的兩個女人已經被他打發走了。 “憲哥,再不下去看看,人可就被人帶走了。” 他眼神陰鬱,深沉一片,看不清什麼真實想法,抽著煙,燃燒殆儘,聲音喑啞:“讓人看著。” 這兒地是謝允開的,他性子散慣了,不喜歡什麼商場,也不缺錢,就開了這家酒吧,中高端的酒吧,加上他道上有黑有白的,沒多久就成了華盛頓的第一家。 * 闞書刻意避著那雙在她大腿根磨蹭的雙手,算算時間也算是差不多了。 她在賭,賭沈憲今晚會不會留下她,還是任她和其他男人離開。 “rewarding you,tonight.” 她勾著外國男人脖頸就往外走,周圍的口哨聲更是越烈。 出了這道門,她就沒回頭路,這場賭局,她一點勝算都沒有。 她笑得嬌靨,麵上風情萬種,白嫩修長的腿裸露在外,踩著高跟鞋,眉眼間勾得像隻夜裡的妖精。 男人俯身想吻她,被她不經意間躲開,一吻落在她臉上。 “抱歉,小姐,你不能離開這裡。” 腳還沒踏出來,就被一旁的保安給攔住,保安是美國人,說的英語,身形高大威武,統一的黑色製服,腰間還彆著槍。 “為什麼?”男人的男友力瞬間就展現出來,將她護在身後。 她笑,心裡是高興的。 “我懷疑你涉嫌偷盜,需要將你暫時羈押在這裡。” 美國人崇尚自由,這種沒緣由的羈押會讓人覺得人權受到了嚴重侵犯。 男子或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又或許隻因為慌著與美女共度良宵,脾氣一瞬間就上來了,抬拳就準備去打保安。 闞書也沒上去攔,任他們打鬨。 這兒的保安都是經過專門訓練的,美國又持槍自由,沒多久,男子就被摁住了,有些狼狽。嘴裡還一直叫囂著臟話,被保安挾住不知道帶哪兒去了。 “闞小姐,請。” 她含額,往樓上走。 還是剛才那間包廂,一打開門,毛孔就被襲來的煙味給包裹住。 裡麵煙味很重,換了暗紫色與藍光交替著,包廂裡隻坐了他一個人,其他人都散了,燈光照得他輪廓若隱若現,朦朧美。 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給帶上了。 她也不怕,直徑地朝沈憲走去。 他抬眸望她,眼色波動,男人對女人的欲望與肖像很簡單,儘管沈憲心裡再怎麼不願意承認,可還是不可否認,就看了她一眼,他就硬了。 那雙嫩白的腿夠他玩多久?一個月,還是一年?或是更久? 她的腰盈盈一握,比以前更細了,好像一掐,就能斷掉。 他想乾她了。 很簡單。 “沈總這是舍不得我走嗎?汙蔑我偷東西?”她眼睛裡全是媚絲,說話的時候不經意間都帶了挑弄。 沈憲沒反應,躺靠在那兒,看不到他什麼表情。 她一步步走過去,脫掉了腳上的高跟鞋,拎在手上。 她想也沒想,直接跨坐他在腰間,那片絕地領域若隱若現。 她忽然想起高中有一次,她也是這樣坐在他身上,那時候,她將酒渡到他嘴裡。 那時候,他身邊的妖精很多,一個二個的都想和她搶沈憲。 “大姐姐,學會了嗎?” 腦海中的記憶湧上來,膽子更加的肆無忌憚。 “沈總......要不您親手搜搜,看我有沒有拿?” 她的食指不停地在他胸口上打著圈,纖細蔥白。 她整個人像沒骨頭一樣,卻讓他酥了骨。 她全身上下就一件吊帶,拿沒拿還用搜嗎? 可是她比誰都清楚,沈憲就吃這套。 她沒喝酒,卻像被人灌醉了一樣,眼睛微紅紅的,還泛著淚光。 艸! 沈憲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指,用力有些大,一瞬間差點以為自己手指骨頭都要脫節了。 “這麼缺男人?” 他話語一向很露骨,不想給人麵子的時候,彆人從來都隻有尷尬的份兒。 她沒理他,俯身去吻他,輕輕柔柔的,隻觸碰一下他的唇瓣,沒什麼進一步的動作。 “缺你,不行?” 他翻身,一下就掌握了主動權,將她壓在身下,禁錮著她的身軀,讓她逃離不了分毫。 這種快要窒息又貪戀的味道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了,她抬起腿,勾著男人的腰,有意無意地輕觸一下。 他的吻不似她這般深情溫柔,粗暴熱烈,一如往前。 密密麻麻地落在她脖頸上,大掌掐著她的腰,用力再用力,隻是恨不得將這個女人揉入骨血。 沈憲花樣多,總能在這方麵折磨她,勾著她,她剝得一絲不掛,而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沈總,眼裡情欲沒她多,他盯著她看,看得極其認真。 挑起她下巴,看她情絲嬌媚的模樣,俯身貼近她耳垂,含著。 “他也這樣吻你嗎?” 嫉妒總能讓人發瘋,他不介意這些,因為Yvette之前的男朋友多得數都數過來,他心裡從沒過這些芥蒂。 可是對她,他心裡總有一處像是被螞蟻啃噬一般,就像之前他戒煙一眼,沒多痛,可就是想被螞蟻啃噬一樣刺骨。 “誰?”她雙腿攀著他的腰,想要更多。 他等不及她回答,也不想聽她回答,乾脆低頭吻住她咿呀不停的唇。 窗外的夜很黑很黑,闞書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她被困在一個黑屋子裡,很大很大,她看不清,也摸不到,她在等,在等一個叫沈憲的人來救她。 一場情事過後,沈憲直接打橫抱過用衣服包裹著的她,他對這方麵的事從來沒有壓抑過,也不想壓抑,否則也不會接受Yvette,更不會有後麵的施柔。 今晚,她痛得直接昏了過去,嘴裡咿呀咿呀不停地叫著他的名字,他舍不得,心底某處一直在叫囂著。 “你就是仗著老子愛你。” 他俯身將她放在車上,替她蓋了一層薄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