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少夫人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對,不管是見我扮作風厘的樣子,還是我騙她風厘會有性命之虞,她都沒有露出一絲驚慌抑或是關切之態。所以,屬下鬥膽認為,少夫人當是真如聞人語所說,已被‘黃粱’抹去了所有的記憶。”更深露重,一朵扶桑花打著千兒從枝頭落下,“吧嗒”一聲砸在晏離的肩頭。他仿佛才從夢中醒來一般,抬起頭,琉璃色的眼眸裡大霧彌漫,一如身後植滿扶桑的南柯一夢,一片旖旎,卻終是陷落無邊的夜色中。“我知道了,柘影,你先回去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