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狗血第94關:給彆墅就分手吧(1 / 1)

這次的比賽對程瀟來說不過是試練而已,她一路衝到決賽,基本都是速戰速決,不拖泥帶水。但是在最後決賽的時候,卻出了問題。對方是個和程瀟旗鼓相當的大眼睛美女,身高體型,腿法起勢都不輸她。但程瀟和高個師兄們練多了,技巧上更勝一籌。這位大眼美女知道自己形勢不對,竟然開始耍無賴,近身過程中拽住程瀟護胸兩側帶子,程瀟掙脫不開,被判了消極比賽。程瀟小時候不懂事,跟師兄對練時這麼乾過,當時被爸狠罵一頓,罰她倒立背十二個字,並大聲保證以後絕對不乾這種無恥之事。孫嘉佳簡單兩句讓大家明白了程瀟現在的艱難處境,臻彩指著裁判的方向罵了幾句。眼看比賽時間隻剩十秒,對手試圖將程瀟推出線外,這麼明顯的舉動裁判依舊熟視無睹。緊急時刻程瀟偏了身子,以極快的速度一個回旋踢,一腳爆頭,對方的頭盔直接被踢飛了。俞婉柔滿意的點了點頭,她和程中宇的保守漸近教法上有很大不同,她喜歡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出對方疏忽,直接ko,讓對方沒有回旋之地。在這點上,程瀟學的很快,她有這樣的潛力,隻是以前的打法太過壓抑,沒能好好發掘。麵對突發情況,她的應變處理也不差,這也讓俞婉柔看出了她的未來還會有更大的提升。臻彩知道是程瀟贏了,高興的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搶過保鏢手裡的橫幅,激動的揮著大喊:“啊啊啊啊啊橙子!我家橙子果然是最棒的!姐姐愛你!”周止水也欣慰的笑了,高興之餘忘了掙脫臻朔的手,孫嘉佳低頭看見了,立刻咳了一下。臻朔乖乖鬆了手,轉頭問兩個孩子:“學嗎?”圓臉蛋的弟弟立刻搖頭大聲拒絕:“我不要學!我才不挨打。”丹鳳眼姐姐切了一聲,揚起小拳頭說:“程瀟阿姨都不怕,膽小鬼!等我學會了,回家第一個揍你!”比賽結束後臻彩拿了臻朔的卡請大家去酒店吃飯,臻彩本來隻是為了祝賀程瀟贏了比賽,哪想到程瀟突然新增了幾個高帥師兄,她瞬間精神抖擻,飯桌上開始故作文雅。“彆裝了,”程瀟雞皮疙瘩起了一地,一麵給臻彩夾菜,一麵低聲說,“長得好看的師兄都有女朋友,彆白費力氣了。”臻彩微微一笑,格外自信:“好草雖有主,姐姐也能鬆鬆土嘛。”“這幾位師兄的女朋友不是練網球,就是學空手道的,哦,對了,還有一個是打拳擊的,你確定要去鬆土?”臻彩握著杯子的手一抖,輕聲問:“你打的過那幾個嗎?”“我隻能劈幾塊木板,她們可是徒手劈磚,一拳打爆沙袋,一球能打出腦震蕩的那種級彆。”臻彩忽然覺得麵前的幾個帥哥沒那麼誘人了。她失了興趣,看到程瀟手機亮了一下,推推她說:“喏,電話。”是個陌生號碼,程瀟隨手接了,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畢恭畢敬對著電話喊了聲“柏叔叔好”。“下午?下午我有空……這種小事我不告訴他,是是是,哎……好的。”“誰啊?”臻彩看程瀟一秒變臉,又根據稱呼猜了一下,“易楠他爸?”程瀟點點頭,忐忑不安地告訴臻彩:“他要單獨見我,還不讓我告訴易楠。”臻彩一下笑了起來,拍手表示祝賀:“橙子你要發財了!按劇情發展,他爸起碼會給你一套彆墅的錢!”“什麼啊……”程瀟心裡也沒了底,柏叔叔那樣不喜歡她,現在突然瞞著易楠見她,聽起來確實不像好事。難道真的要用錢打發她?這也太狗血了吧……程瀟到家的時候,易楠趴在桌上等她已經等的睡著了。她悄悄拿了毯子過去,卻把淺眠的人驚醒了。他睡眼惺忪,前額碎發微翹,像個迷茫的小朋友,程瀟覺得可愛,低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隨便撩人總是要被反撩的。兩人正吻的忘我,程瀟的肚子叫了,她勾著易楠的脖子開始做掛件,掛在他身上撒嬌:“我餓了,要吃飯。”易楠今天做了程瀟最愛的菜,麻辣龍蝦。她卷袖子的時候不經意露出了手腕上的膏藥,對上易楠詢問的目光,她想也不想扯了個謊:“今天搬三腳架把手給扭了。”“笨手笨腳的。”為了照顧傷殘,易楠主動攬了剝蝦的活。程瀟拿著筷子往嘴裡塞蝦肉,鮮美的蝦肉入嘴不知為何變了味。她想起一個小時前柏叔叔對她說的那些話,停下筷子,掙紮了一會問:“易楠,如果有一天我做了讓你討厭的事,你會後悔對我這麼好嗎?”易楠斜了她一眼問:“我後悔有用嗎?”“我在很鄭重的問你,快說!”易楠把剛剝的蝦肉蘸了醬汁,不由分說堵住她沒好話的嘴,這才惡狠狠地說:“我不會給你做白眼狼的機會,懂了嗎?!”陸昭知道程瀟贏了比賽,原本不讚同的心思也沒了,甚至還把程瀟比賽的視頻發在群裡跟隊友炫耀。他想著程瀟能打開心結是好事,果斷敲她一頓竹杠,讓她請吃飯。為了見見這位傳聞中的道館之花真人,整個隊的人都來了。程瀟的荷包捂不緊,心酸隻能往肚子裡咽。最後結賬的時候她甚至都打算管易楠借錢,可最後卻被告知有人付了。錢是諸葛奇付的,程瀟想把錢還給他,他卻提出要程瀟這次比賽的獎牌。程瀟有些為難:“我的獎牌……是攢給我男朋友的。”諸葛奇難掩失望,努力擠出一抹笑說:“我開玩笑的啦,程瀟姐可彆放在心上,如果你真的介意我幫你付了錢,那這樣吧,你給我做個專訪,我還沒做過專訪呢。”晚上易楠洗完澡出來,見程瀟對著電腦認真的樣子,便好奇湊過去看了一眼。他發現她做的是諸葛奇的采訪,采訪稿裡給這位諸葛弟弟彩虹屁都快吹到天上去了。他俯身對著她耳朵輕輕吹了口氣,酸溜溜地說:“看不出,你對他還挺上心的?”“我還不是為了給你守住獎……”程瀟“啊”了一聲,揮手打了一下他的臉,“你是狗啊,又舔又咬的!”“我不是狗,”他憋了幾天,心裡早就蠢蠢欲動,又開始啃起程瀟脖子來,“我是喜歡吃肉的老虎,瀟瀟妹妹,給哥哥吃兩口吧。”“我做事呢……呀,彆摸我,喂喂喂……色狼,放開我……”程瀟被饑渴已久的某人扔到了床上,一番嬉鬨後步入正題,哪想好不容易到了辦事時刻,程瀟來大姨媽了。易楠的表情彆提多精彩,他更加覺得得打個電話給他媽,一個月兩次生理期,這病得好好治。程瀟為了不讓他憋著難受,給他做了彆的。易楠享受之餘好奇她到底在哪裡學的,程瀟嘴快交了底,說是小電影學的。易楠按著她的腦袋,醋味上了天:“背著我看這種東西?程瀟,你想要我怎麼收拾你?”饜足的人沉沉睡了,程瀟卻依舊睜著眼睛。自從跟易楠睡在一起後,她睡眠質量總是特彆好,可這些天又開始失眠了。程瀟隻要一閉上眼,腦海裡就會浮現出柏叔叔給她看的七年前的那篇舊新聞,篇幅不大,卻寫的她有多淒慘,好像真的被人家糟蹋了一樣。做記者的未免太沒有專業素養了,寫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啊。程瀟拉過被子,吸附掉眼角的淚珠。她也想向柏叔叔解釋,可她七年前的庭審記錄和這些年的每一次醫療記錄,他都查的清清楚楚,她說什麼都顯得蒼白無力。即使那些事易楠大概都知道也並不放在心上,可現在的事實是,她的過去是一個隱型炸彈,遲早會把身邊的人炸的不得安寧,他的家人自然不願意他冒著這樣的風險,娶她這樣一個有汙名的女孩。其實在看到柏叔叔出示的那些東西的瞬間,程瀟有過無比自私的念頭,她想立刻跟易楠領證結婚,讓充滿變量的未來不要再變。她已經習慣有易楠陪伴的日子,現在突然讓她把這一切都割舍掉,就像要活生生挖走她半顆心一樣。程瀟像摟著心愛的玩偶豬一般摟緊熟睡的易楠,喃喃自語道:“他要是給我一棟彆墅的錢,我說不定就答應了。現在叫我人錢兩空……我得多心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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