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嗷嗚!”好美好美!

有著一頭金燦燦的卷發和一雙碧藍眼眸的麗茲簡直是伊利這條西方大狗夢寐以求的女神。

池醉:“……”

薄冰:“……”

池醉冷哼一聲,熟練地開始陰陽怪氣:“喲,沒看出來,還是條色狗!”

伊利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嗷嗚嗷嗚!”還不是跟你學的?

對此,自認純潔的伊利表示,一隻可愛的小狗狗能有什麼壞心眼呢?

眼看一人一狗又要吵起來,薄冰向池醉發出了會心一擊:“閉嘴!”

池醉:“???”

他簡直是在用生命詮釋什麼叫‘人不如狗’。

麗茲反倒很喜歡伊利,且並不感到冒犯,大概是因為她從來沒見到過柯基這種生物——

身子胖胖的,四肢短短的,尾巴也短短的,全身上下毛茸茸的,可愛的要命。

她曾經有很多玩偶熊、玩偶兔,但那些都是無生命的東西,無法給予她任何慰藉,反而會不斷提醒她自己有多孤獨。

所以在見到這樣一隻軟萌大狗時,麗茲童真的一麵被觸動了。

她對伊利很感興趣:“它叫什麼名字?”

“它叫伊利,”薄冰俯下身,拍了拍伊利的狗頭,介紹道,“彆看它外表是狗的樣子,實際上它是一種名叫‘夢魘獸’的生物。”

“‘夢魘獸’?”

“對,顧名思義,它的能力就是讓人做噩夢。”

麗茲疑惑:“那為什麼我做的會是美夢?”

薄冰開口解釋:“因為伊利擁有的其實是建構夢境的能力,‘夢魘獸’以負麵情緒為食,做夢的人越是絕望,它們吃的就越飽,也就是說,如果沒有填飽肚子的需求,它們也是能夠製造出美夢的。”

隻不過編製一場美夢的消耗量略有些大,需要吃好幾頓噩夢才能補回來,這點薄冰沒有明說。

“原來如此。”麗茲點點頭,表示明白。

她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到伊利身上,很是渴望:“我能摸摸它嗎?”

“當然可以,”薄冰擼了把伊利的狗頭,“去。”

伊利聽話的跑到麗茲身邊,跟她做起了遊戲,一人一狗在房間裡玩捉迷藏,十分開心。

麗茲好幾次被它逗的捧腹大笑,白皙的臉頰沒過多久就浮現出了兩團紅暈——

粉撲撲的,很是動人。

池醉看著這一幕,不禁發出了老父親的感慨:“真不容易啊。”

沒有童年的人需要用一生去治愈童年,這句話不是作假。

薄冰也淡淡道:“伊利能帶給她的,我們給不了。”

兩人四目相對,仿佛都明白了彼此的未儘之語,一切儘在不言中。

“走吧。”

池醉笑著牽起薄冰的手,帶著他一起從窗台翻了出去。

兩人不約而同地放輕動作,悄無聲息的,宛如兩個過客。

臨走前,池醉特意將長得最好的那盆水仙花搬到了麗茲的書桌上。

他相信,看到這個的時候,麗茲會明白他和薄冰的用意。

至於伊利,他巴不得將那孽畜送給麗茲,省得他和薄冰中間總插著一個閃閃發光的大電燈泡。

於是池醉就這樣把伊利“遺忘”了。

他和薄冰很快下到地麵,從花園的小徑溜回了女仆房。

此時此刻,天色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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