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命都行。”
一副嘴臉諂媚到了極點,薄冰和宿琬簡直沒眼看。
宿眠悄悄附到宿琬耳邊,給出了精準評價:“小白臉和那個殺馬特真是臭味相投。”
池醉:“……”你罵誰小白臉呢?!
他不由懷念起最初的宿眠,滿心懵懂特彆好騙,哪像現在這個家夥,滿臉無辜心冒壞水,瞧瞧!還像話嗎?!
池醉剛要向宿眠開炮,卻見對方睡衣外的口袋搖晃起來,似乎有東西在裡麵亂動。
“那是什麼?”
宿眠低頭瞥了眼,一拍腦袋:“哦對,差點把這家夥忘了。”
說著,她像拉麵條似的從口袋裡扯出了一個殘破的遺像,赫然是被池醉揍得連媽都不認識的殷小少爺。
遺像已不複初見時的囂張,用灰頭土臉、喪家之犬來形容都不為過。
宿眠往上重重地碾了幾腳,踩得它哀嚎連連。
紅毛好奇地問:“這是啥?”
薄冰摘下瞳孔上的隱形眼鏡,將其放進護理液,眨了眨疲憊的雙眼:“副本真正的BOSS,殷家小少爺,殷月星。”
聽到答案,紅毛驚訝地連下巴都差點掉下來:“怎麼會是他?他不是死了嗎?!”
池醉冷嗤:“明麵上的確死了,所以才能騙過你們,把炮火引到小魚和平姑身上,他自己好躲在後麵坐收漁翁之利。”
“可你們怎麼知道是他?”
“用排除法,小魚最明顯,平姑次之,她們暴露的太輕易,喜提最終BOSS的幾率很小,更大可能是被人當成了擋箭牌和背鍋俠;而我們見到的人裡,殷老夫人是棋子的一環,管家隻是傳話筒,所以……”池醉攤了攤手,“隻剩他了唄。”
聽了這番解釋,紅毛仍是一頭霧水,百思不得其解,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池醉卻不打算跟他說太多。
事實上,早在他從靈堂中醒來時,殷月星就已經暴露了。其他玩家都在大廳,唯獨他一人身處靈堂,管家又沒在他身上裝定位器,那對方是怎麼找到靈堂的?
再者,將他放在靈堂的用意是什麼?這個問題困擾了池醉很久,他想來想去隻得出一個結論:
為了證明殷月星是個死人,為了讓他的潛意識記住,殷月星已經死了。
雖然察覺到一絲不對,但當時的池醉仍無法肯定自己的猜想。所幸女鬼給了不少提示,讓他得以順藤摸瓜繞過去,最終在那心領神會的一指中明白了一切。
現在則該好好審一審殷月星這個罪魁禍首了。
池醉利落地掏出錘子,將大錘懸在瑟瑟發抖的遺像上方:“我問,你答,不答就死。”
遺像恐懼地撞了兩下地,表示同意。
“第一個問題,你是怎麼變成現在這樣的?”
“我被小魚那賤人的鬼魂殺了,後來聞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就醒了過來。”
“是這個味道嗎?”宿眠從懷裡抽出引魂香,點燃了其中一根。
“對對對!就是這個味兒!”
池醉見此,終於明白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平姑的招魂的確很失敗,因為她沒招到自己的兒子,反而把被小魚虐殺的殷月星喚醒了。
殷月星了解到一切後,便想借平姑之手複活自己,這才有了玩家所碰見的種種。
“第二個問題,冥婚對在座的活人有什麼影響?如何避免?”池醉將錘子又拴高了些,明明眼帶笑意,言談間的威脅卻不容忽視,“你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