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碧絲根本不能受到驚嚇。但這點僅是池醉的猜想,暫時無法驗證。

而最後一人,也就是大副,他似乎知道很多關於塞壬以及寶藏的事情,信中沒有細說。池醉隱隱覺得,這也會成為一個突破口。

他問紅毛:“你在哪兒找到箱子的?”

紅毛走到床邊,把潔白的床單掀開——這竟然是一張夾板床!

隻是床單垂到地麵,巧妙地將夾板掩住了,以致乘客根本發現不了床的奧秘。

紅毛熟門熟路地拉開夾板,從中間掏出一個古樸的木質箱子。

“喏,就是這個!要我開鎖的話,你們就……”

話還沒說完,池醉的手指輕輕用力,木箱鎖瞬間質壁分離,紅毛驚得目瞪狗呆。

薄冰麵無表情地問:“要你開鎖的話,我們就什麼?”

被強行掰斷的鎖還曆曆在目,紅毛的冷汗“唰”得下來了,慌忙諂笑道:“沒、沒什麼。”

“那最好,”池醉向他投去令人如至冰窟的一眼,“我們還有個問題要解決。”

“什什、什麼問題……”紅毛打了個哆嗦。

“第一次見麵,你那眼光幾個意思啊?”

紅毛驚恐地捂住嘴:“說、說了會怎麼樣……能不打我嗎?”

“不確定,”薄冰坐到池醉旁邊,“但如果你不說,那你今天一定走不出去。”

“嗯。”池醉不可置否地點頭。

“……”

紅毛閉眼,一臉視死如歸的模樣,痛苦地說:“我恐同。”

打死也沒想到是這個原因的池醉和薄冰:“……”

空氣突然安靜。

良久,薄冰有些好奇:“你怎麼看出他的性彆的?”

“當時在甲板上,我就注意到了你們倆,”紅毛那神情像見了鬼,“身高定攻受,他居然比你高那麼多!還摟著你,絕逼是個男的啊……”

薄冰:“……”

他冷笑一聲:“那你有沒有聽說過,恐同即深櫃?”

紅毛哆哆嗦嗦地抱住自己,眼神由驚恐轉為茫然:“怎麼可能呢……”

那神情要多迷茫有多迷茫,弱小可憐又無助。

但薄冰鐵石心腸,無動於衷地繼續追問:“肯定不止身高的原因,這就沒了?”

“其實也不全是這個原因,”紅毛撓頭,“我對那啥的氣息很敏感,你們兩一湊近,我就聞到了……”

薄冰:“屬狗的?”

“差不多。”

聽了紅毛的回答,他“嗬嗬”兩聲,遞了個眼神給池醉。

池醉會意,從沙發上起身,居高臨下地凝視著紅毛。

“還剩一次機會,你最好說真話。”

對上他毫無溫度的眼神,紅毛竟然嚇出一身冷汗!

他咬咬牙:“我、我……你們要保證不對我做什麼……”

“我們能對你做什麼?”薄冰上下掃視著他,疑惑地吐出三個字眼,“矮、窮、矬?”

紅毛:“……”

天知道他現在多想變身祖安人,口吐芬芳,狠狠辱罵麵前這兩個踐踏他尊嚴的男人。

但……他慫。

“那、那我說了……我有個能力,就是能看破一切偽裝,”紅毛乾脆破罐子破摔,指著池醉,“所以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是個男人……”

“具體怎麼看破?”薄冰的話裡帶上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

求生欲極強的紅毛瞬間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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