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烏西墜,遠山如黛,暮雲悠悠,如詩如畫。
圓悲嘴角帶著血跡,一掌拍出,數不清的金光形成降魔杵攻向曹鯤。
同時,他周身佛光湧現,凝聚出羅漢虛影。
曹鯤手握燒火棍:“老禿驢,差不多得了,非要讓本座將你踩在腳下嗎?”
一口金鐘護體,擋下了所有的降魔杵。
要不是忌憚菩提寺,曹鯤早就祭出法寶了。
跟圓悲動武,打來打去,就是想讓這老禿驢知難而退。
誰想的這老禿驢還上頭了,越大越來勁,不知天高地厚。
圓悲眼神深沉,縱身躍起攻向曹鯤,拳腳並用,氣勢洶洶,沒有一點兒要罷手的意思。
他是菩提寺專門培養的武僧,自幼修習佛門武道,肉身強健堪比蛟龍。
隻可惜,一山更比一山高。
曹鯤的如意金剛體那是降維打擊,幾個回合下來,打的圓悲臉色發紫。
拳拳到肉的搏擊,二人氣血沸騰。
“轟!”
曹鯤一拳將圓悲從空中打到地麵。
“阿彌陀佛!”
圓悲念了一句,右腳一蹬,拔地而起。
魔高一尺佛高一丈!
此時,曹鯤氣血如龍,掄起燒火棍殺到圓悲麵前,對著圓悲一通招呼。
“嘭!嘭嘭嘭!”
“噗!”
圓悲神情駭然,火力全開的曹鯤宛若一頭凶獸。
暴增的力量如山嶽壓下,震的他麵色一紅,一口鮮血噴了出去。
“轟!”
曹鯤一棍子打在圓悲的胸膛上。
圓悲雙眼一凸,斜著將地麵砸出一個巨坑。
“給臉不要臉!”
曹鯤追上去一腳踩在圓悲的腦袋上,悟賢一眾弟子大驚失色。
“曹施主手下留情!”
悟賢腳下一點,瞬間出現在曹鯤麵前。
曹鯤滿麵愁容道:“高僧啊,本座一心向善,最討厭打打殺殺,奈何這位大師苦苦相逼,現在這副場景,你讓本座手下留情,本座很難辦啊。”
悟賢道:“曹施主,什麼事情都可以談,能否先將腳挪開。”
曹鯤笑著後退一步,圓悲滿心屈辱的站起來,一張老臉好像塗滿了墨水。
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今天他的臉算是丟儘了。
圓悲心如死灰道:“貧僧承認技不如人,但佛法無邊,慈悲為懷,你這般恃強淩弱,那是要沾因果,欠孽債的,如果你執意欺壓孫、楊兩家,將來恐有報應。”
曹鯤不屑冷笑:“我會怕報應?我曹鯤頂天立地,問心無愧。”
圓悲眼神不善道:“既然施主一意孤行,那就靜觀其變吧,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勿謂言之不預,告辭。”
曹鯤撇了撇嘴:“慢走不送。”
要不是菩提寺不好惹,老子一棍子打爆你。
跟老子裝!
你算老幾?
圓悲一行人走了,礦場恢複了平靜。
但曹鯤知道,這一切隻是開始。
以佛門的尿性,他想在猗陵站穩腳跟,怕是不會容易。
“得搖人了。”
曹鯤有自知之明,單靠他鐵定是鬥不過菩提寺。
向黃有光交代了一些事情,曹鯤跟朱巧雲告了彆,踩著飛劍離開黑山礦場,日夜兼程跑回了天魔宗。
曹鯤打著為宗門開疆擴土的旗號,找到了大長老尋求支持。
大長老沉思再三,派了三名金丹長老、四名真傳,二十名內門弟子前往黑山礦場駐守。
不過曹鯤要承擔吃穿用度,還要將礦場三成的收益交給宗門。
曹鯤想要討價還價,但大長老拿準了曹鯤“勢單力薄”的痛點。
想要得到宗門支持,那就必須要有付出。
沒得商量。
曹鯤一臉肉疼的答應下來,黑著臉回到了洞府。
見到曹鯤回來了,雲珠開心不已,極儘溫柔的伺候。
昏天黑地了一天一夜,曹鯤的心裡好受了不少。
不就是錢嗎,老子有的是。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砸!
有了天魔宗背書,菩提寺想必不敢太過放肆吧!
天魔宗辦事效率極高,拿到第一筆“資金”後,大長老立馬派人前往黑山礦場。
曹鯤留在天魔宗,閉關了兩個月,消化了這段時間的收獲,將修為推到了築基後期,武道修為達到了大宗師中期。
如果在麵對鶴叟,曹鯤有信心三招將其斬於馬下。
就在曹鯤出關狂歡時,宗門一道命令攪了大好的興致。
“藍蝶師姐你也來啦,知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兒?”
在天魔殿外,曹鯤攔住了藍蝶師姐。
許久不見,藍蝶師姐更漂亮更有味道了。
藍蝶搖頭:“不知道。”
曹鯤不耐煩道:“真是的,我這剛閉關結束,還沒來得及放鬆呢。”
一眾弟子進入天魔殿,二長老黑著老臉,好像道侶被人偷了似的。
“祁山出現一頭金丹期的虎妖。”
二長老一說話,所有弟子的臉色都變了。
什麼意思?
跟我這個乾嘛?
難道讓我去除妖?
還是金丹期的大妖!
這不是去送死嗎?
二長老道:“那虎妖是從宜安縣逃到祁山的,僥幸進入金丹期,境界不穩,宗門決定派遣你們這些精英弟子前往圍剿,除妖雖然凶險,但對於你們來說也是一場大機緣,隻要你們斬殺虎妖,虎妖由你們隨意處置,同時宗門獎勵每人一粒地元丹。”
這讓在場弟子出現騷動,許多弟子的眼神變得火熱。
這條件著實誘人!
二長老冷著臉:“虎妖的內丹、虎骨、虎血價值連城,已經有不少武道世間和地方豪強前往獵殺,你們要是遲了,怕是一根毛兒都得不到。”
趙德柱坐不住了,大步走出來:“弟子願往!”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藍蝶、景鴻、張洞等弟子也紛紛響應。
曹鯤:“我正缺一些煉丹的材料,那虎妖的虎鞭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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