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 我們是鎮遠軍(1 / 1)

策騎天下 黑雪居士 1077 字 2個月前

第六百五十章我們是鎮遠軍

但他和衛懽還是看不慣他門下的這些三教九流,上不得台麵的門客。尤其是公孫宏、岐盛等人行為駭浪,做事極端,根本不考慮為自己的主公掙個好名聲,楚王的名聲遲早被他們揮霍殆儘。

他和衛懽私下每每談及此事,均搖頭歎息。衛懽說道:“楚王是你的晚輩,你去說說他,他應該不會記恨與你。”

司馬量歎了口氣,說道:“衛大人呐,您又不是不知道。誰撫摸了他的逆鱗,他可是翻臉不認人的。”

“試試看吧,普天之下也隻有你能說道他幾句了。再由著他們這麼下去,洛陽必有大亂。”衛懽亦是對這位楚王又愛又恨。“嗯,也隻有如此了。”司馬量無奈地說道。

武威城內,拓跋宕天天等著拓跋威和拓跋虎的捷報,隨著日子一天天地過去,心裡開始有些焦慮起來。幸虧帶著朵爾木,要不能閒出個蛋來。女兒拓跋媬漸漸消瘦下去,茶飯不思,整天有事無事跑到對麵拓跋虎的宅子裡,找那位馬思雨小姐說話。

拓跋媬為何找上她,因為她要了解柳超的前世今生,他是自己這輩子認定的男人,她要知道自己男人以前的事。

馬思雨雖然了解不多,但為了討好拓跋媬,掛腸搜肚地回憶起柳超的事情,每每說道一件事,便見到拓跋媬樂得個孩子一樣。

“哎,也是個癡情的傻姑娘。”馬思雨歎息道。

“有消息嗎?”拓跋宕問著低頭進來的探子道。這位探子回答道:“大王,屬下們覺得他們在宣威縣失蹤的可能性極大!”

“為何?”

“偌大的宣威縣沒有受到任何損壞,可住民們為何要棄城,好好的縣城成為一個空城。”探子反問道。

“嗯,有理。這不正常,四周山裡去查看過嗎?”拓跋宕問道。

探子答道:“看了,還真有發現。一處山溝裡,發現大量用過的灶台、灰燼、糞便等。顯然有人居住過。隻是,拓跋豪去了哪兒,還是沒有眉目。”

“可惡。”拓跋宕一拳砸在案桌上。

“追蹤這些人,他們去了哪兒。追到了抓幾個問問,他們一定知道拓跋豪的事!”拓跋宕吼道。

“是。”此時的尉遲縣令和營尉姚池,已經率領民眾到了受降城。他們聽從了柳超不能回宣威縣的建議,但在寒冷的荒漠之中不能長期生存。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越過沙漠,去破敗的受降城暫居一段時間,躲避躲避戰火。

經過七八天的修複,破敗的受降城成為為他們遮風擋雨的溫暖的住所,也不必擔心匈奴人和鮮卑人來襲。匈奴人早遷徙走了,鮮卑人又在進攻涼州,受降城幾乎無人問津。

幸運的是,積雪和風沙將他們走過的痕跡全都遮掩抹去,鮮卑人的探子如同瞎子一般,無法辨認他們去了哪裡。

鎮遠軍大軍來到了瓜州,斥候來報,鮮卑人在玉門一待就是幾天,沒有繼續向前走的跡象。瓜州離玉門隻有兩百七十裡地,騎兵一天的距離,這附近肯定也有鮮卑人的探子。

李赫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不戰而屈人之兵為用兵之上策,左穀蠡王大人,您將狼頭纛高高地插在那處高地上,派人守衛著。隻要讓拓跋宕部的探子看到,回去稟報他們的主子就行。相信他們的將軍拓跋虎懂我的意思。”

拓跋威沒有意見,既然歸降便歸個徹底,不過拓跋虎能明白都護大人的意思,能知難而退便更好了。他也實在不願意看到拓跋宕、拓跋虎受到極大的損失。

他向李赫拜道:“多謝都護大人,但願拓跋虎能懂您的意思。都護大人如果需要本王前去斡旋,本王隨時可以。”

“嗯,大多數人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必須打得他疼了,他才知道什麼叫以和為貴。”李赫雙眸如星辰一般,熠熠生輝。

冥水河靜靜地在邊上流淌著,它是從瓜州東南三百裡的祁連山融雪彙流成河,自東向西蜿蜒流到敦煌,最終注入羅布泊。

因此,酒泉、瓜州、敦煌等地百姓親切地視它為母親河。河邊長滿了蒿草和胡楊,現在正值枯水期,河床上隻有零星的水鳥在尋覓已經乾涸見底的河床。

拓跋虎派出的探子早已見到旌旗蔽日、隊列齊整的鎮遠軍,他們被鎮遠軍的軍容所震撼。遠遠望去,沒有一個人拖拖拉拉,所有人的行動一致,整齊劃一。更讓他們震撼的是,他們看到了狼頭纛!

狼頭纛被插在一個高坡之上,由幾名鮮卑戰士看護著。是的,那幾個絕對他們拓跋鮮卑的族人!

探子們震驚了,鎮遠軍中有自己人?他們看著不像是俘虜,難道他們是鎮遠軍的戰士所扮?這狼頭纛是左穀蠡王拓跋威的,怎麼會出現在鎮遠軍的軍中?

帶著重重疑問,探子們起了好奇心,一步一步向狼頭纛靠過去,發出了類似鷹叫的聲音。

那幾人聽見幾聲突兀的鷹叫聲,也掏出三孔木製胡笳吹了起來,聲音柔和、渾厚,音色圓潤、深沉、如泣如訴,如同“故鄉隔兮音絕塵,哭無聲兮氣將咽”一般。

確認了,的確是自己人,彆人怎麼吹得出如此好的胡笳樂?幾名探子壯著膽子站起來,向那幾位護著狼頭纛的鮮卑人輕聲喊道:“老鄉,兄弟!”

“你們是?”拓跋狄霖回答道。

“我們是右賢王拓跋宕帳下的遊騎兵。”一位探子說道。

拓跋狄霖坐在狼頭纛邊上,向他們招了招手,說道:“那真是兄弟了,來,到我們這兒來坐坐。”

探子們猶豫了半天,坐上高坡?彆人老遠便能看到自己這幫人,這不是找死嗎?

拓跋狄霖笑道:“不用怕,我們都護大人吩咐過,不要為難客人。”

“啊?”探子們聽迷糊了,問道:“什麼我們你們的,咱們不是自己人嗎?”

“對,咱們都是老鄉,但我們是鎮遠軍的一員。”拓跋狄霖突然冷哼道:“既然不敢過來坐,就是不信任我們幾個,你們不要來套近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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