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怎麼又去白水寺,不是告訴你說那個明月法師有問題嗎,你還去乾什麼?”
楚天和蘇蓉蓉到家的半個小時林素琴才回來,看到母親手裡抱著一盆萬年青盆栽,楚天歎息一聲,開口道。
“有問題?明月法師有什麼問題?”
聽到楚天的話,林素琴眉頭一皺,說道:“楚天,你小子不要胡說八道,汙蔑法師清白,我告訴你,明月法師是得道高僧,道行深著呢。”
“道行?我看是騙術,媽,你就聽我一句勸,不要再相信騙子的話。”
楚天從南知夏和齊春秋那裡已經得知明月法師的底細,不想母親上當,苦口婆心勸說道。
“楚天,你小子給我閉嘴,我又不是小孩子,我難道還分不清楚誰是好人誰是騙子嗎?”
楚天的話讓林素琴一臉不悅,說道:“我每天去拜明月法師,我是為了我自己嗎,還不是為了你小子,我不就想讓你小子平平安安地嗎?”
聽到母親的話,楚天歎息一聲,說道:“媽,我現在就很平安,你聽我的,不要去相信其他人,好嗎?”
“唉,你小子真的是聽不進去我說的話,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都不要勸對方了。”
林素琴說到這裡,拿出一顆念珠遞給楚天,說道:“這是我從明月法師那裡求來的,法師說這是他開過光的,你戴上之後可以平平安安,消除血光之災,你給我戴上吧。”
聞言,楚天接過念珠,但是剛碰到念珠的一瞬間,楚天便察覺到不對勁,因為在這串念珠上很重的屍氣,戴上它,用不了十天半個月便會被屍氣侵蝕,輕則重病一場,重則丟掉性命。
從上次的穿心煞到附著屍氣的念珠,楚天肯定,這明月法師在針對自己。
隻是,楚天都不認識這個所謂的明月法師,對方為什麼要針對自己?
楚天想不明白,所以隻能打算之後找明月法師查清楚,順便給對方一個教訓。
“媽,這念珠沒有少花錢吧?”
楚天從衣服口袋裡拿出玉璜,然後將念珠放在玉璜上,很快,念珠上的屍氣便被玉璜所吸收。
在念珠沒有問題之後,楚天將念珠戴在手上,裝作一臉滿意,對著林素琴問道。
“明月法師是得道高僧,哪裡是掉進錢眼裡的俗人,念珠他一分錢都沒收。”
林素琴頗為得意說道:“遇到明月法師,這真的是幸運,你小子要對法師敬重一些,不要總是說一些褻瀆法師的話,當心舉頭三尺有神明,遭到上天的譴責。”
“是是,我錯了,以後我一定對法師敬重。”
楚天不想和母親爭吵,所以隻能順著母親,說些母親喜歡聽的話。
說話的同時,楚天拿起玉璜,然後催動玉璜對著林素琴抱著的盆栽吸了一下,不到半分鐘便將萬年青的生命力吸收。
“媽,你看你抱著的萬年青怎麼枯死了?”
楚天將玉璜收起,對著林素琴一臉驚訝開口道。
“啊,我的萬年青怎麼會哭死了,這剛才還好好的,發生什麼事了?”
林素琴也沒想到好好的盆栽一下子枯死,一臉茫然:“這可是明月法師送的,不應該會無緣無故枯死,這到底是哪個環節不對勁?”
“媽,算了,不要多想了,還是說說我和蓉蓉的婚禮吧。”
楚天及時轉移母親的注意力,說道:“你和我爸的親朋還有多嗎,大概有多少人,我和蓉蓉結婚大概要擺多少桌?”
聽到楚天的話,林素琴的注意力果然一下子被轉移,開口道:“我和你爸的親戚朋友可不少,我看擺個四五百桌都沒問題,酒店的事情你交給我們,我和你爸親自選擇,畢竟你這些年都在監獄,對南陵也不熟。”
“好吧,那酒店就交給你們安排,還有日子也由你們來定,我和蓉蓉的婚紗照拍好了,新的婚房也挑選好了。”
楚天看著母親,笑了笑,說道。
“新的婚房?”
↑返回頂部↑聽到楚天的話,林素琴一愣,說道:“你和蓉蓉結婚之後還要出去住?”
“當然,我們總不能結婚之後還和你們住在一起吧,年輕人的生活方式和你們有衝突,擠在一起,你們不習慣,我們也不習慣。”
楚天笑著道:“我們的新房離這裡半個小時,我們隨時能回來。”
聞言,林素琴開口道:“我也知道年輕人都不喜歡和父母一起居住,尤其是結婚後,既然你們要搬出去,那就隨你們吧,不過你可不能欺負蓉蓉,她除了是我兒媳婦,也是我女兒。”
“知道了,我才不會欺負自己媳婦。”
楚天聞言,笑著說出一句。
吃飯後,楚天和蘇蓉蓉收拾了一些東西,然後便搬到了新彆墅。
到新彆墅後,楚天將手上的念珠摘下,然後握在手中,一把將念珠捏碎成粉末丟在垃圾桶裡。
“天哥,這不是媽給你求來的念珠嗎,你怎麼給捏碎丟垃圾桶裡了?”
楚天的舉動被蘇蓉蓉看到,一臉不解問道。
“蓉蓉,我上次告訴過你,那個明月法師是個騙子,沒安什麼好心,這串念珠上麵有害人的東西,帶著有害無益。”
楚天說到這,一把將蘇蓉蓉攬在懷裡,說道:“劍叔有沒有和你聯係,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聞言,蘇蓉蓉開口道:“爸爸一個星期之前和我聯係過,不過隻是隨便說了幾句便把電話掛斷,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好吧,希望劍叔能準時回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免得錯過了遺憾。”
楚天知道蘇劍最在意的就是蘇蓉蓉,如果不能參加蘇蓉蓉的婚禮,不知道他會怎麼樣難受。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和蘇蓉蓉聊天的時候,蘇劍正在西北無人區距離鄉鎮五百公裡的地方。
70年代,這是一個工業區,隻是後來沙塵暴嚴重,所以成了無人區,
蘇劍騎著一匹黑馬,戴著一頂鬥笠,腰間挎著一把鏽跡斑斑的殘刀,一人一馬來到了一個廢舊的工廠。
隨著蘇劍勒馬,廢舊的工廠內竟然衝出上百名持刀的大漢。
上百名大漢將蘇劍團團圍住,然後一個年紀大約在二十八九歲的紅衣女子跟著走出。
紅衣女子看著蘇劍,一臉笑吟吟開口道:“我說是誰,原來是殘刀大人,不過都過了十年了,你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我們這些人?”
“這半個月來,你在無人區內到處殺人,死在你手下的人超過兩百,還沒殺夠嗎?”
“快夠了,隻差你一個人。”
蘇劍看著紅衣女子,說道:“飛紅巾,你這些年在無人區內走私偷獵鷹隼,造成鷹隼瀕臨滅絕,很多武衛和保護鷹隼的人都慘死在你們手上,你的罪行罄竹難書,該償命了。”
“喲,我們的殘刀大人什麼時候變成動物保護者了?”
蘇劍的話讓紅衣女子笑出聲來,說道:“你不就是想為你的朋友報仇嗎,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乾什麼,今天,不是我們這些人死,就是你亡。”
說到這,紅衣女子對著一群手下喝道:“這個人是龍夏官方的人,殺了他,否則我們通緝犯這些都活不了。”
“殺——”
聽到紅衣女子的話,一百多名大漢揮著手中的砍刀便朝著蘇劍砍去。
在漫天黃沙中,蘇劍一人一刀對戰百名大漢。
三分鐘後,蘇劍騎著馬離開廢舊工廠,而在他的身後,百名大漢和紅衣女子都已經倒在地上,生機湮滅。
在馬上,蘇劍自言自語,說道:“不知道蓉蓉和楚天那小子領證了沒有,婚紗照拍了沒有,現在回去是不是能趕上他們的婚禮,希望還趕得及。”
蘇劍說到這,從衣服口袋裡拿出楚天給的那本《洗髓經》,感歎道:“不愧是奇書,不僅讓我在短時間內恢複了巔峰實力,而且還成功突破桎梏,隻是不知道有一天有沒有可能突破到傳說中的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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