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王看著吳大少爺,疑惑的開口道:“吳大少爺,按照您所說的,葉青這一次雖然沒死,帝約雖然敗了,但,全都是燕家的功勞。”
“燕家的強大,我們也知道了,但是,葉青真的敢來帝都嗎?”
“這裡可是帝都啊,想殺葉青的人那麼多,而且是那麼多通天巨頭的所在地,而且,燕家就算想保住葉青,也不可能保得住,所以,葉青真的敢來嗎?”
吳大少爺聞言,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道:“他不是敢不敢來的問題,他是,根本就躲不掉,隻能來。”
“因為,他若是來了,在帝約沒有對燕老徹底失望之前,看在燕老的麵子上,也不會太過分的,可他若是不來,那就,真的沒人保他了。”
“不過,就算來了,也不過是苟延殘喘幾天罷了,燕老要麼自己想通,抓住葉青,要麼,就會被眾叛親離,帝約針對,還是保不住葉青。”
“所以,葉青來了帝都,也隻能夾著尾巴做人,來苟延殘喘,不超過十天的時間,這,就是帝約給燕老麵子的極限了。”
吳大少爺說的篤定無比,這一點,他倒是猜的還算有些準確,不過卻也是聽他爺爺說的。
而罪王他們,麵麵相覷,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絲渴望,一絲怒火。
葉青,都快成了他們的心魔了,不,不是快,而是已經成了他們的心魔了。
甚至葉青死,都不能解除他們的心魔,隻有親手折磨葉青,把葉青折磨的生不如死,死去活來,他們或許才能好受一點。
而似乎現在看起來,也並不是全都沒有機會的。
罪王直接開口道:“吳大少爺,我們和葉青之間的恩怨,我想,就不用多說什麼了,我也代表他們兩個,問一下,這一次葉青來帝都,我們,有機會見到他嗎?”
“如果見到了,我們,能有機會報仇嗎?”
“當然,殺了葉青,我們肯定是做不到的,但,羞辱他一番,可以嗎?”
這話,說到了狂王和花王的心坎裡,殺了葉青報仇,他們倒是真的不敢去想,可是,如果能夠見到葉青,羞辱一番的話,那,也是酣暢淋漓,想起來,就痛快無比啊。
可這些,憑他們自己,肯定是不行,必須要依仗吳大少爺了。
吳大少爺聞言,看著罪王等人,輕笑道:“你們,想要見葉青,甚至還想要羞辱他?”
“不怕他會殺了你們嗎?他雖然是靠著燕家才活下來的,但他,準帝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你們,憑什麼羞辱他?”
“彆忘了,他雖然必死無疑,但,在帝約那邊和燕家徹底談崩之前,葉青隻要在燕家,就沒人會動他,明白嗎?”
罪王點了點頭,道:“我們自然知道這些,但,就像你說的,即便是燕家保他,但,也保不了他太久,不是嗎?”
“何況,燕家也未必保他,真要是死了心保他,燕家,也會被帝約給針對,那我們,似乎沒什麼可怕的。”
“隻是羞辱他,看看他落魄的樣子,我們痛快一番,想來,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吧?”
“吳大少爺,您都說了,葉青現在知道那麼多的準帝要殺他,恐怕已經是嚇破了膽,瑟瑟發抖了,他,還敢對我們出手嗎?”
“當然,我們也可以不這樣做,但,吳大少爺應該會替我們報仇,讓我們,痛痛快快的看一場好戲的吧。”
“畢竟,吳大少爺想要做的事情,想要成為的人,總要做點什麼的,而羞辱葉青,羞辱這個在地下世界攪風攪雨,堪稱惡魔的存在,對於吳大少爺而言,似乎,是百利而無一害,起碼,在地下世界這邊,會讓吳大少爺,更加的,實至名歸的。”
罪王這番話,更像是蠱惑,蠱惑吳大少爺直接去對葉青出手,不需要動手殺人,但,羞辱一番,問題應該還是不大的。
彆人做不到這種事情,可,吳大少爺的背後,也站著通天巨頭呢,他要是這麼做了,也沒人能說什麼。
吳大少爺看著罪王他們,想了一下,輕笑道:“倒也不是不行,如果我預料的不錯,這兩天葉青應該就會來帝都,去燕家了,隻要來了帝都,那就是我掌中的螻蟻,殺了,做不到,也不能做,可,羞辱他,他隻能忍著。”
“但是,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畢竟,燕家還沒有徹底撕破臉呢,我冒著得罪燕家的風險,去做這種事情,對我來說,有什麼好處嗎?”
“或者換句話來說,我,為什麼要替你們出這個頭呢,你們,能給我什麼回報呢?”
吳大少爺說完,玩味的看著罪王和狂王還有花王,似乎,在等他們給出一個答案。
而吳大少爺想要的是什麼答案,這一點,之前罪王已經告訴了狂王和花王。
現在,是該有一個結果的時候了。
罪王看著狂王和花王笑道:“我想,我們沒有什麼更好的選擇了,或者說,對我們來說,最好的選擇,就隻有這一個。”
“大家,應該都不需要考慮什麼了吧,這不僅僅是能讓我們報仇雪恨的機會,同樣,也會讓我們的實力,讓我們的地位,讓我們的未來,更加的光明的機會。”
“二位,不管你們怎麼選,我這一刻,已經做出決定了。”
說完,罪王看著吳大少爺,緩緩起身,隨後,單膝跪在了吳大少爺的麵前,恭聲道:“屬下罪王,願意臣服在吳大少爺的麾下,無條件的服從您的命令,付出一切幫您成為通天巨頭,還請吳大少爺,收下屬下!”
“屬下,甘願為吳大少爺效忠,願做吳大少爺最忠誠的,忠犬!”
忠犬這兩個字都被罪王說出口了,這一刻的罪王,早已沒有了一丁點的底線。
而這,真的還是罪王嗎?
以前罪王在怎麼著,也保持著自己九王的尊嚴。
雖然尊嚴早已經被葉青給踩的稀碎,甚至罪王都變得瘋狂,不可理喻,可其實,瘋狂也是一種保護,也是一種尊嚴。
但現在,罪王就這樣跪在了吳大少爺的麵前,恭敬地說著,自己,要當吳大少爺的,忠犬?
如果對麵這個人是通天巨頭吳老的話,那狂王他們可以理解,但問題是,吳大少爺,不是吳老啊。
隻不過現在說這些似乎的確是沒什麼意義。
吳大少爺這一刻,甚至把手放在了罪王的頭頂上,像是摸狗一樣的,摸著罪王的頭發。
眼睛,卻看向了狂王和花王,笑道:“那,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