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你還記得有一次王長老的一名弟子和許元那個賤種因為一株靈藥發生衝突的事情嗎?”
墨玉橙皺眉,不解。
那件事,她還記得,當時許元和王長老一名弟子,因為一株靈藥大打出手,許元將王長老的弟子打傷。
王長老帶著那一名弟子找上門來說要為弟子討一個公道。
當時姬雲瑤並沒有在宗門內,所以這件事情是她處理的。
王長老的弟子一口咬定是許元搶了他的靈藥,墨玉橙不給許元辯解的機會,就直接認定是許元的錯,還因此責罰了許元。
“那件事情,怎麼了?”
“怎麼了?還能怎麼了,那件事情從始到終你都未曾聽許元辯解,並且聽信了王長老弟子的謊話。”
“其實那一株靈藥是許元從一頭一階妖獸口中搶奪來的,為了這一株靈藥,他的腳趾被咬掉了一個。”
“不可能!”墨玉橙難以置信,“王長老當時向我保證他的弟子一定不會撒謊的。”
吳曉悠看著大師姐,臉上難以置信的模樣再次冷笑:“看吧,你自己都不相信許元,我說了有什麼用呢?”
“是啊,我都不相信他,其他人又怎麼可能會相信呢?”墨玉橙隻感覺全身的力氣都仿佛被抽空了一般。
吳曉悠掙脫了大師姐的束縛:“你或許還不知道吧,因為這件事情,後來越來越多的長老縱容手下的弟子去搶奪許元,好不容易得到的靈藥靈果。”
“許元一開始還會反抗,可是後來他慢慢的不再反抗,而是將找到的靈藥靈果藏起來。”
“他就像一隻陰溝裡的老鼠一樣卑微的活著吧。造成這樣的結果,大師姐你也有份。”
最後的這一句話,如同以記重錘狠狠的敲在墨玉橙的心上。
道心上原本隻有拇指寬的裂縫,再一次的擴大。
整個道心上都遍布了密密麻麻的裂縫。
“噗”墨玉橙一口鮮血噴出,眼神灰暗,臉色蒼白,踉蹌著靠在了洞府門上。
“大師姐!”吳曉悠一下子也慌了神。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大師姐這副模樣。
記憶中大師姐一直就是端莊穩重,像一個慈母一樣嗬護著她們成長。
“小悠,你說她真的會原諒我們嗎?”
墨玉橙滿臉淒然,嘴角掛著血絲。
吳曉悠搖了搖頭:“不可能了,我們和他已經沒有機會和平共處,他選擇離開中門的那一刻,就應該徹底的放棄了我們。”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墨玉橙捂著耳朵嘶吼起來:“他不會這麼絕情的離開我們,我一定要把他給帶回來。”
墨玉橙推開吳曉悠,施展瞬移離開了。
“哎!”吳曉悠歎了口氣:“大師姐,何必呢!難道你真的以為這樣做了,就能夠彌補曾經我們對許元所造成的傷害嗎?”
“不可能了!”
…………
而與此同時,紫雲宗一處樓台中。
幾個身穿內門服裝的弟子正坐在一起。
為首的是一個築基中期的男性馬臉修士,此刻對方正一臉不滿的看著眼前的幾人。
“許元那個小畜生這段時間不知道死哪去了,害得我都要花錢去購買靈藥了。”
“誰不是呢,以前那個小畜生在,我們還能夠從他手中搶奪一些珍貴的靈藥。現在這個小畜生這死哪裡去了,好不容易存下的靈石,這一段時間都用去買靈藥了。”
“你們說這個小畜生會不會死在山中了?”
其中一人突然開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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