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段德道士的身體詭異的化作了一道黑煙,直接消失在了原地,讓番天印落空後,朝著身後的一群強者轟去。
滅!
身後一乾強者中,衝在最前方的中年直接屈指一彈,旋即一道劍氣飛出,便是輕易將番天印給劈開。
“這臭道士手段還真是詭異,竟然直接化作黑煙避開了我的一擊,這究竟是什麼秘法?”薑帆心中不由得對這段德道士有些好奇起來,覺得此人神秘的很,恐怕手中的底牌不少。
“小子,沒想到你一個區區道海境大圓滿,不但速度比道爺還快不說,攻擊力也如此強悍。可惜你的手段雖然不錯,卻傷不到本道爺。”段德道長雖然說的很輕鬆,但心中卻是對薑帆更加好奇起來。
“臭道士,你高興的太早了!速速交出全部寶物,不然就彆怪我出手無情了!”薑帆冷冷開口,雖然剛才沒能攻擊到段德道長,但他卻不認為接下來的攻擊對他無效。
“小子,貧道以禮相待,你竟然咄咄相逼,莫非你真當道爺怕了你不成?”段德道長也來了火氣,他覺得一個區區道海境大圓滿而已,就便是手段不俗,但也沒有資格在他麵前叫囂,更沒有資格威脅他。
“敬酒不吃吃罰酒!”薑帆也懶得廢話,這缺德道士坑他,不扒了他一層皮,那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一道血色閃電驀然從薑帆的眉心飛出,立刻便是朝著段德劈殺而去。
薑帆沒有動用全力,但這道血色閃電乃是極境元神之力,威能非同小可,他有足夠的信心讓段德受到嚴重創傷。
“不好,這血色閃電竟然如此恐怖……”段德見那血色閃電瞬間劈殺而來,感應到那血色閃電上傳出的致命氣息,他也不敢大意,連忙施展出一個黑色破碗,這黑色破碗在關鍵時候將他的元神之體守護起來。
血色極境元神觸碰到那黑色破碗的時候,竟然被破碗直接吞吸了進去。
“他那破碗竟然可以吞噬我的極境元神!這究竟是什麼東西?竟然有如此逆天的吞噬之力?這臭道士果然不簡單!”薑帆心中自語,此刻他也是被驚的不輕。
他知道這段德道士不俗,但也沒想到手段竟然這麼多,還有如此了得的法寶護身。
薑帆意識到,就算是他施展更多的極境元神之力,也難以傷到那黑色破碗,而且就算是他施展其他神通,一旦段德道長再施展那種化作黑煙的手段,恐怕也奈何不了他,看來想要從他身上拔根毛,都極為困難。
想到此處,薑帆直接以極境元神之力,強行煉化段德給的儲物戒。
在他的極境元神之下,那儲物戒內段德留下的元神烙印頓時被強行破除,薑帆當場滴血認主,頓時也發現了儲物戒指內的情況。
“臭道士,你竟然給我一個空的儲物戒!你還真是打的好算盤,今日絕不會讓你好過。”薑帆當即心中怒火大盛。
段德道士坑他,想讓他背黑鍋,若不是他實力足夠強悍,恐怕早已經淪為身後那群強者的階下囚了,下場恐怕極為淒慘。
可這臭道士給他的儲物戒內,竟然毛都沒有一根。
“小子,想窺視本道爺的寶物,你還不夠資格!本道爺混跡地下世界多年,未逢敵手,尤其是你一個區區道海境的小子可以輕易欺壓?”段德道長冷聲道:“你既然有這麼多手段,何不與本道爺聯手,一同對付身後這群混蛋?”
“臭道士,就你還想和我合作!彆做夢了!小爺先走一步”薑帆冷冷開口,準備先脫身的好,段德這貨的仇家太多了,他沒必要被惦記上。
“小子,你還是給道爺留下來吧!”段德大吼一聲,手中出現一個八卦,那八卦頓時散發出璀璨的金光,引風見長,無數神妙符文閃現而出,化作一個一個封印空間,瞬間將薑帆籠罩其中。
薑帆還想離去,可一時間卻無法脫困。
“各位道友,這次在王家墓地發掘出來的寶物,都在這小子身上了!你們想要拿回寶物,儘管來取便是!貧道去也……”段德說話的時候,還不忘朝著薑帆微微一笑。
“你娘的,臭道士,你敢坑我!”薑帆臉色變化,他一直在防備,沒想到還是被這臭道士給算計了。
今天的事情,他記下了,日後必定會讓著臭道士儘數償還。
而此刻,段德已經化作一道黑煙,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現的時候,竟然已經到了一裡之外。
他的身體再次化作黑煙,如此往複幾次之後,直接消失在了眾人眼前,出現在了數裡之外。
不過段德的這種玄妙遁術,似乎也不可以一直施展,幾次之後,也隻好再次飛行逃遁。
“該死的缺德道士,不能讓他給逃了!”
“老夫在他身上留下了靈魂印記,他逃不了!”
“繼續追,不能放過他!”
身後那二十幾位強者有不少停了下來,將薑帆團團圍住。其餘人則是繼續朝著段德追殺而去。
“各位道友先去追那缺德玩意,我王家祖宗的寶物既然這小子身上,這次就不奉陪了。”王家的一位修為強大的老者開口道,見他停下,王家的三位強者也停了下來。
“既然前輩都這麼說了,那我們繼續去追殺那缺德道士去!”
“這小子就交給前輩了!”
剩下的修士除了王家人外,也都紛紛離去。
畢竟王家可是明州主城烏托城的主人,他們也不好得罪王家,一旦他們留下來,就會被王家當作是窺視王家寶物,他們自然不想得罪王家。
“小子,交出我王家祖宗留下的遺物,老夫可以給你一條活命的機會!如若不然,就休怪老夫出手無情了。”王家為首老者冷冷開口,他身上散發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息,顯然是長久身居高位之人。
“咳咳……那個,各位王家的前輩,如果我說,那臭道士給我的儲物戒中什麼都沒有,你們信嗎?”薑帆說著,將段德給的那枚空空如也的儲物戒取出,丟了過去。
薑帆知道,他現在是百口莫辯,雖然他不懼這群王家強者多少,但也不想剛到中州,就和一個大勢力的人交惡。
“你耍敢耍老夫?你當老夫是三歲孩童不成?”王家老者查看了一下儲物戒之後,臉色頓時陰沉無比,眼中殺意毫不掩飾,“現在,你隻有兩個選擇,要麼將你放棄抵抗,乖乖讓老夫查探一番;要麼被當作那缺德道士的同黨,下場便是死!我王家祖宗留下來的遺物,不容褻瀆,更不容遺失!”
“烏托城王家是吧?你們還真是夠霸道,不過,小爺可從來不怕任何人威脅。”薑帆冷冷開口,讓他放棄抵抗任由他人探查,那絕不可能。
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了,怎麼可能讓這老頭知曉。
“你這是自尋死路!”老者眼中充滿殺意,當即便是以靈力凝集出一隻大手,一把朝著被八卦法寶封印的薑帆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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