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熙軒的腰杆不知不覺間挺直了不少,
他心裡暗自思忖著:爺爺居然讓我親自帶人去處理這件事情,這可真是有些出乎意料啊!
通常來說,這種事情完全可以交給下麵人去處理,然而,爺爺卻偏偏選擇讓我外出。
這很難讓人不多想。
難道爺爺已經開始有意地培養我,想要委以重任了嗎?
想到這裡,雲熙軒的內心不禁湧起一股激動之情。
他暗暗告訴自己:這次出門辦事,一定要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絕對不能讓爺爺失望!
此時此刻,雲熙軒整個人都變得精神煥發起來,心情格外愉悅,
昂首挺胸,走步帶風。
七日後,雲熙軒在自己的房間裡悄無聲息地突破到了金丹中期。
那張原本就俊美的臉龐變得更出塵幾分,同時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傲氣。
"百歲之前,有望登個榜一啊,哈哈哈哈哈……
待修為穩固之後,雲熙軒便來到了雲澤這裡。
由於剛剛突破不久,他的身上仍散發出金丹中期的氣息,同時還夾雜著他獨特的精氣神。
正因如此,此時的雲熙軒在雲澤的眼中顯得格外與眾不同。
“吾孫有成仙之姿啊!”
“嗯?”
聽到雲澤的讚美聲,雲熙軒臉上露出一絲不好意思,
“爺爺過譽了,我不盼望成仙,隻望到達爺爺您所在的高度。”
聽此,雲澤眉頭一挑,臉上笑意更甚,
看向雲熙軒認真地說道:“仙確實不是世間最強的,隻要穩著點我們都可以走向最強,走向永生,
你有成仙之姿,但現在隻是一個金丹螻蟻,所以不要狂妄自大。”
“是!”
雲熙軒重重的點了下頭。
當天,雲熙軒便離開了常陽郡,踏上了前往天乾中域的征程。
與他一同前行的共有二十餘位真尊,其中化神中期強者有著十位,而初期的也有十餘位。
至於那些元嬰期及以下的人,則早已在天乾域中等候了。
飛舟之上,雲熙軒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他不知道爺爺是不是狂言吹噓,
畢竟,一開口就是仙人起步,還說自己有成仙之姿,這實在是讓人吃驚,難以當真,
修仙是為了成仙,
但這片大陸上,似乎從未有人真正達到過“仙”那個層次。
儘管如此,雲澤的一番話卻深深地觸動了雲熙軒的內心,
讓他原本平靜的心境泛起了波瀾。
一顆成仙的種子,就這樣悄然埋在了他的心底。
天乾中域,玉華宮中,
宮主許三才還不知道下麵的一些勢力竟觸及到了雲霄閣的利益,更不知道雲霄閣的人已經在到來的路上了。
從探詢的消息以及許寒鬆提供的情報來判斷,雲霄閣完全不覷於玉華宮,他是不可能主動招惹一個魔道勢力的。
一處雅致房屋中,許三才許寒鬆父子二人相對而坐。
“你請求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
聽到許三才的話,許寒鬆眼中閃過喜色,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
許三才望向許寒鬆接著說道:“你真的要這樣做?這是我最後一次問你,你若是反悔,還有轉機。”
許寒鬆麵露無奈神色,輕聲說道:“加入天書院對我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沉寂了一息時間後,
許寒鬆的聲音再次響起:“父親,你和母親再努努力,玉華宮的接班人便出來了。”
聽著這玩笑話語,宮主許三才並未笑,神情依舊嚴肅。
“看來你是心意已決了。”
“嗯。”
許三才一聲冷笑,摔門而去,
屋中隻餘許寒鬆一人,臉上神情變得冷漠,
在東域受挫回來後,他靜心獨處十天後下了一個決定。
那便是加入天書院。
這是他變強,超越那個“唐鈺”的唯一途徑。
天書院不在十二大勢力之列,它是超然勢力!煉虛境大能數量都是未知的……
有資質或好家世的修士都可進入其中,
恰好,許寒鬆這兩點都有。
如此修煉聖地,為何許三才不願意許寒鬆加入其中?
因為天書院與其他勢力不同,入了天書院便是天書院的人,再無其他身份。
即便你身後勢力滅亡,也隻能無動於衷。
額,或許你身後勢力滅亡了你也不知道,因為入了天書院幾乎不會在世間走動。
所以各大勢力並不會將自家真正天驕送進天書院,除非快滅族想留後人才會這樣做。
“給我千年時間,我要讓所有人驚訝。”
悄然間,許寒鬆握緊了拳頭,輕聲低語道。
很明顯那日唐鈺與他的接觸給這位少宮主帶來很大影響。
兩日後,一位白發蒼蒼老者,麵帶慈祥笑意來到了玉華宮,
玉華宮出麵了一位化神中期修士,二人簡單交談了幾句,
老者便帶走了許寒鬆。
場中一位麵容平凡的元嬰期長老,見此麵無異色,
人們散開後,他回到住處,嘴唇微動,向一枚黑色傳訊符傳入了一則消息。
……
青玄域,常陽郡,
雲澤安靜的修煉了兩天時間,隻能說杯水車薪,但也聊勝於無。
他不是不愛修煉,隻是修為來到化神期後提升速度慢的的實屬可憐。
相同的寶物,毒老怪煉化可能需要數年時間,
他可以做到頃刻煉化,但是對其增益並不明顯。
享受過飛一般的修煉速度後,他無心按部就班的修煉了。
所以雲澤又來到了屋子外麵,陽光,躺椅,靈酒……
一個玄黑色圓盤出現其手中,
雲澤神識灌入其中,查看起五域最新情報,
時間一息一秒度過,一則消息引起他的注意,
“天書院一位夫子帶走了玉華宮少宮主許寒鬆。”
“天書院?”
雲澤腦海中想起有關天書院的消息:
“天書古院隱仙蹤,超凡脫俗遠塵中。
玉宇瓊樓映碧空,靈氣環繞迷霧重。
仙人撫頂傳妙法,玄音繚繞入心宮。
修仙問道求長生,逍遙自在樂無窮。”
這是世人對天書院的描述,隻有傳聞,沒有一點真實有用的消息。
一個廣收天驕且很少在世間顯露的勢力,雲澤心中還是非常抗拒和抵觸的。
畢竟這樣的超脫勢力,就像那高掛於九天之上的烈日一般耀眼奪目,讓人難以直視;
又如那深不可測的無底深淵一般,充滿了無儘的未知與危險,讓人望而生畏。
簡而言之,雲澤懼這樣的勢力。
“不顯於世,萬年之久招收這麼多弟子,還不暴露出什麼,有貓膩神秘的很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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