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陽!”
“你怎麼樣?”
幾人擔心不已。
楚少陽則是搖了搖頭,虛弱道:“沒事,輕傷而已。”
他緩緩起身,對上無涯劍尊的目光。
“我娘究竟是誰?”
“你又是誰?”
無涯劍尊沉聲:“你還太弱,知道這些對你沒好處。”
“我還能支撐三年的時間,在這三年裡,你必須達到聖王境八重,才能救我出去,才有找到你娘的機會。”
“跟著聶老好好修煉。”
說罷,無涯劍尊的身影漸漸淡去。
楚少陽萬分疑惑。
無涯劍尊是被什麼人關起來?
那母親呢?
還有聶老的身份……
本就虛弱的靈魂,隻是稍加思考便會覺得頭暈目眩,站都站不穩。
“小子,現在彆想太多。”
聶老淡淡道:“無涯傳你的秘法,乃開創這天地的強者所留。”
“唯有看破這秘法的奧義,才能找到突破下一層境界的辦法。”
“而你,是唯一一個擁有這個資格的人。”
楚少陽眉頭緊鎖。
疑惑太多,甚至不知從何問起。
他索性將這些疑惑拋諸腦後。
“我要變強!”
楚少陽沉聲:“三年內,晉級聖王境八重,如何做到?”
聶老淡笑:“難,也不難。”
“我能教你劍法,卻給不了你修煉資源。”
“簡單來說,我隻負責教你,作為代價,你需要幫助天寒重建雪雲宮。”
東方霖忍不住了,張口就罵:“你個老騙子,這不是坑我兄弟嗎?”
“憑他一人之力,如何重建偌大的雪雲宮!”
“放肆!”
雪天寒麵容一肅,恐怖的氣息擴散而出。
可還不等他出手教訓東方霖,聶老便擺手。
“罷了,他說的也是實話。”
聶老竟直接躺平,仿佛自言自語:“雪雲宮落寞,多半是因為我身中詛咒,千年不死所致。”
“若非需要特製的靈釀,為此敗光了整個雪雲宮,也不至於落魄到這般境地。”
雪天寒卻搖頭:“不,當年若非師尊出手,雪雲宮早已覆滅!”
“如今根基尚在,終有東山再起的一天!”
“而他,就是雪雲宮複興的希望!”
他指的自然是楚少陽。
楚少陽漸漸明白其中緣由。
他們口中的那一戰,怕是牽連到自己的母親與無涯劍尊。
而自己的敵人,恐怕遠超聖王境八重。
無論他現在想問什麼,或是知道了什麼,境界不足,連忙都幫不上。
楚少陽轉念一想,突然開口:“我可以重建雪雲宮。”
“可我能得到什麼?”
聽他這般質問,聶老笑了:“心性不錯,這麼快就鎮定了。”
“眼下雪雲宮靈氣不足,陣法破損,需要你解決。”
“而好處就是,天級五品劍法。”
眾人皆是一驚!
“天級五品?”
“這種功法,就算是在太初聖宮,以我們新人弟子的身份,恐怕見都見不到吧?”
雪天寒點頭:“新人弟子隻能修煉天級一品,唯有核心弟子,才能得到天級三品武技。”
“至於天級五品,唯有親傳弟子才能修煉,就算是太初聖宮也沒幾本。”
楚少陽眉頭緊皺,沉默良久後,才道:“除我之外,他們能得到什麼?”
聶老興致缺缺:“除了你和那個丫頭我親自教導,其他人讓天寒去教。”
“反正宮中就你們幾個人,有什麼用什麼,都不是外人。”
沈飛宇和東方霖相視一眼,一臉無奈。
論天賦,他們確實不如楚少陽和諸葛聽雪。
不過,雪雲宮人少,他們也算是成了宮主的親傳弟子。
他們隻能這麼安慰自己。
“走吧。”
楚少陽轉頭就走。
諸葛聽雪幾人則是一頭霧水,默默跟著楚少陽。
“等等。”
聶老突然開口:“下山的時候,順便去看看小蘭兒。”
“這麼久還沒回來,或許遇到什麼麻煩了。”
楚少陽微微挑眉。
雪天寒解釋道:“聶蘭兒,師尊收養的孩子。”
“今年不過十六歲,沒什麼實力,隻能幫師尊跑腿打酒。”
楚少陽恍然,問出小蘭兒的去向後,立刻帶著諸葛聽雪趕去。
而沈飛宇和東方霖則是被雪天寒留下,另有安排。
路上,諸葛聽雪忍不住問:“你真想留在雪雲宮?”
“這裡什麼都沒有,一切資源都靠我們自己爭取。”
“就為了換取一本天級五品劍法?”
楚少陽淡笑:“凡事不能看表麵。”
“雪雲宮勢微,可底蘊尚在。”
“若我沒猜錯,那位聶老應該是至尊劍心之上的劍修,手裡可不止一本天級五品劍法。”
諸葛聽雪愣了一下。
她當時感知過聶老的氣息,卻什麼都沒察覺到,仿佛就是個尋常的老頭。
楚少陽是怎麼看出來的?
“或許,正如聶老所言,凡事無需問太多。”
楚少陽眼中閃過一抹精光:“變強,才是解開一切謎題的關鍵。”
“否則知道的太多,隻會成為壓在身上的重擔,對修煉毫無幫助。”
諸葛聽雪也有所領悟。
一時間,兩人的心境都有不小的提升。
三個時辰後,兩人來到一座雲中巨城。
這裡是兩大區域的交界處,為方便各方武者落腳,或是買賣寶物,特意建起的城池。
按照雪天寒的吩咐,兩人來到一座名為春滿樓的酒樓前。
人來人往,很是熱鬨。
他先一步走進春滿樓。
剛一進去,立刻有一名絕色女子走來。
“公子可是來春滿樓休息的?”
楚少陽淡淡道:“找人。”
“聶蘭兒在哪?”
絕色女子臉色微變,心虛道:“誰?聶蘭兒?”
“我們春滿樓沒這個人。”
“要不,我讓香兒服侍公子?她可是我們樓的頭牌!”
楚少陽隱隱察覺到什麼,沉聲:“我不想問第二遍。”
凜然劍意透出,直接滲透絕色女子的骨髓!
絕色女子嚇得打了個哆嗦。
這劍意很是恐怖,而更恐怖的是,眼前之人竟隻有十九歲!
來頭不小啊!
她不敢隱瞞,趕忙說道:“她,她被一位客人拉走了。”
“聽那位客人的意思,好像對她有意,但蘭兒一直不假辭色,把客人惹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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