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野和心研回去的時候,最後一個醬燜雜魚已經燉到了鍋裡頭,屋子裡頭散發著迷.人的飯菜的香氣,給劉海鋒打了個電話,已經在縣城拉了貨正在往回趕呢,再有半個小時也回來了。
楊野坐在沙發看電視,心研拿著一本書坐在楊野身邊不過兩尺遠的地方,蜷著雙腿,抱著膝蓋看書,不時地勾一勾白生生的腳趾頭,偶爾斜一下眼睛瞄了楊野一眼,然後接著看書,隻要離楊野近一點,有一種溫暖的安全感,這種安全感隻有十分有好感的男人才會給予。
晨姐和苗秀麗忙著擺桌子,心研本來想去幫忙的,卻被苗秀麗給攆了回來,至於楊野,隻需要像大爺似的坐在這裡不動地方等著吃喝好了,根本用不著他幫忙,苗秀麗是一個十分傳統的女人,無論在家裡怎麼樣,在外人麵前,一定要把一個傳統女人的本份做好才行。
雖說北方不像南方那樣在家庭倫理那麼保守,不過在某些時候,大男人小女人的規則還是要遵守的。
晨姐跟苗秀麗起來,除了氣質更出眾更加漂亮之外,連家務的動作也更加麻利,讓苗秀麗讚歎連連,趁著她們都去廚房的時候,心研伸著白生生的腳丫過來在楊野的腿點了一下。
楊野一愣,跟著心頭一緊,該不會是她發現了什麼要跟自己攤牌吧?
不料心研卻道:“叔,你看我媽媽,是不是跟一般女人都不一樣,我告訴你,她絕對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了,以前我們住在郊區那個小破房子的時候,那個漏雨的破房子都收拾得可乾淨了!”
楊野撓了撓腦袋,對於這個問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同時也覺得這丫頭的三觀有點不正啊,自己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啊,她怎麼處處都要把自己跟佳宜拆散呢?
於是輕輕地咳了一聲道:“你佳宜姐可不會同意!”
要是放在從前,心研隻會抿嘴一笑然後不再吭聲,但是現在,卻微微一笑,具有了這個年紀的小姑娘本該有的調皮,伸出食姆二指做了一個手槍狀衝著楊野piu了一聲,嫩得像蛋清似的粉紅小臉蛋儘是迷之微笑,“彆以為我年紀小什麼都不知道!”
楊野為之一結,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嚴格來說,自己可算是第三者插足呢。
很快劉海鋒回來了,最後一個菜恰到好處地端了來,劉海鋒開了一瓶好酒,坐在一桌吃喝了起來。
省城,陳素秋帶著鄭小幽和白雅姿回了家,開了燈,嬉嬉哈哈地把兩個人按到了床,然後從床頭的小櫃子裡頭拿出兩根有著鬆緊帶子的兩個假家夥,這種假家夥可以讓女人戴在前頭,戴之後如同是火怒而起的男人似的。
陳素秋把這個彈.性十足的假玩意在手晃了晃,晃了兩個小姑娘瞪大了眼睛一副驚訝的樣子,兩人跟陳素秋自打回在清醒狀態下弄過一次同性之後,已經不抗拒了,甚至還很是大方,鄭小幽一個勁地擺著手道:“我可不想用這個假東西把自己給破了,我的第一次一定要留給我的男友才行!”
“我也不想!”白雅姿也跟著道。
“那你們兩個誰戴著它弄我?”陳素秋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內.褲拔到了一邊,把那個假玩意磨來蹭去的,哪怕是同性,看了也有些火大。
鄭小幽和折雅姿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看到了好般的渴望,雖說她們兩個跟陳素秋這個取向怪異的女人這樣那樣過,不過也僅限於親親舔舔然後用手指頭往裡頭探探,頂多是用一個震動的小玩意,像這種如此逼真的假玩意戴在身還是頭一回哩。
陳素秋也不管了,閉著眼睛轉了兩圈隨手一指指到了白雅姿的身,然後吱吱咯咯地笑著,三個女人的身已經不著寸縷了,跟著那個假玩意被陳素秋幫著戴到了身。
論起身材來,白雅姿或許是最差的,沒什麼腰身,全身下肉肉的,透著嬰兒肥,但是絕不顯胖,隻是多肉而已,手感非常的不錯。
戴這個假玩意顫顫巍巍的十分有趣,白雅姿還晃著身子甩了兩下,那根十二三公分長的家夥甩動著抽在兩側的腿窩處發出啪啪的響聲來,頓時咯咯地笑個不停,“原來男人硬起來是這個模樣啊!”
“差不多吧!”陳素秋笑道,然後向鄭小幽勾了勾手指頭,俯著身子像是一隻小狗似的向她爬了過去。
“還沒洗澡呢!”
“火氣這麼大,還洗個雞毛澡啊!來來來,讓姐姐親親!你們誰想親親姐姐!”陳素秋舔著嘴唇輕笑著道,然後伸手捉住了鄭小幽的腳踝,在她半推半之間把她拽了過來,壓.在身下啄到了她的紅.唇,一路向下留下一條溫溫的濕線,鄭小幽的身體很是敏.感,才幾下子已經變得濕轆轆的喘個不停。
陳素秋的後頭,白雅姿還在好地看著那個挺著的家夥,這玩意做得跟真的似的,連鬆緊的帶子都是那種透明的,看起來這東西真的像是在自己那片茵草之地長出來的真家夥一樣,自己伸手摸一摸,彈.性非常好,膚色也與自己的很相近,如果不是自己摸著沒什麼感覺的話,她還真要以為自己是不是長出了一個男人的家夥呢。
陳素秋有些不滿地回頭看了一眼,勾著白雅姿把她的腦袋按到了自己的臀間,然後慢慢地晃起了挺翹的小屁.股。
差不多的時候,白雅姿抹了抹嘴巴,在好當,扶著那個東西從後頭眼看著這玩意慢慢地沒入到了陳素秋的身體裡頭,雖說這東西隻是個死物,可是綁在自己的身,隨著自己腰身的挺動而進入到一個女人的身體當,竟然讓她產生了一種顫栗的感覺,甚至明顯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腿都有流出的沾濕液體滑過。
陳素秋正當最嗨馬要到達頂點的時候,突然響起了一陣陣的敲門聲,這都已經半夜了,還有誰會來?難道是王佳宜?如果真的是她來的話,倒是能拉過來一起玩。
陳素秋翻身起來,抓著白雅姿使勁地揉了兩下,“你這個小妮子,倒還挺會乾呢,深深淺淺的技術不錯呀,我看好你,特有潛質,好像是你們佳宜姐來了,一會你再弄弄她爽一把!”
陳素秋說著隨手拿過一件睡衣裹到了身,推門出去開了門,可是一開門,那張本來帶笑的小臉瞬間布滿了陰寒,回手要關門的時候,一隻粗糙的大手把住了門,一個略顯些蒼老的聲音道:“小秋啊,如果不是沒辦法了,我跟你瑪也不能登你的門!”
陳素秋看著門外的這一對年男女,冷笑了一聲道:“那你們為什麼不去死?登我的門乾什麼?我告訴你們,無論我在初之前花過你們多少錢,也都該還清了!我再沒有花過你們一毛錢,沒用你們養過一天,彆來找我,馬滾蛋!”
陳素秋帶著怒吼喝道,重重地隨手要關門,可是那隻大手緊緊地抓著門框,另一隻稍微細膩一些,卻仍然有些粗糙的手也抓住了門,那個仍然能看到年青時的清秀卻帶著風霜之色年婦女咬著嘴唇低著頭把著門,這可被門夾斷了手指頭也不肯鬆開。
“啊喲,都過了這麼多年了,還到我的門前來耍賴了?”陳素秋冷冷地道。
這時,白雅姿和鄭小幽也聽到了動靜,卸了那個假家夥,趕緊把衣服胡亂地套到了身,開了門探出頭來,相互鼓著勁,若是真的來了歹人,還是隨時準備來幫忙,隻是猶豫著要不要去廚房先把菜刀拿。
這對年夫婦硬是擠了進來,那個婦女低著頭,由著那個男人拉著她進了屋子直接坐到了沙發,男人不停地陪著笑,稍一打量會發現,他的一隻右臂竟然無法回彎,似乎有些殘疾了,而那個婦女隻是咬著嘴唇,嘴唇還有些青紫色,顯然身體也不是很健康。
“我帶你瑪來省城看病,可是這費用太高了,我們隻有農合醫保,有些不太夠用!”男人帶著愧色,目光躲閃地道。
陳素秋抱著肩膀,毫不在意匆匆套在身的睡衣根本無法全部遮擋住她嬌美的身軀,甚至大半個胸.脯都露在外頭,偶爾動作稍大一點,甚至還有一抹淡淡的嫣紅閃過。
陳素秋冷冷地道:“那又怎麼樣?你們這麼擠進了門不也沒經過我的同意嗎?彆說我不夠孝順,這屋子裡頭你們看什麼搬走吧,彆給我搬空了行!拿了東西趕緊給我滾蛋!”
陳素秋說完冷哼了一聲,轉身走,按著鄭小幽和白雅姿的腦袋把她們給按了回去,自己也進了屋子,砰地一聲關了門,然後靠著門,抱著手臂麵帶寒霜,一聲也不吭,兩眼直直的,牙齒咬得咯咯做響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鄭小幽和白雅姿可都是沒走出校門的大學生,再社會實踐也隻是學生而已,被陳素秋這突如其來的陰寒霸道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的無奈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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