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睡不著,是真的一點也睡不著,小楊也睡不著,一點也睡不著,躲在被窩裡頭光想隔壁的事褲子裡頭就又粘又濕得不像話了。
老楊一直都關注著屋裡頭親家母的呼吸聲,一直都沒有下手,他也知道這事很嚴重,自己就算是把王佳宜給強.奸了,哪怕是生了孩子都沒什麼大不了的,那孩子要麵子,最後肯定不會聲張,而且自己還得了一個兒子或者名義上的孫子,這不是皆大歡喜嘛。
若是搞了這位親家母可不一樣了,那可是嚴重的事件,萬一一怒之下,自己的兒子可就沒老婆了,再說了,他也實在是舍不得王佳宜這個漂亮的兒媳婦,還沒弄到手吃到嘴呢。
可是這位豐.腴而又漂亮,保養得跟三十多歲的親家母就在一隔之門睡覺呢,門可是沒鎖還開著一條縫呢,隱隱地還能看到她那沉靜的麵容啊,腦子裡頭自然想起過馬路時不經意間摸到的小手,軟軟的嫩.嫩的,你說這城裡的女人怎麼保養的呢,都這歲數了怎麼還這麼嫩呢。
這種事是有癮的,而且根據人的不同癮頭也不同,就像自己擼都有癮一樣,更彆提雙人大戰了,隻不過這種癮一般人是能夠克製的,大不了回去自己擼一下就好了。
但是老楊就屬於那種癮頭比較重的人,使出百般手段就為了插上那麼一下,意誌上根本就克製不住,久而久之,對於這種事情上,自然也就不要什麼臉皮了,隻要能搞,當孫子都樂意。
終於,老楊還是忍不住了,悄悄地推門進去了,另一屋的楊武也聽到了動靜,哆嗦著帶著一股子味道悄悄地摸了出來趴在門口張望著。
老楊從不喜歡黑麼糊眼的去弄女人,一般都要打開燈,特彆喜歡在白天,因為他喜歡一邊搞著一邊看著自己的那玩意在女人那裡出出進進最後脹起來再弄進去,特彆有成就感。
隻是今天的情況不一樣,所以老楊也就沒有開大燈,而是把台燈打開了,幽暗的燈光下卻也看得清清楚楚。
趙老師今天喝了酒,回來便睡了,也就沒有換衣服,隻不過脫了外套和外褲,裡頭是十分修身的毛衣還有薄薄的一層絨褲,因為穿的衣服稍多,所以這被子也沒有蓋住,隻搭了一個被角,而且睡品還好,規規矩矩地躺在床上睡得正沉。
老楊沒敢碰她的臉,雖說那緊致的臉蛋看起來就像三十餘歲的少婦那麼有韻味,可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隻摸了手,這手還真是嫩啊,光摸手隻以為才二十多歲呢,誰能想到她都五十出頭了呢。
摸了幾下手,趙老師帶著幾分酒氣睡得正沉根本就沒有發現,老楊索性解了褲子,隻把褲子脫了下去扔到了門外頭,差點扣在小楊的腦袋上,就這麼光著下身,捉著趙老師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家夥上,悄悄地輕輕地動了幾下子,已經脹得昂揚而起幾欲炸裂了。
來回去了一陣子,覺得不太過癮,悄悄地鬆了手,把趙老師的襪子給脫了下去,高根鞋似乎沒少穿,這腳趾骨處有輕微的變形,但是這腳仍然白.嫩,抱著她的雙腳輕舔輕啃的,把腳趾頭都含進嘴裡頭了。
睡夢中的趙老師輕哼了一聲,蜷著腳趾微微一縮動了動身子,老楊嚇得趕緊縮手蹲身,門外的小楊正是身子一抖,似乎又有幾滴粘乎乎的玩意湧了出來,褲.襠裡頭早就潮粘得厲害了,也不在乎多這麼一點了。
老楊等了一會,見趙老師睡得沉沒什麼動靜,不由得稍稍地鬆了口氣,看樣子這女人真的不勝酒力啊,這招數還真挺好使的,忍不住又捉著趙老師的雙腳並在了身前,把那個已經嚇得有些軟下去家夥蹭在人家的腳上,合著兩隻腳來回地捅著,不停地抽著冷氣。
門外頭瞄著這一幕的小楊忍不住咕嚕地吞了口口水,瑪賣批的,自己這老爹還真是會玩啊,原來還可以這樣啊,如果穿上那種肉光的絲襪的話,想必會更爽吧!隻是這麼一想,小楊更加受不住了,身子一抖又湧出好幾滴來。
老楊弄了好一會覺得不太過癮了,伸手順著大腿向上頭摸去,哪怕還隔著一層薄薄的絨褲呢,老楊仍然能感覺到那驚人的手感,是這個年紀本不該有的緊致和彈.性啊。
老楊的雙腿沿著雙腿一直摸到了上頭,躺在那裡睡得沉的楊老師忍不住發出了幾聲輕哼,眉頭微微地皺起,隻是那小嘴卻微開著,讓老楊忍不住想要把家夥捅進去,可是這活就有點激烈了,隻能忍著,可彆把人弄醒了。
聽著楊老師的呼吸粗重起來,老楊頓時嘿嘿一笑,這回應該醒不過來了吧,這肯定是在做春秋美夢呢,正好下手啊,經驗豐富的老楊下手也變得稍重了一點,勾著絨褲的邊角微微地抬著趙老師的屁.股向下拽著褲子,手法很是嫻熟,緊崩的絨褲在他的拉拽下慢慢地卷了下來,老楊喲喝了一聲,裡頭竟然是一條帶著蕾.絲邊的黑色小內.褲呢,沒看出來啊,這位老師的內心竟然還如此有風.情啊。
老楊忍不住伏了下身大趴在她的腿間,鼻尖壓著那緊崩崩又鼓起的地方深深地嗅了一下,然後眼睛不由得亮了,抬頭微微有些驚訝地看著還在沉睡中微微皺著眉頭的趙老師。
這女人因為生理結構的原因,先天上就比男人更容易被侵染,特彆是被開了封以後,那條通道被撐開以後,缺乏了最後的保護,更容易得上一些婦科上的毛病,女人無論怎麼注意衛生,到了四五十歲都會產生這樣或是那樣的炎症,若是男女方麵的生活頻繁一點再不注意個人衛生的話,甚至二十多歲的時候一天不洗澡,這片幽.穀之地就會有很濃重的異味了。
可是在這趙老師的身上,竟然沒有聞到任何異味,隻有最正常的人體該有的味道,那種味道並不好聞,但是絕不難聞,雖然男人在這方麵也羞於開口,但是在實質上,確確實實那種正常該有的味道會勾起男人更盛的火頭來,而不是那種又騷又臭還帶著鹹魚的腐敗味道,老楊這些人搞過的女人多了,嘗過的也多了,早就成專家了,在這方麵不比婦科醫生差。
一個五十餘歲風韻猶存的女人,而且還生過孩子的,這地方竟然還是一個少女……應該是剛開封沒多久的新媳婦該有的味道,這可讓老楊有些驚喜了。
本來還想隔著這層薄薄的布料再摸上一會的,味道太重的話以老楊的不挑食的胃口不洗澡的話也受不了,隻能摸摸過把手癮,可是現在他已經有些忍不住要過過嘴癮了。
勾著布料悄悄地拽下來一些,那片稀稀疏疏的毛發讓老楊想起了那天已經扒了衣服的兒媳婦,這娘倆有點像啊,都是這麼稀疏,而且這顏色竟然不是那種黑亮的,而是粉色更深微有些褐色而已,這哪裡是五十多歲的老娘們啊,分明就是二十多歲的新媳婦啊。
抬頭看了看沉睡中呼吸又恢複了正常的趙老師,老楊深深地歎了口氣,悄悄地抬起了她的雙腿,然後埋頭下去,舌尖又掃又點的,那種感覺還真是無法形容啊,而趙老師在睡夢中的呼吸急.促,雙腿還在微微地顫.抖著,看著那雙又白又嫩的大腿,老楊忍不住舌尖又舔了一圈。
當他想要分開那片神秘之地的時候,哪怕已經是潮濕到快濫泛成災了,卻發現裡頭竟然是如此的緊致,更像是一個少女,哪像他乾過的那些老娘們似的,稍稍一分開都快成一個大洞了,裡頭緊緊地閉合著。
老楊忍不住了,抱著這雙豐.滿而又柔嫩的大腿,搓了搓挺起來的家夥,抵在了那關鍵之處蹭了蹭,然後稍稍向前一送就要頂進去。
剛剛進去一丁點,本來還在沉睡中的趙老師突然叫了起來,雙腿也緊緊地要並起來,緊緊地閉著眼睛皺著眉頭發出了一聲痛呼:“啊啊!疼!疼!好疼!”
趙老師半夢半醒之間拚命地蹬著腿,竟然讓老楊無法進入,更怕把人給弄醒了,若是換個人的話,乾脆就要從迷變成了強了,這可是親家母啊,說啥也不能像對待彆人那麼乾,趕緊一翻身骨碌到了床底下,趙老師半夢半醒之間喘著粗氣,眼角還帶著淚一個勁地喊著疼,然後慢慢地呼吸又平穩了下來。
老楊可是嚇得後背都冒出白毛汗了,可是他又覺得奇怪,難不成這位趙老師還是個處?不可能啊,女兒可都那麼大啦,雖說是不是處跟有沒有那層膜的關係不大,老楊那玩意向那一搭就能認出來,這位趙老師絕不是個老處.女,但是那地方的緊致卻是實實在在的,都濕成那樣了一捅還疼呢,難不成已經太久太久沒有過這方麵的生活了?再聯想一下她那地方的味道,還真有可能啊。
老楊知道就衝她這麼強烈的反應,今天肯定是搞不成了,要是硬搞進去肯定會把人給弄醒的,到時候可就不好收場了,有些不舍地在那地方又舔又吸了好一會,才悄悄地幫她把褲子都穿好,可是這下頭脹得更加厲害,隻是捉著那雙精致得跟她女兒差不多的小腳,壓.在那根玩意上來回動著,等到快要結束的時候,趕緊又跑到了床頭,捉著趙老師的手握了上去快速地動著,對準了她微開的小口一股股地全都送了進去。
睡夢中的趙老師險些嗆到,咳了兩聲之後咽了口口水,連同那帶著腥臭味的玩意一起吞了下去,顯然味道不怎麼樣,不過也隻是深深地皺了兩下眉頭,半夢半醒地翻了個身沒有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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