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宜的心跳都亂了,小臉更是紅撲撲的透著不正常的火熱,掩飾著自己的慌亂問道:“爸,你怎麼到這來了?”
王父歎了口氣道:“心裡頭煩得厲害!來找你聊會天!”
王佳宜一邊給父親沏著茶一邊道:“看來爸爸你是有了自己的決定了?”
“嗯!”王父點了點頭,心不在蔫地抿了口茶水,然後沉聲道:“出來這一天,我想得比我這大半輩子都要多啊,我也知道你.媽媽應該不肯離婚的!”
“噢?那您是怎麼想的?”王佳宜問道。
王父歎了口氣道:“不離就不離吧!還能怎麼樣,總不能為了這事鬨得天翻地覆吧!”
王父說著為之一頓,然後重重地一點頭,再一晃拳頭道:“你也大了,爸也該換個活法了!”
王佳宜歎了口氣,她有預感,怕是家裡頭還真要鬨騰一陣子呢,王父也沒有多呆,起身要回家了,走到門口的時候道:“小宜,你可以去朋友家裡住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估計你.媽媽也沒有時間管你了!”
“挺好,我先在賓館住著吧,我去也就隻能去小秋那裡了,我媽性子你還不知道,真要是碰著小秋了,就是針尖對麥芒非鬨起來不可,我就不去給她找麻煩了!”
王父走了,王佳宜鬆了口氣,剛剛坐回到床沿上,楊野便抱著衣服光溜溜地跑了過來,都顧不上穿衣服,抱住了王佳宜道:“乾脆你去我那裡住一段時間吧!”
王佳宜還是搖了搖頭,她不想給楊野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輕聲地哄著他道:“還是不要了,再等等吧,往後是一輩子的事,也不急在這一段時間了!”
楊野一想可以是,自己太過於急切,事情要是辦岔了,那影響的可是一輩子,不如自己再忍忍吧。
楊野能忍得了,可是王父已經打定主意不再忍了,大不了就是個離婚唄,還能怎麼樣,回了家一推門進來,王母便陰沉著臉迎了上來喝道:“你還有臉回來,想出去鬼混就混去!”
王父已經沒了怒氣,搖了搖頭,回屋拿了身份證,一聲不吭果然轉身便走,拿著身份證到了銀行,直接就給自己的工資卡辦了掛失,然後重新辦了一張,裡頭的幾萬塊錢也轉了過來,至於原本的工資卡還有存折之類的東西,他根本就沒想過能找回來,兩口子過了半輩子了,老婆還像是防賊一樣的防著他,家裡的存折和工資卡什麼的藏得嚴嚴實實。
若是一個男人真的有了彆的心思,老婆無論怎麼防都是防不住的,自然有辦法把自己的工資卡再弄回來,畢竟那是自己的名字是吧,總不能把身份證也給扣了吧,那不叫過日子,那是真正的坐牢了。
王父看著手上的工資卡,特彆是裡頭還有不少錢,頓時腰杆就挺起來了,甚至有了一種豪氣,可是家裡的王母卻傻了,她以為按著老王的性子,回來了肯定要向自己道歉哄著自己來的,可是沒想到自己隻說了一句話,人家轉身就走了,大有一副走了就不再回來的意思,頓時就有些慌了,難道老王鐵了心的要離婚了?
楊野遊.走在各個與自己有合作關係的地方,統計著新品木桶果酒的銷售情況,木桶裝酒,不說這酒好壞,就這逼格就夠高了,當然,國人擅跟風,楊野的那種瓶裝果酒現在已經出現了仿品了,銷售價比楊野的那種果酒低了一半呢。
但是楊野一點也不擔心,市場反饋回來的消息也很好,因為這種果酒的主要銷售對象就是夜店這種地方,剛開始的時候楊野還拚了命的向飯店、ktv之類的地方推呢,現在基本上停了,隻有於浩的糖果ktv還有所供應。
畢竟楊野的這種果酒沒有一丁點的偷工減料,是純正的野山果,但是為了口感方麵,還需要一些市麵上購入的山楂、蘋果、梨等常見的水果來匹配,除了果子就是一定數量的水了,就連這水都是正八經的山泉水,沒有一丁點的做假成份,在口感方麵,足足可以甩那些用各種食品添加劑勾兌出來的果酒好幾條街去。
有能力到夜店來玩的,就算是兜裡沒幾個錢,為了撐麵子也得撐住了,再說了,消費者又不是傻子,兩種不同的果酒搭嘴一喝就能感覺出來哪個是純天然的,哪個是勾兌出來的一嘴化學試劑味來,特彆是這種木桶酒,更是逼格滿滿,頗受不差錢的土豪歡迎。
特彆是這種酒口感極好,而且喝完之後還不會爛醉,而是一種紅撲撲的微薰,在這種狀態下,隻要妹子對請客的人不是那麼反感,直接去開房劈裡啪啦的機率是相當的高,所以頗受歡迎,甚至在供應上都有點緊張了,這種類似於饑餓營銷的手段,竟然非常成功。
麵對各種催貨,楊野也是一臉的無奈,他那個小廠子產能有限,僅僅是供應省城的這些夜店都困難了,更彆提擴大生產了,畢竟這種山野果想要保存是十分困難的,除非是到了夏末保存期比較長的藍莓,但是藍莓因為市場上的需求,價格被炒得非常高,用它來釀酒真的有點不太劃算,幸好夏季還有很大一批野果會產出,在供應上倒是沒什麼問題。
山裡的果子和各種山花之類的東西,漓漓啦啦的能一直供應到秋末呢,特彆是到了秋末,除了藍莓之外,山丁子、沙蕀等都會大量的產出,而且收購的價格要比藍莓便宜一多半呢。
楊野在外頭走訪了一大圈,然後帶著一堆數據去找王佳宜了,王佳宜要給他做會計,是需要這些數據的,而且還需要楊野再統計出來以後支出的數據,兩人碰到一塊並不一定非要滾床單,也可以乾很多正事的。
楊野主要還是為了暫時避開晨姐那娘倆,前陣子乾出來的事實在是太讓人尷尬了,雖說有各種巧合在內,並不是自己真的要勾搭人家娘倆,可是現在見麵總覺得不自在不是。
楊野沒回去,可晨姐卻遇到難題了,那個男人竟然又來了,心研也夠凶悍的,直接就挑起了菜刀守在母親的身後,像是一匹快要長大的小母狼似的惡狠狠地看著他,如果說晨姐多少還念著自己年少時那一份時光的話,那麼心研對這個人就完全沒什麼感覺了,第一次見麵就砸門砸玻璃的,第二次見麵乾脆變本加利了。
彆以為自己小就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娘倆帶到南方乾什麼去,彆以為自己不知道這人眼淚鼻涕橫淌而且眼睛總直勾勾是怎麼回事。
陸振山看著心研這副凶悍的模樣,嘿地笑了一聲,抿了一下鼻涕向衣服上一蹭,然後向前湊了幾步,啪啪地拍著自己的脖子道:“你這小丫頭片把你厲害的,有本事你砍,你往這砍!”
心研的小臉通紅,咬著牙掄著菜刀就要上,晨姐把她拽住死活不讓她往前靠,好好的一個小姑娘,前途一片光明,為這麼一個男人把自己搭進去真的很不值啊。
晨姐連哄帶勸的把心研哄進了門,然後扭身冷著臉道:“振山,上次我說得已經很清楚了,我們已經在法院強製離婚了,這不是你認與不認的事情,而且你欠的債,我也還得差不多了,你還來找我們乾什麼?你走吧,咱們真的沒什麼關係了,你耽誤了我整個青春,現在讓我自己好好過日子行不行!”
陸振山十分隨意地擺了擺手道:“行,行,你現在找了個年青力壯的男人,天天次奧你的爽得不要不要的,你哪還能跟我走啊!”
晨姐開口就想反駁,可是再想到這個男人糾纏不清的,哪怕他話說得難聽,自己也認下了,隻要能把人弄走就行了。
陸振山卻更加來勁了,擺著手道:“那家夥一天次奧你好幾遍,你這腦子裡頭都灌進去精了吧,哪還能想起彆的事來!”
晨姐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了,見他這麼糾纏不清了,一轉身就要走,一邊走一邊道:“心研,關門,隻要他敢敲門咱們就報警!”
陸振山還真不怕她報警,像他這種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的渣子,警察真心不樂意管,全身上下也敲不出二兩油來,關起來還要浪費自己的糧食呢。
不過陸振山可是帶著目的來的,趕緊上前兩步道:“最後一個條件,隻要你答應了我以後就再也不來了,我回南方去,你給我出路費,我要坐飛機!給我拿一萬塊錢,隻要這錢拿了,咱們就再也沒關係了!”
晨姐張口就要拒絕,心研卻拽了拽他,這可是一個天大的麻煩,如果真的花錢就能把事情給解決了倒也省心了。
晨姐想了想道:“那也行,我沒錢都給你借去,但是你要給我立字據!”
“行行行,我這就寫,隻要你拿了錢,咱們再也沒關係了!”陸振山滿口痛快地應道。
晨姐卻留了個心眼,“不行,我不要那種字據,我要借條,說明你借了我一萬塊錢,每年利息與銀行的五年定期持平!隻要你再不來,這借條就算是個擺設,如果你再來煩我,我就討債了,到時候法院不管,我找討債公司去,我寧可這些錢一毛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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