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楊野跟劉海一提起孩子來,劉海鋒就猶豫了起來,猶豫了一會,還是一咬牙道:“離婚吧,這還怎麼過了,我一尋思自己的老婆被彆人次奧過,我特麼心裡頭多胳應多惡心!”
楊野隔著桌子就踹了一腳,結果被桌子擋住了踹到桌腿上,差點把自己的腳趾頭給踹折了,恨不能把酒瓶子掄到他腦袋上去,瞪著眼睛道:“行,行,你有理行不行,彆告訴我你沒打算離婚然後跟葉子過去!”
“我……”劉海鋒的臉都脹成了青紫色,他還真有這個念頭,而且這個念頭相當的強烈。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楊野冷笑了一聲道:“你特麼就是一個賤.逼,賤到極點了!”
“我怎麼了我!”劉海鋒倒是急了。
楊野氣得都笑了起來,指著劉海鋒的鼻子道:“你還有臉問你怎麼了?行,那今天咱兄弟就給你說個明白,照你這麼說,葉子跟你在一塊的時候是個處啊?”
“呃……”劉海鋒一下子就滯住了,當然不是。
楊野冷笑了一聲道:“葉子是什麼樣的人你就算是看不出來也能感覺得出來了吧,人家玩過的男人怎麼也得有幾十個了吧,都這樣了,你特麼還又舔又吸的像個發了情的公狗似的,你彆否認了,都跟我說過多少回了,怎麼沒見你胳應惡心?你敢說不是矯情的賤.人?”
楊野的話讓劉海鋒的臉都脹得了豬肝色,索性把杯子啪地向地上一摔怒道:“那能一樣嗎!”
楊野根本就無視惱羞成怒的劉海鋒,隻是冷冷地道:“你告訴我哪不一樣,你特麼的跑省城去跟葉子搞得各種花活,嫂子在家這邊為啥就不能找男人?你特麼都跟人家玩出感情來要跟自己的老婆離婚跟人家結婚了,嫂子圖個啥?人家還不就是為了報複你!”
楊野這回可是站在了苗秀麗那一邊了,苦勸著劉海鋒,可是劉海鋒這大男子主義所帶來的心裡的疙瘩卻怎麼也解不開,說也說不過楊野,隻是氣悶地不停地喝酒。
都是自家兄弟,楊野也不好說得太多了,說得再多就離翻臉不遠了,歎了口氣,給劉海鋒倒了杯酒道:“行了,今天就喝這些吧,喝完就睡覺,明天跟我在廠子裡頭心活,後天咱一塊去省城再幫我送送貨什麼的,先分開一段時間消消火,過個十天半個月的,你跟嫂子要是一致同意離婚的話,我也不攔著,我開車帶你們去縣城離婚去,不管怎麼樣,咱都是從小一塊長大的,再說了,孩子也這麼大了,好聚也好散,你說是不是!”
“行,瑪逼的,回頭我整死姓崔的!”
“你要是能找著他我算你能耐!”楊野道。
崔偉果然像楊野所說的那樣,連夜就跑了,根本就沒敢在小鎮上停留,他自然知道劉海鋒那橫楞的性子,而且還有楊野這個看起來似乎很有錢的兄弟在後頭撐腰,真要是在鎮上鬨起來,他也不是對手啊。
小鎮的鐵路屬於北方鐵路局的一個分支,崔偉有親戚在鐵路局任職,花了不少錢說了不少好話,崔偉可以暫時休假了,再過兩個月有了空缺,可以把他調到市裡頭去當乘務員,倒也算是有了一個好前程,隻是崔偉心裡頭還真有點舍不得苗秀麗呢,隻不過在市城頭呆了幾天,竟然在鐵路係統裡頭勾搭上一個年近四十歲的老娘們,這老娘們要是瘋起來,彆提多爽了,爽了兩三回之後,直接就把原本還有些舍不得的苗秀麗給扔到腦袋後頭去了,真是應了那一句話,何必為了一棵青草放棄整片森林呢。
崔偉跑得夠快也夠遠,但是楊野和劉海鋒還得麵對這一個大爛攤子,匆匆地把那些釀在大缸裡頭的果酒查看了一下,然後帶著劉海鋒就直奔省城各種忙碌,隻不過劉海鋒卻總是心不在焉的模樣,開車都差點撞了電線杆子。
劉海鋒索性就把車停在路邊,然後扭頭看向楊野,一臉疑神疑鬼的模樣問道:“野子,你說,你嫂子自己在家,會不會又跟彆的男人搞一塊去了?在外頭亂搞這種事可是有癮的啊!”
楊野翻了一個白眼,根本就懶得答理他,劉海鋒卻還在不依不饒地磨嘰著,看他這熊樣,哪裡還有從前那副老子說一不二就在外頭搞你老實呆在家裡的大男子模樣,簡直就跟個怨婦似的。
楊野被他磨嘰得實在是沒辦法了,無奈地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你真以為你去洗浴大保健這種事情嫂子以前不知道?以嫂子的為人才懶得跟你計較這點破事,要不是你在外頭瞎jb亂搞,人家能搞出這麼多事來?你要是不放心就趕緊回家看看去,我可警告你,回家了有事好好說,你要是敢犯那個驢脾氣,彆怪兄弟跟你翻臉啊,咱仨從小一塊長大的,發生這種破事,我肯定是幫理不幫親的!”
劉海鋒的心思壓根就不在這了,連這趟貨都沒有送完就半道下車了,打了一輛車直奔火車站去趕下午那趟火車去了,到家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不過劉海鋒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貓在樓下悄悄地等著,觀察著自家的窗子。
果然,天色黑透的時候,苗秀麗真的從樓裡頭出來了,劉海鋒的牙都快要咬碎了,瑪逼的,我說什麼來著,在外頭亂搞這種事情肯定是有癮的,這不又要跑出去亂搞了。
劉海鋒悄悄地在後頭跟著,卻不料苗秀麗隻是進了樓前頭的超市,沒一會功夫拎了一瓶醬油出來,劉海鋒這才稍稍地鬆了口氣,看來自己還真是誤會了,正準備進樓門的時候,突然一個黑影當頭就奔了過來,劉海鋒的手還沒等抬起來呢,啪的一聲脆響,腦袋就是一懵,跟著一股鹹香味撲鼻而來,滿腦袋都是醬油。
雖說劉海鋒滿眼都冒著金星,可是隱隱綽綽的仍然看到自家婆娘的手上還拎著滿是鋒利玻璃茬子的半截醬油瓶子呢,這要是紮過來,可真成了謀殺親夫了。
“是我是我,彆動手!”劉海鋒捂著腦袋叫道。
“海鋒?”苗秀麗一愣,但是馬上就回過神來了,這都天黑了,買完了醬油才發現有人悄悄地在後頭跟上來了,她還以為是崔偉呢,之前她已經在電話裡頭跟崔偉說得很清楚了,也刪了各種聯係方式。
若是崔偉真的糾纏過來,苗秀麗也是真敢下手的,可是誰成想竟然砸到了自家爺們的腦袋上,不過轉念一想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自家爺們回來了不上樓回家偏偏在樓下蹲著還悄悄地跟著自己,這是什麼意思誰不知道。
苗秀麗帶著一肚子的火轉身就走根本就不理他,劉海鋒也自知理虧,也不敢吵鬨驚動了鄰居,捂著腦袋跟著一塊上了樓,到衛生間裡頭洗了個乾淨,照了照鏡子,摸著腦袋上腫起來的大血包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娘們下手還真是重啊。
苗秀麗就抱著膀子靠在衛生間的門口這麼冷冷地看著劉海鋒在那洗腦袋脫衣服,一身的醬油味像是剛剛被醬過的肉排似的,終於板不住臉上清冷的表情,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正摸著腦袋上紅包的劉海鋒扭頭看著笑出來的老婆,本來還想發火呢,可是不知怎麼的,她略顯些淩亂的頭發,還有更顯幾分憔悴的臉色竟然讓他微微一愣。
不知多少年沒有這麼細看過自家的這個黃臉婆了,或許在一起生活得久了吧,當然,最有可能的就是男人對於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不太珍惜了,畢竟是自己的老婆,除了每個月那麼幾天之外,好像想什麼時候啪都可以,自然就在乎了。
麵對劉海鋒的直視,苗秀麗收了笑意,又把臉板了起來,然後絲毫不示弱地與他對視著,像是一隻母豹子似的,雖然做出的那些事情讓她的心中愧疚,但是這種愧疚隻是針對自己的道德,絕不是對於劉海鋒,你都把家扔了到外頭亂搞,我怕什麼。
兩人就這麼大眼瞪著小眼的對視著,劉海鋒也不知怎麼的,竟然湧起了一股異樣的衝動來,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甚至腦子裡頭還回想著崔偉那家夥捅進自己老婆幽.穀地時的畫麵,眼睛都有些紅了,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這種沒道理的衝動讓劉海鋒都有些無法自控了。
苗秀麗暗叫一聲不好,有一種要打起來的前奏啊,趕緊回身把正在寫作業的兩個孩子送出了門,找了個借口讓他們去樓上的表姐家裡去取東西呆一會。
把孩子送出去,剛剛關上門,身後就傳來了一陣風聲,然後一股大力傳來,劉海鋒攔腰就把她給扛了起來。
苗秀麗驚呼了一聲忍不住掙紮了起來,結果卻被劉海鋒扛進了臥室扔到了床上就撲了上來拽她的衣服。
苗秀麗叫罵著抵擋著,連衣服都拽壞了,甚至撕扯中衣服都把皮膚劃出了一條條的血痕,苗秀麗很快就被劉海鋒給壓住了,硬是掏出家夥擠了進去,動作格外的狂.野,苗秀麗叫著疼還在掙紮,卻被劉海鋒按住,隻不過動作卻不再像之前那麼激烈了。
劉海鋒一邊用力地搗著,腦子裡頭卻想著她跟崔偉最後定格的那一幕,甚至想到了自己跟葉子換著花樣的搞來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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