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素秋又把魔爪伸向了白雅姿,麵對這個幫凶,鄭小幽也來勁了,幫著陳素秋做惡起來,直到把白雅姿也弄成了一隻光豬混身上下地亂摸,累得呼哧帶喘躺在床上休息了起來,陳素秋雖說衣衫淩亂,卻還保持著完整呢,三個人休息了一會,鄭小幽跟白雅姿對視了一起,然後起向陳素秋撲了過去。
陳素秋抵擋著,嘴上說著不要,可是身體卻誠實得很,暗自爽著呢,特彆是這小姑娘主動把手伸向要害的時候,要不顯想借機再多爽一會,她都要爽得叫出聲來了。
當鄭小幽的手摸到那地方的時候,陳素秋的身子微微一挺,鄭小幽不一小心就把手指的兩根指節都探進去了,雖說都是女人,可還是第一次把手指探進彆的女人裡麵呢,那種柔柔的膩膩的還有滑膩的擠壓感讓鄭小幽頓時傻了,趕緊把手抽了回來,像是犯了錯的小孩子似的道:“秋姐,對不起,我……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陳素秋拍了她一下,伸手在她的臉上擰了下,還把剛剛摸過鄭小幽那地方的手在鼻尖聞了一下,“秋姐可沒那麼小氣,再說了,秋姐可是有過經驗的女人,伸進去就伸進去唄,要是想再探探也沒問題,小白,你要不要試試看看!”
小白低頭看著陳素秋修整得特彆整齊的那一片幽黑還有藏在中間保養得特彆好的一片嫩處,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女人跟男人不一樣,男人是一目了然,而女人對於同性則更加神秘,特彆是像鄭小幽和白雅姿這種根本就沒有尋幽探密過的小姑娘,像是一隻小貓似的充滿了好奇,現在陳素秋這提議,頓時就讓酒後的白雅姿膽子大了起來。
兩人趴在陳素秋的腿上,然後慢慢地摸著,還揪了幾下,最後白雅姿的手指頭慢慢地往裡頭伸,然後還看著陳素秋的表情問著疼不疼,直到整根手指都探了進去還動了幾下。
一直都是陳素秋趁著人家喝醉了睡著了去鼓搗人家,現在被這兩個滿臉好奇的小姑娘鼓搗,雖是一種隔靴搔癢,卻彆有一番感覺,不知不覺之間竟然被吊了起來,不過剛剛吊起來的時候白雅姿就收手了。
“幫幫忙,再來幾下!快來了!”陳素秋說著捉過鄭小幽的手按到了最敏.感的地方揉動了起來。
從來就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隻是從各種小說啊,漫畫啊不有小片上見過這種東西的鄭小幽頓時就有些傻子,但是還帶著三分好奇,忍不住住那片茵草叢中快速地揉了起來,很快陳素秋就抽起了冷氣,身子也不停地抖動著。
鄭小幽和白雅姿哪裡有這個經驗呐,一個在上一個在下仍然快速地動作著,可陳素秋受不住啊,整個身體都崩得快要斷了似的趕緊拽住了兩個人,按著她們一動也不動,緩了好一會才算是緩過來,長長地籲了口氣道:“你們兩個,想弄死我呀!”
鄭小幽和白雅姿現在卻是一臉的好奇,像是兩隻半個月大的小貓似的好奇地圍在陳素秋的旁邊道:“秋姐,你剛才那個……那個就是高.潮嗎?”
陳素秋喘了好一會才拍了離她最近的白雅姿一下道:“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那個……倒底是什麼感覺的?是像書上說的那樣嗎?”白雅姿像是個好奇寶寶似地問道,鄭小幽也豎著耳朵瞪著眼睛看著陳素秋等著她回答。
陳素秋一副過來人的模樣道:“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如果單純從生理角度上來講,咱們女人可比男人幸福多了!”
陳素秋這一開頭,頓時讓兩個丫頭都變得認真了起來,哪裡學過這種生理知識啊,完全就把課堂認真聽講的勁頭給拿了出來,陳素秋的興致也被挑了起來,更多了幾分神秘與得意,“咱們女人嘛,從頭到尾,都會有那種十分強烈的感覺,比如說,我現在這麼摸摸你,有感覺沒有?”
這會的陳素秋就像是一個色叔叔似的伸手摸向鄭小幽那片本來就濕得泥濘的地方,在外頭揉了一圈,鄭小幽啊喲啊喲了兩聲,緊緊地並著雙腿伸手護著一副求饒的模樣,可是陳素秋卻是一臉的正色如同一個科研專家似的道:“你躲什麼呀,有感覺就有感覺,反感你就說!”
鄭小幽借著七分酒意,然後把豐.滿的雙腿一分道:“行,你來吧,其實吧,我真的挺舒服的,那種感覺還沒法說,就像是那種低壓電碰到了大腿然後還一個勁地向裡頭鑽似的,太刺激了有點受不住,小白,你看啥,不信你試試!”
酒是個好東西,可以讓人的膽子變大,平時不敢乾或是羞於乾的事情現在都可以大大方方的,本來兩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對這種事情就好奇,現在陳素秋像是一隻大灰狼似的一步步地引誘著,而且身為同性本來就降低了極大的警惕性,白雅姿還真的就把腿給分開了,然後陳素秋的手直接就隔著白色的小內.褲摸了上去,摸了兩下看著白雅姿一副輕顫的模樣道:“你們兩個啊,瞅瞅你們那放不開的勁,姐都這樣了你們還差哪啊,來來來,姐幫你們脫下去!”
陳素秋眼看時機差不多了,連哄帶騙地把兩個小姑娘的內.褲也脫了下去,鄭小幽下麵的毛發顯得稀疏一些,倒是白雅姿這個看起來更嫩如同十幾個小妹子似的姑娘下頭更加濃密一些,手指頭尋著濃密的草地探進去,在外圍又揉又摸的,白雅姿也是一個勁地顫著不停地向後退躲著那個讓她不知是愛還是恨的手指頭,僅僅是兩根在外圍轉動的手指頭,就讓這兩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魂都快要飛了。
笑鬨了好一陣子,充分當了一把壞阿姨的陳素秋彆提多爽快了,特彆這仨人幾乎脫得精光的在兩丫頭的好奇心下什麼都玩了,鬨累了睡覺的時候也放開了,索性就這麼的往床上一躺,陳素秋大模大樣的左擁右抱的痛快之極。
楊野和王佳宜其實在外頭也悄悄地聽著呢,聽到隔壁沒什麼動靜了,這才稍稍地鬆了口氣,這仨人的酒品都不怎麼樣,這折騰的動靜實在是太磨人了,簡直就是三個磨人的妖精啊,磨得楊野現在腰都有些酸了,聽著那仨女人的動靜,楊野硬是梅開了足足三度,鐵打的漢子也受不住這種折磨啊。
楊野本來還想借機跟王佳宜談一下關於以後的展望什麼的,結果第三次完事之後,往那一躺兩句話沒說完就打起了呼嚕。
倒是王佳宜滿麵桃花般的粉紅,精神百倍地躺在楊野的旁邊,側過身子,伸手輕輕地摸著楊野厚實的胸膛,看著睡得安穩的楊野,王佳宜的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了一抹迷之般的微笑,或許這次之後,母親也該死心了,或許,他們真的該有以後,而不是像從前那樣一片迷茫了。
第二天一大早上,鄭小幽和白雅姿連早飯都沒吃就匆匆離開了,她們還有課呢,兩人出門上了出租車,然後彼此對視了一眼,再然後同時一捂臉,想起了昨天晚上喝高了,然後三個女人乾出的那點事,現在想想都羞得不行,倒沒覺得有多難為情,女人之間有這種親密的行為似乎並不是一件多麼奇怪的事情,隻不過這回親密的尺度似乎大了點。
一直下了車,鄭小幽才道:“小白,我昨天有點喝多了,咱們是不是跟秋姐乾了點啥?”
白雅姿一愣,然後點了點頭,“是喲,好像……好像咱倆把手指頭插.進秋姐那裡去了,你還記得那種感覺不?”
鄭小幽撓了撓腦袋,有點抓狂地道:“好像……好像有點印象,那裡頭,挺暖的,然後,好像還挺緊的,會咬手呢!你還記得不?”
白雅姿很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道:“我倒是記得,不過我好像記得秋姐也摸咱們兩個了,特彆是你喲,身子都僵了,說是有高.潮了,我在想,咱倆好像還都第一次呢,這第一次沒給男人,該不會被秋姐用手指頭給破了吧!那可虧大了!”
鄭小幽的臉也有點白,“好像……好像秋姐就在外麵摸了摸,沒把手指頭弄進去吧?要不,我們再看看?”
兩人不顧馬上就要上課了,悄悄地溜回了寢室像上回那樣給彼此都檢查了一下,見那地方依然緊緊地閉合著,還有淡淡的白色薄膜護著,這才算是放了心。
兩人鬆了口氣,心情也是一鬆,抱著書本出了門,臨去教室之前,白雅姿帶著困惑七分猶豫地道:“小幽,我覺得吧,以後咱們最好還是少跟秋姐接觸,我覺得她那個人有點那啥,萬一把咱倆都掰彎了可怎麼辦!”
鄭小幽深表同意地點了點頭,兩人進了教室開始點名上課,教授照本宣科毫無激.情可言,上了一會課,鄭小幽在本子上寫道:“小白,你對秋姐那麼摸你反感不?”
白雅姿愣了好一會,然後才搖了搖頭,在本子上寫下了不反感幾個字,然後,兩個正值青春年少的小姑娘一同陷入到了進退維穀的沉思當中。
她們倒是敏銳地發現了陳素秋的取向似乎有些問題,不過陳素秋那種奔放的性格讓她們兩個很喜歡,再說了,生意特彆好的二手服裝生意還是陳素秋支持的呢,要是就這麼絕交了也太可惜了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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