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野有些咂舌，人均三千多塊的消費還差，要是更好的地方那特麼得花多少錢呐，看來賺多少錢都能花得出去啊，有句老話說得太貼切了，人是好人，錢是王八蛋啊，要不怎麼說男人有錢就變壞呢，自己心念著王佳宜，可是這種環境下不還是要同流合汙，雖說沒有走到負距離的那一步，但是還不是口口手手的被人家弄得一泄塗地。
似乎看出來楊野臉上那糾結的表情，於浩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明明年紀比楊野還小兩三歲，卻像是一個更成熟的老大哥似的語重心長地道：“楊哥，咱們做生意的也不能太古板呢，就算是對女人忠誠也要看怎麼回事啊，你想當一股清流，必然要被排斥啊，而且在我看來吧，也不對，甚至在很多女人看來，隻要戴了套*子，隔著薄薄的一層橡膠，不管怎麼乾，其實都不算真正的出*軌背叛，隻有真正的靈與肉的結實，那才叫愛呢！你說對不？”
楊野聽著於浩這酒後的論調，覺得好像有那麼幾分道理，卻更加迷茫了。
不是我不明白，而是這個世界太怪了！怪得讓人迷眩其中不可自拔，哪裡是好，哪方是壞，看不清也摸不透啊！
楊野把於浩送了回去，自己回了車庫，簡陋的車庫，供暖又不怎麼樣在這冬季裡有些冷，住在這麼一個如同貧民窟一樣的破地方，腦子裡頭卻回想著如同女兒國一般的地方和經曆，哪怕相隔不過兩個小時就有了一種恍如隔世般的感覺，甚至他已經有些記不清那個小雪的十八女孩的模樣，甚至記不起那個叫小九的姑娘的軀體，就像是剛剛做了一場分不清也辨不明的夢一樣。
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嗅嗅身上的酒氣還有女人的香味，腦子裡頭更是迷糊成了一片，帶著七分酒意，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在似睡非睡的迷糊之間，似乎有一顆種子在生根，甚至冒出了尖芽，而這顆種子，已經與之前那顆堅定的種子融合到了一起產生了異變，一種連本人都無法察覺到的異變。
眼瞅著就要過年了，楊野出了最後一批貨，也結算了最後一筆貨款，鄭小幽和她的同學乾得風生水起，不過仍然是以飲料為大頭，但是按提成來算的話也能過得小小的肥年，果酒那邊也結算了回來，除了分給陳素秋的渠道那邊的費用之外，楊野還剩下十萬多塊的樣子，這筆錢還沒有到手就想好了去處，劉海峰那裡集資來的錢因為已經變好的利息，所以不用提前歸還，還早了人家還不樂意呢，憑白損失了一筆比銀行還要高出一大截的利息哩。
而在貨款方，楊野沒有任何拖欠，一般隻要手上有錢就抓緊時間歸還，最頭疼的就是這種零零散散的還錢，一個不小心就把錢給花超了，到最後手上隻剩下不到一千塊了還過個屁年。
不過楊野這種還款不拖欠的信用做派倒是給他掙下了不小的名聲，先還清了錢那些叔叔大爺嬸子可是這山中小鎮裡的主要勞動力了，除了土裡刨的那點收入另外的大頭就是跑山賺錢了，紛紛承諾下回跑山有了收貨還賣給楊野，晚點給錢也成。
劉海峰雖是自家打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但是鎮裡那個小作坊有一半時間都是他在幫忙，再好的兄弟也不能讓人家白乾，給錢劉海峰不肯要，可這快過年了，總得給人家添點大件吧。
猶豫來猶豫去一時半會也弄不來搞錢的方法，難不成再去敲那個羅遠航一筆，聽說最近那個王八蛋又抖起來了，正當楊野頭疼的時候，陳素秋塞給他一張卡，上頭還寫著密碼。
“這是啥？”楊野翻看著那張金色的卡片問道。
“信用卡嘍！我找人辦的，五萬塊的透支額度應該夠挺一陣子了，記得要還利息啊，這銀行可比民間借貸黑多了，要是逾期的話，那利息都是驢打滾，黑著呢！”
楊野趕緊推了回去，開什麼玩笑，自己的手上就剩下不到一千塊了，這信用卡透起來倒是爽了，可是透完了不一樣要還錢，倒是能過個肥年了，可是轉過了年咋整，還不是一樣抓瞎。
陳素秋嗤笑一聲，“說你是個大傻叉你還不信呢，你還在大大小小也是個小老板了行不行，到你們那個縣城隨便找家銀行，把你的工商執照往那一拍，辦一個高額透支卡丁點問題都沒有，這張卡不管你劃出來多少，倒時候以卡還卡給我還上就完了唄，你的卡留著自己賺了錢慢慢還唄，出門在外有張信用卡帶著還是挺管用的，萬一著急倒個錢用一用還是不錯的，不過我可警告你啊，你可彆特麼陷裡頭玩砸了，有不少人都玩這東西玩上癮了，錢花著是爽了，結果最後還不上信用卡被抹了信用是小事，一個不好被拉進去蹲大牢都不是沒可能，國家的錢可不是那麼好欠的！”
“行，我明白！”楊野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拿著陳素秋的這張信用卡跑了一趟商場，給劉海峰買了一台液晶電視，想了想又買了一部不錯的水果手機，想了想這禮物還是輕了點，又買了一個平板才算齊活，然後又給自家關係好的置辦了一些禮物。
車剛開回車庫，點了點剩下的貨，然後搬了幾箱放到了自己的車上，這玩意可不像當年自己釀著玩的果酒，成本死貴的自己都舍不得喝，好像打從他乾這個開始，陳素秋和王佳宜都沒喝過多少。
給兩人各送了兩箱，陳素秋看著楊野搬這玩意上來還挺不滿意的，“你就這麼想省錢呐，要送你也得是茅台起步不是，拿這自家產的玩意送人你也不嫌丟人！”
“說得好像你喝多少似的，這可不是市麵上摻了水的東西！真要是拚起來，不比國外進口的紅酒差好不好！”楊野黑著臉道。
“我挺喜歡的！”王佳宜道：“正好留著過年喝！”
陳素秋擺了擺手道：“行了，都放佳宜這吧，我上你家來過年，今年過年不打算回去了！”
楊野把東西都搬了上來，然後搓了搓手道：“家裡那邊還得跑一趟，沒啥事我就得先回去了！”
“急個屁啊，忙活了一年不得吃頓散夥飯呐，對了，你請客，沒現金劃信用卡嘛，走了走了！”陳素秋拉著王佳宜一道出了門，找了一家韓餐館狠吃了一頓花了一千多塊，反正多了都花了也不差這一千塊了。
“你們兩個要不要去旁邊的賓館打個臨彆炮什麼的，下回見麵怎麼也要年後了吧，小一個月呢，過了這個村你就隻能用自己勤勞的雙手解決了！”陳素秋仍然是那麼沒個正形。
不過楊野還真有些意動，隻是一想到那天在ktv的場麵立刻就變得猶豫起來，似乎某種叫背叛的東西在腦子裡頭回響著，至於王佳宜更是低頭看著手上的酒杯半天也沒有個動靜，陳素秋搖了搖頭拉著兩人就走，“不打就拉倒，走走，姐請你們兩個唱k去！今天就不去酒吧了，給這小子省兩錢，多少也能嗨一下子吧！”
不遠就是個挺不錯的ktv，楊野現在進這地方竟然有些心虛了，眼睛有些不太自然地向四周瞄著，陳素秋的眼睛夠尖，發現了楊野有些散亂的眼神，然後用肩頭頂了頂他道：“你這妹子自備了兩個呢，你看看我們兩個，哪一個不是一代絕色，至於對庸脂俗粉那麼有興趣嗎，而且怕要讓你失望了，這個地方雖有妹子做陪，不過人家是素陪喲！你那點小心思就收收吧！”
楊野如同被戳破了心底陰暗麵似的趕緊搖著頭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就是看看能不能把果酒推銷到這地方來！”
等王佳宜先進了包房以後，陳素秋突然拽了楊野一把，然後上下看了他一眼，那雙晶亮的桃花眼掃視下來，讓楊野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有一種被一直看到了靈魂深處般的透視感，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陳素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後又點了點楊野的胸口帶著幾分狠意，像是一隻發怒的貓似的低聲道：“你小子最近絕對沒老實，肯定跟那種風月場有勾搭，你彆急著否認，老娘這雙招子亮著呢，你是沒那麼乾，我都敢把眼珠子摳出來！”
楊野的身板頓時一直，自己確實被於浩拉去了那種十分嗨皮的地方，叫小雪和小九的兩個女孩最後把身上那層紗都給脫下去了，於浩肯定是搞了，但是楊野可以拍著胸*脯保證自己絕對沒有搞過，至於被人家手手口口的弄出來這種事情就不要提了，因為沒有走出最後一步，底氣倒是足得很。
楊野這副底氣十足的模樣倒是讓陳素秋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了，含含糊糊的嘀咕了一句什麼才算是放過了他，一起進入了包間。
或許是經曆了之前那種風月場，現在再進ktv這種地方，楊野顯得有點不太自在，無論是陳素秋還是王佳宜離自己近了一些，總像是身上的衣服被換成了薄薄的什麼都遮擋不住的輕紗似的一眼就能看透。
看著楊野如同坐了針氈似的模樣，陳素秋一邊唱歌一邊衝她怪笑，氣得楊野乾脆就大方地親了王佳宜一口，倒是讓王佳宜好一陣臉紅，哪怕兩人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但是碰到這種情況她仍然會臉紅，嬌羞的模樣讓楊野的心頭顫動，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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