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宜沒有否認,甚至在心裡頭已經算是承認了,可是楊武的心思一直就沒有放在她的身上,隻是暴怒之下脫口而出,又哪裡能猜得出女人那繁雜的心思,更何況,他心裡的陰暗一直都在壓抑著。
此刻在暴怒當中的臆測,甚至聯想到了在村子裡頭他已經心中暗知的父親的心思和小動作,在暴戾當中,竟然產生了一種完全不一樣的感覺,那種直衝峰頂的感覺,甚至比他秒射之後的峰值還要高,那種病態般的峰值已經超越了身體所承受的感覺之上。
楊武的眼神由簡單的憤怒漸漸地出現了新的變化,那種眼眸發紅般的模樣讓如同王佳宜惡夢中老楊的那雙瘋狂眸子極為相似,大驚之下掙紮著就要脫開楊武的手。
楊武的手鉗得更緊了,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突然像是瘋了一樣地撕扯著王佳宜身上本就已經咧開的睡衣和睡褲。
“你乾什麼,放手放手!”王佳宜蹬著腿怒叫道。
“瑪的,你是我老婆,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楊武怒吼著,甚至身軀都不正常的顫抖了起來,王佳宜雖然在掙紮,可是單薄寬鬆的睡衣又哪裡能擋得住,很快就被楊武撕扯一空。
楊武的身體才剛剛壓到王佳宜的身上,就又是一抖又一次秒射了,在那股腥酸的味道當中變得更加興奮了,按著掙紮不休的王佳宜,一隻手粗*暴地探進了她柔嫩的腿間,手指頭更加粗*暴地刺了進去,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粗*暴地對待王佳宜,可是這種粗*暴,甚至是夫妻之間的強中帶暴,那種超乎尋常的痛快鋒值讓他整個人都顫栗了起來,似乎推開了一扇窗,看到了一片新的天地。
楊武的兩根手指在那片柔滑濕潤的深地用力地抖動著,一邊抖著一邊別問道:“楊野次奧過你幾次了?嗯!都是怎麼次奧的,有沒有舔你的這裡!”
楊武汙言穢語地問著,或是自行在臆想著,身體因為激動或是痛快顫抖得更加厲害了,就連臉上都帶著不正常的潮紅色!
楊武拔出了手指頭,將潮濕的手指在一臉痛苦之色的王佳宜麵前抖了抖,帶著那種邪魅般的笑意道:“你就是個大sao比,看看,都特麼濕透了還在那裡裝呢!”
“滾!滾開!”王佳宜疼得汗水都下來了,就算是那裡變得潮濕也不代表她本身就會有感覺,這隻是人體自我防衛機製的一部分而已,瘋狂起來的楊武力量極大,哪怕那裡彈性足也如同被撕裂了一樣疼得厲害,更何況還有楊武那些汙言穢語,隻不過王佳宜卻可以從他瘋狂的胡言亂語中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他並不知道自己和楊野之間的事情。
已經興奮到了極點的楊武又哪裡肯放過王佳宜,隻是用手粗*暴地對扒掉了所有衣服的王佳宜下手,甚至目光瞄到了放在床頭矮櫃子上的燭台式的台燈,台燈的頂端是仿製的蠟燭……
王佳宜痛得眉目都擠到一起,想要嘶聲大喊卻被楊武捂住了嘴,平時看起來豆芽菜似的楊武在這個時候出奇地有力氣,楊武突然想起冰箱裡頭好像還有向根黃瓜,扔了不順手的台燈柱,拖著王佳宜向冰箱走。
王佳宜終於找到了機會甩脫了楊武,在他的追趕到跑到了客房關上了門,手拎著一根黃瓜的楊武追了上去,在王佳宜反鎖門的時候撞了進去。
王佳宜步步後退,一直退到了窗口處,不顧自己赤著身子,一臉絕然地推開了窗子,冰冷冷地望向楊武道:“我會跳下去,一定會跳下去!”
他們這可是八樓啊,跳下去必死無疑,王佳宜的絕然還有樓層的高度終於讓楊武平複了過來,臉上的瘋狂和暴戾漸漸地退去,手上的黃瓜也跌落到了地上,然後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一邊膝行向王佳宜一邊扇著自己的耳光,“佳宜,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我……我特麼的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你彆過來!”王佳宜一聲厲喝,身子更是向外一傾差點摔出去,嚇得楊武亡魂大冒趕緊停了下來。
“彆彆彆,冷靜,千萬要冷靜,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真的不該這樣,我隻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
看著楊武苦聲的哀求著,把自己的臉都打得腫了起來,王佳宜這個一向柔弱的妹子卻沒有一丁點要原諒他的念頭,腦海中深深地印刻著他們父子出奇一致的瘋狂,坐在八樓的窗台上,甚至是赤著身子,或許對麵樓的人隻要一抬頭就能看見吧,但是她卻沒有一丁點的懼意和羞意,隻要楊武再上前一步,她真的會跳下去,越是柔弱的人,一旦信念堅定起來就卻堅定得可怕。
楊武被嚇得腿都軟了,幾乎是半爬著向後退去,一邊爬一邊連聲道:“行!行!我走!我走,你可千萬彆乾傻事啊!”
楊武沒辦法不害怕,剛剛清醒過來的一瞬間就想明白了,王佳宜真要是跳下去摔死了是小事,可是就這麼赤著身子跳下去摔死才是大事,警察真的調查起來他也跑不掉,就算是最後不坐牢也會有很大的影響,至少工作是保不住了,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真要是把飯碗砸了的話,後半輩子可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為了自己的前途著想,楊武慢慢地退了出去,還十分貼心地給王佳宜抱來一床被子,然後再幫她把門關上,直到王佳宜將門反鎖上才鬆了口氣,然後抱著被子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聽著客房傳來的怮哭聲,楊武忍不住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今天自己是豬油蒙了心啊才會變得這麼暴力,不過……那種久違的直衝頂峰般的感覺可是他頻頻秒射無法體會的,這種東西就像是一種癮一樣,隻要一次就直接刻到了骨子裡頭,忍不住想要再來一次。
看看那緊閉的房門,再想到王佳宜絕然的神色,最終還是沒有那個膽子再闖進去。
楊野一覺睡到天亮,宿醉的結果就是後腦勺生疼,躺在床上也睡不著,起來把車收拾了一起,然後找地方做貼在車身上的牌子,至於果汁的名字已經起好了,用陳素秋的話來說一定要起一個牛逼閃閃火花帶閃電讓人看一眼就能記一輩子的名號。
關於名字的問題,如果不是王佳宜在中間攔的話,兩人肯定會動手打起來,楊野的意思就叫青山野果汁,名字通俗易懂又好記,可是陳素秋死活都不乾,最後一咬牙,以自己放棄一個月的分紅權為代價搶去了命名權,如果按著昨天銷售額來算的話,一個月的分紅也有幾萬塊了,對楊野來說也是一大筆錢了。
陳素秋說得認真,楊野也考慮得認真,最後還是同意了,隻是這個名號楊野覺得好羞恥,現在他已經有些後悔了,也不知道陳素秋的哪根弦沒搭對,給他做出來的果汁起的名字竟然叫牛閃閃野果汁,相信任何人看到這個店名的時候,都會下意識地在牛和閃之間加上一個逼了!
找了一家可以做自粘貼的複印店,報上自己要做的字,店員的目光讓楊野的臉都紅了,他本就不是一個獨特立行的人,但是誰叫自己貪那個便宜呢。
或許是因為這個名字的原因,沒多久店員就把東西給做好了,這玩要貼到車身上,楊野總覺得有些下不去手,但是想想陳素秋那叨逼叨,叨逼叨的性子,為了耳根的清靜,還是貼吧。
忙活完了已經是十點多鐘了,快到午飯的時間了,楊野開著車直奔省城大學,今天不是休息日,陳素秋也沒來就剩下他一個人了,多少還有些不太自在,說實話,楊野其實並不太擅長做生意,也沒做過什麼生意,好在這牛閃閃野果汁的牌子向這一掛倒還顯眼。
中午飯口的生意並不怎麼好,而在學校附近做小吃賣麻辣燙的大部分生意都十分好,店主騎著電動車一次都能送出去十幾份,看著彆人生意做得火熱,自己門可羅雀,飯口時間都快過了,才賣出去不過二十多杯果汁,楊野有些急了。
不過他也看出來了,現在的大學生懶得夠可以的,不能送餐上門,就算是再好吃也不會主動來,除非是真的路過這裡,男生和女生都是這樣。
但是今天再著急也沒有用,無論是陳素秋這個股東還是王佳宜都不可能長期給自己幫忙,陳素秋昨天跑來乾得熱火朝天也不過就是覺得好玩罷了,至於王佳宜,楊野還真舍不得他受累。
到了下午的時候,昨天跟他相鄰的那個女孩拖著一個大提箱嘩啦啦地走了過來,看到楊野的時候眯著眼睛一笑,圓圓的小臉上還出現了兩個挺可愛的酒窩,伸著脖子看了看,沒有看到陳素秋才算是稍鬆了一口氣,做為一個小白花似的在校女生,麵對陳素秋這奔放女還真有招架不住。
女孩一邊鋪著自己的東西一邊道:“大叔今天又來了,生意好不?昨天那兩個漂亮姐姐怎麼沒來呢?”
楊野黑著臉摸了摸自己又忘記收拾的胡茬子,心裡有淡淡的憂傷,按年紀算,自己比王佳宜還要小一歲呢,自己就成大叔了,那兩個就是漂亮姐姐,這個小妹子不太會嘮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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