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野弄了一些乾柴回來,在這個小茅屋的四周點了幾堆火,等火燒了起來,再割了一些青蒿壓了上去,濕潤的青蒿壓到火上,頓時升起了一陣陣的帶著蒿草香氣的白煙,煙霧繚繞很快就把這個小茅屋包裹在其中。
這種蒿草緩燃所釋放出來的煙氣正是這些蚊蟲最大的克星,幾乎在同一時間,剛剛還盤旋不去的蚊蠅就像是滅絕了似的再沒了動靜。
折騰一天了,楊野也累了,拿著洗漱用品就去不遠處的一個小河邊上洗漱了一下子,陳素秋來得太急了,什麼用品都沒帶,有心想用楊野那條毛巾,可是看著那條已經破了好幾個洞的毛巾怎麼也鼓不起那個勇氣來,隻是洗了一把臉,用自己的衣服抹了兩把就算是洗漱完了。
回了小屋向厚厚的草鋪上一倒,身下鋪著雨衣也不覺得涼,把衣服向身上一蓋,腿一縮就準備開睡,而陳素秋這個都市女郎一向都是不折騰到半夜不睡覺的主,這會還不到九點鐘呢,哪裡睡得著,翻出手機看了看,一點信號都沒有,成了擺設,裹著毛子在草鋪上無聊地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楊野就裝做沒看見,呼吸變得勻均了起來。
聽著楊野漸漸有些深重的呼吸聲,還在骨碌的陳素秋心中有些奇怪,她對自己可是一向很有信心的,那些男人哪個見了自己不是一臉色眯眯的,想方設想地套著近乎,若是有這種同床而眠的機會,還不趕緊把禽和禽不如的段子拿出來當借口,最終的目地還不是想下鳥爽上一把。
可是這個楊野,好像是真的睡著了,真的沒把自己當一回事,至少沒想到男女之間那點破事上去,陳素秋可不是一般的女性,而是新時代的女性解放運動的忠實擁躉,在她看來,男人可以跟不同的女人亂搞還會得意洋洋地四處宣揚且被稱為風,那麼女人為什麼就不可以?
做為一個典型的都市a4腰,硬幣鎖骨的美女,要戲耍那些狂蜂浪蝶是一件再輕易不過的事情了,不過這個楊野倒是給了她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所謂的坐懷不亂的好人在她這裡根本就沒有這個概念,要麼是有病,要麼就是在假正經。
王佳宜回去之後把事情向她傾述過,包括跟楊野之間發生的事情也說了出來,陳素秋一向都認為這種事沒什麼大不了的,還戲稱王佳宜你不也爽到了,一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王佳宜那種矛盾的表情卻把她給出賣了,難不成就爽了那麼兩回就有感情了?張愛玲的那一翻靈魂通道的話也未必就是對的好吧,這都什麼年月了,更何況還是一個農村小夥子。
陳素秋自然是有一種城市女白領精英的傲氣,從骨子裡頭看不起楊野這種農村人,這次來一是為了給王佳宜出頭,二來也是要好好探一探這個楊野的底,若是這個人不讓自己太反感的話,就算是跟他乾上一場,嘗嘗農村鳥的滋味也不錯,至少王佳宜提起楊野來就是臉紅心跳,還默認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的那種嬌羞更是讓陳素秋有了好奇。
當然陳素秋認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好意,這個男人連你的閨蜜都不放過會下家夥,還不如趁早死了心呢,說到底,陳素秋來小鎮小村,就是來攪渾這一池水的。
耳中聽著楊野都傳來了輕微的鼾聲,不像是在裝睡做假,這讓陳素秋心中有了一種淡淡的挫敗感,更多的則是不爽,老娘差哪啊,要盤有盤要條有條的,這荒山野嶺的跟你睡一個小茅屋,你特麼不動手動腳也就罷了,竟然還能睡得著?
除此之外還有其它的原因,這荒山野嶺的夜晚跟城市可是大不一樣,眼前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除了蟲鳴和輕風撫過樹葉的聲音之外,靜寂得再沒有了其它聲響,而那蟲鳴和樹葉刷刷的響聲在耳中似乎被無限地放大了,從寂靜變成了喧鬨,而且是那種自己孤獨地處於一個陌生世界的喧鬨。
就連心跳聲都越來越大,像是擂鼓似的咚咚地響個不停,甚至似乎能聽到自己血液在體內流動的孱響聲,沒來由得一陣膽寒變得害怕了起來,這情緒一起,害怕變成了恐懼,身上都發冷了。
摸出手機打開照明功能,旁邊那個男人就縮著雙睡在那也不能給她一丁點的安全感,從毯子裡頭探出腿來,腳丫子踢向楊野的屁。
楊野翻了個身,伸手把他的腳扒拉到一邊去,嘟囔了一句彆鬨,然後把衣服向腦袋上一蒙接著睡。
陳素秋氣得一腳踹了過去,楊野有些惱火地一甩衣服,翻了一圈離她遠點,把她氣得牙直癢癢,咬著嘴唇暗道,在老娘的手上,就不信你還能睡得著。
陳素秋裹著毯子又蹭了蹭,離楊野更近了一些,然後伸出腳丫一點點地向他探了過去,然後直入要害處輕輕地揉動了起來,當腳丫與楊野的要害一接觸的時候,明顯就感覺到這個小男人的身體一僵,呼吸一下子就變得粗重了起來,陳素秋的心裡得意地冷笑了一聲,任你把假正經裝到天上去,在老娘的腳下還不是一樣要顯露了原形,得意之下,揉動的頻率更是快了那麼一點點,在手機的照明下,挑著眉毛,水汪汪的眼睛正是帶著媚意直視著楊野。
楊野睜開了眼睛,與她對視著,這回輪到陳素秋的身體一僵了,雖說在她的足下,這個小男人明顯有了反應,以驚人的速度變得堅似鐵鼓脹撐起,但是那眼中卻看不到火氣上頭的火苗,呼吸倒是更加粗重了,隻不過那是怒氣,跟陳素秋想像的完全不一樣。
楊野腮邊的肌肉微微地鼓動著,那是在怒火之下的咬牙切齒,就這麼怒視著陳素秋,陳素秋有些尷尬地咧嘴笑了起來,然後訕訕地收回了腳,小聲地嘀咕道:“你這個人怎麼這樣,連個玩笑都開不起啊!”
見楊野隻是怒視著她不吭聲,這種無聲的憤怒倒是讓陳素秋想要胡攪蠻纏都覺得沒底氣,若是他一怒之下把自己丟在這荒山野嶺的,那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咬著牙暗忖著,等回到了城市的,落到了老娘手上不把你折騰出十八般模樣老娘隨你姓。
心裡頭想得可好了,但是陳素秋聰明就聰明在知道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蹭了蹭身子將毯子一掀道:“我就是想叫你到毯子裡頭來一塊睡,看你凍得縮成一團怪可憐的!”
楊野緩緩地吐出一口熾熱的氣息,一半是怒氣,另一半當然是火氣,畢竟他是一個二十出頭,火力正旺的大小夥子了,這個陳素秋雖說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可是不得不承認,真的是難得一見的美女,這麼勾來勾去的要是沒一點火氣,他就該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如果是遇到王佳宜之前先遇到陳素秋,又是處在這種環境之下,哪怕她不這麼勾自己隻怕自己也很難控製得住獸性,畢竟這種荒山野嶺像是世界上就剩下兩個人似的本就可以激發人的最獸性的一麵,可是現在看到陳素秋就不由得聯想到了王佳宜還有她那雙痛苦中帶著哀傷的雙眸,立刻就把他剛剛升起來的那些火氣給壓了下去。
隻要腦子裡頭一聯想到自己真的把陳素秋壓這小茅屋裡頭給辦了整個人都充滿了對愛人的負罪感,雖然這種負罪感很沒道理,畢竟王佳宜還是彆人的老婆,嚴格來說還是楊野不厚道挖了彆人的牆角而且還沒挖過來。
楊野歎了口氣一翻身道:“你要是睡不著就自己玩,我要睡覺,還要起夜升火升煙,明天還要起早,事真的很多的,野外生活沒你想像的那麼舒服!”
“噢,知道了!”陳素秋小聲地應道,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的模樣,風格突然大變,倒是讓楊野有一種一拳打在空處的憋悶感。
當楊野半夜起來一趟的時候,陳素秋已經睡著了,整個人都縮在毛毯裡頭唯有那渾圓挺翹的小屁露在毛毯外頭,像個鴕鳥似的,而且她穿的還是楊野的褲子,本來就很肥大,現在這麼蜷著身子挺著屁,褲腰處翹起好大一塊空檔來,在手電筒的亮光下,兩瓣之間的一條深深溝直通往神秘之地。
楊野甩了甩腦袋,趕緊出了茅屋,幾個火堆已經快要熄掉了,隻有嫋嫋的煙氣,煙霧一淡下來立刻就擋不住山裡的蚊蟲了,人體的汗味讓這些蚊蟲像是轟炸機似的嗡嗡地叫著圍著茅屋轉個不停不肯離去。
把火重新升了起來,再壓上厚厚的蒿草,煙霧再一次升了起來,應該能挺到天亮了。
等楊野回到茅屋的時候,這個陳素秋在睡夢當中一隻小手從褲腰處伸了進去在屁蛋上不停地撓動著,如此一來把肥大的褲子都扯得咧口更大,甚至大半個挺翹的屁都暴露在楊野的麵前,這個陳素秋雖說是健康的小麥色皮膚,可是這屁卻是雪白雪白的,手電筒一掃過的時候一頓,楊野的手都微微地顫了起來,因為這個陳素秋撓動的動作稍大了一些,肥大的褲子幾乎要被褪下來了,就連被擠壓得緊緊閉合的蛤地都看得清清楚楚。
www.biqu70.cc。m.biqu70.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