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我要是剛才真的去騎了這個女人她會反抗嗎?”
薛剛喃喃自語著道。
薛剛一邊邁著步兒,一邊張開雙臂,任由涼絲絲的風穿過腋窩,還學著村喇叭裡唱了起來:“錦繡河山美如畫,祖國建設跨駿馬,我當個石油工人多榮耀,頭戴鋁盔走天涯……”
歌聲煞是震人,薛剛越唱聲音越大,也越來越有勁,一時唱得性起,張嘴又來了《十八-摸》“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閒言也唱歌,聽我唱過。伸手摸-姐麵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
薛剛也不知道自己唱了幾遍《十八-摸》他隻知道當他來到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家裡那片果園子時太陽已經火辣辣的燒個不停。
撇了一眼園子裡的橘樹和桃樹、薛剛嘿嘿一笑順即進入了草棚。
草棚還是四年前那個樣,裡麵並不大,但是很乾淨,一張茶幾加一個小木凳外帶一張那種木製的床榻就是屋子裡的全部設施。
“媽媽的,都累死老子咯。”
薛剛一下子便倒在了床榻伸了一個舒服的懶腰。
響起剛才在玉米地裡碰見的阿嬸薛剛就陣陣興奮湧入心頭,“媽的,等有機會老子非要騎了這個女人。”
閒來無事的薛剛開始在大白天裡睡起了大覺,這一睡可也就睡到了下午五點多,醒來的時候薛剛才知道自己睡過了頭,看了看時間這才感到自己真的夠厲害的。大熱天的一睡就是一個下午。
可是這時候自己的獨自已經在咕咕亂叫反抗著了,薛剛順即吊著膀子慢慢徒步向家裡走去,想想母親此時也該回來了。
家裡的那篇果園離家不遠但也不近,穿過幾片莊稼地,再過了幾個堰塘很快薛剛就回到了了家中。
一回到家裡薛剛就看見趙豔芳正在家裡的柴蓬旁邊燒著燒了一堆柴火正在烤著一隻豬腿。
薛剛趕緊蹦蹦跳跳的過了去。
“媽,在烤豬腿啊,嘔也,媽您真好,今晚有豬腿吃了,還有豬叉可以吃,嘿嘿。”
“臭小子今天去哪兒玩去了,還是像以前一樣整天就像個人來瘋一般到處亂跑,這豬腿是媽今天從鎮上的集市裡買回來的,今晚就給咱們下菜。不過這豬叉肯不能給你吃,要是以後把你的媳婦兒給叉泡了那老媽可就作孽了。”
趙豔芳看著自己的孩子心裡一陣舒坦。
“媽,你怎麼還是像以前那個樣呢》你兒子我現在都已經是大人,這個豬叉當然是可以吃的了。”
因為豬腿上的豬蹄部分在四川農村是不允許十八歲一以的孩子吃的,所以從小每次薛剛總是要搶著說要吃,但是每次趙豔芳總是拒絕了,無奈之下薛剛總是每次豬腿在鍋裡煮著的時候悄悄進屋偷點腥兒,想起過往的事兒薛剛就一陣迷醉。
趙豔芳一經提醒這才發覺原來兒子真的長大了。
“好好好,我們家小剛長大了,可以吃了行了吧。”
“恩,本來就是嘛,嘿嘿。”
今晚的餐桌上三人尤其的熱鬨非凡,一家三人幸福的吃著晚餐,滿滿的一大桌子飯餐,薛剛明白這是自己自從上大學以後吃的最豐盛的一頓飯菜了。
在重慶讀書每個月的生活費也不多,而且自己還在外麵勤工儉學打工,哪裡還有多餘的錢去餐館大吃一頓呢?
所以整頓飯上薛剛開始了瘋狂的掃射著,一大盤的豬ròu啦。還有豬腰子、豆腐乾等等就那麼很快的填進了薛剛的肚子裡。
可是薛剛的肚子就像個無底洞一般總是好像填不滿一樣,這也難怪了,中午就沒有吃飯的他此時當然就像個饑餓了良久的老狼一般,整頓飯上一家三人其樂融融,吃晚飯後薛剛便強烈的強求著說自己去果園裡看園子睡覺。
一是因為從這裡到果園還要經過幾個堰塘及莊稼地,晚上的路上很不好走,薛剛擔心母親的安危,二來是因為薛剛怕自己真的如果再和姐姐睡覺要是真的發生點了什麼那自己可就真的是麻煩了。
雖然自己不是爸媽親生的,和姐姐也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可是姐姐畢竟是自己的姐姐,再說了薛剛也知道姐姐是個好女人,她以後應該有一個很好的男人來照顧他,而自己什麼也不是,什麼也沒有,隻是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窮老師罷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姐姐以後要嫁給彆人,薛剛的心裡就莫名的一陣陣心痛不已。
吃完飯後和母親與姐姐閒聊了一會兒加常,薛剛便一個人出了家門。
依山傍水的小南村此時已經漸漸進入了黑夜。
一路走著,薛剛又唱起了那首村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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