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接觸,也沒有什麼利益牽連,更不怕韓錦卿來追究他,但,這不代表他不知道韓錦卿的立場,顧輕音這一舉動無疑是大大得罪了他的,而他此時的態度……
“相爺不打算報複她?”紀卓雲看著韓錦卿閉眸的平和麵容,黑眸沉了沉,問道。
韓錦卿唇邊揚起很淡的笑意,“報複?對顧輕音?”
“是,以我的了解,得罪相爺的人,再也不會有安生日子過,顧輕音應該也不例外,而相爺居然會讓她住在臨風閣裡,實在令人費解。”紀卓雲緩緩道。
“一個女人而已,不值得勞師動眾,至於讓她住在臨風閣,也是為了她的身體著想,無論如何,她現下算是本相的客人,而臨風閣是靜養的最佳住所。”
“她身體怎麼了?”紀卓雲語氣中有一絲焦灼。
韓錦卿斜睨著他臉上的神色,“不知在哪裡被下的藥,來的時候暈了過去,幸虧洪老前輩出手相助,才除了藥性,但她現下也不宜多動,靜養為佳。”
被下藥?紀卓雲心跳一驚,暗忖,倒是有誰在他耳邊提到過下藥之事……他想起來,在匆忙離開府邸去禁軍營的路上,有一位年輕的部下滿臉遺憾的看著他,說什麼銷骨散,原來竟是……
紀卓雲神色複雜的看著韓錦卿,他當然知道銷骨散是什麼東西,如果顧輕音被下了這種藥,加上她之前的狀況……他不敢多想,有些艱難的開口道:“那你,把她怎麼樣了?”
韓錦卿一臉無奈,“本相能將她如何?不計前嫌的替她解了藥性,又讓她住下靜養,卓雲,你這麼問本相,是何道理?”
紀卓雲看到他肩頭之上仍裹著層層白紗,半晌,低沉道:“是我唐突了。”
“卓雲,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對本相有所猜忌?”韓錦卿緊追不放,道。
“卓雲不敢。”紀卓雲雙目微斂。
“難道,你真的對顧輕音上了心?”韓錦卿問道,眼眸幽深迷離。
紀卓雲沒有馬上回答,沉吟片刻,才緩緩道:“我也不知。”
“卓雲,不要把女人看得太重,”韓錦卿直視著他,將他臉上糾纏交錯的神情統統收入眼底,“好了,你這一路兼程也該早些歇著,去吧。”說著,臉朝裡一側,背對著紀卓雲。
“我想住在這裡。”紀卓雲遲疑著,終於道。
韓錦卿輕應一聲,再道:“可以,這彆苑你想住哪都行。”
如此,臨風閣一下住進了三人,左邊一進全滿了,顧輕音住臨湖一間,右側是韓錦卿,對麵則是紀卓雲。
是夜,顧輕音用了晚飯,在韓錦卿房門口再次被守衛擋下後,她已沒了初時的怒氣,回了房,讓人準備了熱水和大木桶,想要好好的泡個澡。
屋中,燭光搖曳,顧輕音快步繞到屏風後將隨身衣物解開,搭在旁邊的衣架上,一頭青絲軟軟的披散在背後,走到木桶邊,用手試試了水溫,修長的玉腿才慢慢跨了進去。
第48章沐浴自瀆(修)5313566906406
第48章沐浴自瀆(修)
顧輕音整個身子都沒入水中,熱意綿綿湧入她的四肢百骸,讓她舒服的喟歎,發出細小的呻吟。
她將青絲打濕,任其在水中漂浮,纖細蔥白的手指輕柔的按著頭部,從上至下,再由下至上,靈巧的穿梭於青絲間,又滑至優雅的頸項與鎖骨,時而在手掌上掬一捧清水,輕盈的灑落在白嫩的手臂和豐滿高聳的胸部上,水聲潺潺,霧氣嫋嫋,水中曼妙的身姿愈發顯得動人。
她將頭向後仰著,雙目微闔,露出線條優美的脖頸,兩隻白嫩豐滿的大奶一半在水中,露出水麵的乳暈呈淺淺的粉色,奶尖兒翹起來,如紅豔欲滴的莓果。
水汽蒸騰,將她全身都融得酥軟了,小腹處暖意繚繞,連帶著下麵蜜園處的幽花漸漸開放,肥厚的花瓣緩緩的舒展開來,露出小小的嬌嫩的花核,硬硬的挺立著,那神秘的小穴口微張,敏感的甬道內一抽一抽的,似是已被這暖意熏的動了情。
她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滑落到穴口處,在那嬌嫩之處擠按流連,那裡早已變得柔軟而泥濘,一根細長的手指很快滑了進去,高熱而緊致的觸感很快襲上她的指尖,她有些生澀的,完全憑借本能的彎曲手指,指尖摳在肉壁上,立即引來甬道內的一陣輕顫……
“嗯……”她細長的黛眉微蹙,狀似痛苦的將脖頸向後繃直,手指還在身下胡亂的摳弄著,腦中不禁浮現出之前在馬車上與韓錦卿的種種,他的眉目是如何的飛揚,他的言語是如何的淩厲,他是怎樣強勢的進入她,撞擊到她的靈魂深處,任她百般不甘不願,也不得不承認,那一刻直上雲霄的歡愉……
手指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終於在百來下之後,小穴內開始劇烈的收縮,強烈的快意直達指尖,她蜷起腳趾,抑製不住的發出一聲輕吟。
身體一個激靈,顧輕音眼前的迷霧漸漸退散,水溫漸冷,讓她瞬間清醒過來,她,她方才在做什麼,居然,居然做出那樣羞恥之事……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方才一下子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空虛,然後的一切都不在她意料之中了,她有些呆愣的望著水中晃動的倒影,心中百味陳雜。
而此時臨風閣另一側,紀卓雲獨自在房中飲酒。
無論是禁軍營的事,還是顧輕音的事,都令他頭痛不已。
那三名副將說好聽點是刑部候審,但任誰都知道,這三人十有八九他是保不住的了,即使是韓錦卿,他也不認為他會有多少把握,畢竟涉及到刑部,就是涉及到攝政王,而攝政王對韓錦卿……紀卓雲墨玉般的黑眸眯起來,他們之間的關係他從不覺得樂觀,儘管韓錦卿未曾他多提半句。
而他隻要一想到顧輕音對他避之唯恐不及的態度,她在他身下流下的淚,她從他的府中連夜逃走卻坐上了韓錦卿的馬車,心中就升騰起一種莫名的怒意,夾雜著酸楚和不甘。
紀卓雲低頭灌一口烈酒,五臟六腑在瞬間有一種燒灼感,卻令他覺得無比快意,他一杯接一杯的喝著,直到有些朦朧的醉意。
他抬起頭,望著從窗欞紙外投進的月光,淡淡的柔白,忽然意識到自己和顧輕音離得很近很近,他到底為什麼還要繼續忍著不見她?為了對她下藥的自責?為了讓她好好將養身體?還是因為在韓錦卿的彆苑中他不想多生事端?他猛地將酒杯往地上一擲,發出尖銳的金屬撞擊聲,都是狗屁!!
他想見她,發了瘋的想,他的步伐有些虛浮,但頭腦依舊清醒,他打開房門,走廊上的夜風很涼,拂動他的衣袍,吹散些許酒意,他看到對麵的房間燭火微明,光暈勾勒出一個纖細窈窕的身影,長發披散,玲瓏有致,那身影走向一隻木桶,緩緩跨入,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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