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講述一個原本心存理想和抱負的女官被一群官場豺狼蹂躪,最後又征服了這些男人心的故事。
第1章興和女官
興和王朝自建朝初期,便有了女子為官一說,據說是因為開國帝王曾經被一小小宮女舍身救了一命,一時感觸,竟就開辟了女子出仕一途。
這一傳統延續下來,興和王朝每朝每代均有上百名女官,然而能真正入得金鑾殿麵聖的六品以上的女官,可就少之又少了。
一開始女官的選拔也是采用科舉製,凡是考上的女官,大多在翰林院,禮部等文職部門擔當文書整理和編撰工作,並無多大實權,當然也沒多少提拔晉升的機會。
興和王朝中期以後,女官的選拔則是采用舉薦和科舉雙向並行的製度,從那時開始,成為女官,不僅要有才,還要有貌,當然這與選秀女對容貌的要求是大大不同的,對女官容貌的要求,是要將那些無貌醜陋的女子排除在外,所以無顏女,即使是才高八鬥,也是無法成為女官的。
到了現下,女官的名聲卻已悄然發生了改變。
許多高門望族已不再向朝廷舉薦自己的女兒做女官,即使女兒再有才,再有能力,他們也情願將女兒早早嫁人,找個可靠的夫君,平淡度日。
要說這其中原因,也是興和王朝官場世風日下,很多女官到了官場還未有何作為,便已成了上司私下淫蕩取樂的對象,紛紛成為一個個小團體的玩物以及他們在官場上的棋子。
所以,說起女官,很多官場中人都但笑不語,且不少女子因為做官,連原先訂下的婚事也被退了。
興和王朝九十八年春,顧輕音被提拔為禦史台副史,官拜從五品,一時間,道賀的人踏破了門檻,這是女官中目前最高的一個官職。
顧輕音出生名門,父親是翰林院大學士,現今效力於江陵王麾下,乃一等一的謀士良臣。
她自三年前入了官場,因出色的執政能力,年年被提拔,仕途前景一片大好,也是少數幾個未被政治集團圈養的女官。
明月清風,顧輕音一身輕薄紗裙立於庭院中,她麵容清麗,身姿秀雅,墨黑長發隨風飄蕩,周身自有一股清逸之氣,讓人見之忘俗。
男子的目光久久的凝視著她的背影,半晌,低沉道:“輕音,你還是收手吧。”
顧輕音聞言淺笑,“你我同時入朝為官,這官場中的道理,你怎的還不懂?”
“那就乾脆辭官,我們馬上拜堂成親。”男子的聲音有一絲急切。
顧輕音回眸,一雙琉璃般的眼睛半彎起來,似笑非笑,“阿皓,我知你對我好,隻是,事到如今,我已騎虎難下,我們的婚事就再往後延一延吧。”
阮皓之聞言一怔,隨即又迷失在那一雙琉璃眼中,輕歎一聲,“輕音,為了你,讓我等多久都願意。我隻擔心你的安危,你現在為江陵王做事,也就是與韓相為敵,近期更是參倒了韓相那裡好幾人,我怕……”
顧輕音輕哼一聲,“你怕他們報複我?”
阮皓之擔心的點頭,“韓相為人向來心狠手辣,你一介女流又怎會是他的對手?”
“你呀,就是太謹慎了。我既已為官,又怎會沒有一點風險。”顧輕音靠在他肩頭道。
“凡事小心些總是沒錯,萬一有什麼事,定要早早告知我與伯父。”阮皓之擁緊她,目中俱是憐惜。
兩人這一番交談後,萬沒想到,第二日顧輕音就出事了。
第2章狐丹入體
顧輕音坐著小轎從禦史台出來,今日公務繁忙,她在輕微的顛簸中昏昏欲睡。
從禦史台到顧府要經過一段小路,並不是多偏僻,但小路很深,平日裡少有人煙,不過這路顧府裡的轎夫可是走慣了的,依舊腳步沉穩,步伐統一。
變化隻在一瞬,不知從哪裡突然冒出幾名黑衣蒙麵人,精湛的劍法很快就讓四名轎夫斷了氣,隨轎的小丫鬟尖叫一聲,喉嚨裡立時汩汩冒出鮮血,“小姐……”
顧輕音在這一尖叫聲中驚醒,卻為時已晚,一名黑衣人撩開轎簾,顧輕音隻來得及看清這是一柄雪亮如水的長劍,胸腹間一陣劇痛,頓時失去知覺……
興和王朝當今聖上年事已高,整日沉溺於酒色,身體便一日不如一日,適逢皇後下旨,令國師除去後宮妖孽,還龍體康泰。
後宮妃嬪聞言各個變色,先不論到底有無妖孽,那些平日裡與皇後不對付的妃子俱是四下奔走,惶恐難安。
然而,國師到底是有幾分真本事的,大動乾戈之下,還真就被他抓住了一隻藏匿於後宮的狐狸精。
這日正是誅殺這妖孽之時,本是美麗的宮裝婦人且剛被封為怡妃,聖眷隆寵的女子,轉眼間便化為一隻白毛狐狸,四處躲閃,卻怎躲得過國師大人的法力?一片耀眼紅光過後,白狐狸已奄奄一息。
修煉千年,終成人形,讓她如何甘心就此灰飛煙滅?
拚著最後一口氣,她將內丹從體內導出,用力擲入紅塵之中,終是在這世上留下一絲氣息。
端看這有緣人是誰,是福是禍,也不是她可左右的了。
白狐狸就此緩緩閉上了美麗的雙眼……
再說這顧輕音中劍之後,許久,竟悠悠醒轉過來,低頭看向官服上的大片血漬,下意識的摸摸胸腹之間,那裡竟無一絲疼痛,反而有一股暖暖的氣息湧出,無比舒暢。
無暇細想,她跨出轎門,飛快朝最近的街市奔走。
丞相府中,歌舞升平,美酒佳肴,一場盛大的晚宴正在進行。
首座上的男子異常俊美,眉如劍,眸如星,挺鼻薄唇,俊逸的身形包裹在一襲黑袍之下,神情慵懶,眼神銳利,靜靜掃過廳中每一人。
一名侍從模樣的人快速跑到他身邊耳語幾句,他的一雙黑眸更加幽深。
正坐在廳中飲酒的李侍郎和他視線一觸,心中一跳,已是一頭冷汗。
相府書房。
“誰讓你動手的?”聲音冰冷威嚴,正是出自席間黑袍男子之口。
李侍郎身體抖如篩糠,撲通一聲便跪下來,“相爺,卑職,卑職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一時衝動,就,就……”
“人死了沒?”韓相問他。
“聽說,是一劍穿心……”
“這麼說,她這次是必死無疑了?”韓相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目光冷凝。
李侍郎汗如雨下,“且容卑職再去確認。”
“哼,若她真出了事,在這個節骨眼上,本相也未必保得住你。”
李侍郎當下磕了幾個響頭,語帶哭腔,道:“相爺饒命,卑職知錯了,實在是侄兒被她逼入絕地,才……”
這時,一名護衛前來稟報道:“稟相爺,禦史台顧副史已平安歸府,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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