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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祁的‘九針回溯’!”

“上官祁?!”484也有些意外的驚訝,“就是第三個攻略男主的那個神醫?!這是他的銀針?怎麼在我的係統背包裡。”

周敏看著掌心中熟悉的銀針和黑色皮帶,眼神變得柔和,這針袋還是當年她送給上官祁五十歲生日的禮物,這上麵,刻著一句詩,“隻緣感君一回顧,使我伴君朝與暮。”

周敏喃喃的念著這句詩,原本已經會隨著委托者共情消失的那些記憶,居然在眼前,在腦海中零星的展現著一絲半點,那一星半點,就是關於這個針袋。

“這九針,包括鑱(蟬)針、圓針、鍉(低)針、鋒針、鈹(披)針、圓利針、毫針、長針、大針九種,伴隨著上官祁的神醫寶典中關於五行梅花針的運功心法和手法,每一根針在施針的時候,就會幻化成九九八十一根,同時刺入被救者的八十一道息息相關的大穴之中,九根齊發,人身體之中的409處穴位,包括十四經脈(十二正經和任、督二脈)上361個穴位和48個經外奇穴都會被無處針形幻影命中,729根幻影針,409處穴道,以五行之法,引陰陽逆轉,以補生機。這一針灸之法是救人活命之術也是殺人奪命之法,更是上官祁的不傳之術,但卻唯獨交了我。”

周敏隔著虛影,緩緩的撫摸著那九根銀針,似乎在緬懷故人,“他說,我之所有都屬於你,這針灸之術是他自己獨創,是他最後的保命之術,曾為殺人。但從愛上我,有了我的時候,隻為救人,因為,他希望,來生能以無量功德再求一生相守。雖然,他從不信鬼神和因果。”

“宿主,你,沒事吧。”484感覺周敏的情緒有些低迷的時候,突然出聲。

周敏晃神的神思突然清醒,腦子裡的種種有些發脹的思緒和記憶畫麵突然消失無蹤,整個人再次變得清明起來,神情不在追思,看著掌心中的針帶微微一笑,“有什麼銀針能比得上神醫上官祁的銀針,尤其是,我本就出自上官祁門下,他為五行梅花針特意製造的‘九針回溯’不是正對我的意嗎!立刻兌換!”

‘叮——代號250,編製584兌換‘九針回溯’一套,扣除積分1000!剩餘500。’484機械的聲音響起,但是周敏卻因為這句話,差點吐血,“一千積分,一副銀針,一朝回到解放前!你能在無恥一點嗎?”

“宿主,這套銀針可以跟著你輪轉無數世界,而且這銀針是殺人利器也是救人寶器,一舉兩得,雖然貴了點,但是覺對值得!”

“奸商!”

484笑的有些狡猾,但是周敏卻沒有辦法反駁,因為這銀針的功能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在彆人眼中,九根銀針還真不是寶,但是配上上官祁的功法,這銀針卻可謂是至寶。

上官祁神醫之名可不是浪得虛名。

銀針的實物在兌換成功的瞬間,立刻出現了周敏的掌心之中,黑色的麋鹿皮,右上角雖然因為年代的關係有些看不大清楚,但是仔細瞧,依舊能看到用小刀用心刻上去的仿宋體詩句。

“隻緣感君一回顧,使我伴君朝與暮”

走廊裡傳來高跟鞋的聲音,周敏將握著銀針的手縮回被單之中,揣進病號服的口袋裡,剛做完一係列的動作,就看見蓮姐拉來了房門,“小敏,收拾一下,車子已經在樓下等我們了。這是我讓人重新從你家拿來的衣服,那件禮服不能穿了,天太冷,不合適,我讓人把禮服和你在典禮上的包,事先放到了保姆車裡,你看看,有沒有掉什麼?”

蓮姐將剛剛讓人從周敏家帶來的衣服交給周敏,周敏接過,“這裡沒有什麼東西。”說著便起身,明明一動就猶如被人千刀萬剮的疼痛硬是讓周敏死死的忍了下來,笑著走到了衛浴間,換上了呢子大衣,將銀針放進了大衣的口袋之中。

被蓮姐攙扶著,從電梯一路下到停車場,然後被帶回了家。

之後兩天,蓮姐一直在周敏家中,但周敏總是用各種借口說要休息,而蓮姐似乎也因為要跟組進島的事情,將手頭上的事情都交代給下麵的人去做,安排上也費力很多時間,所以,周敏這兩天一邊努力汲取天地之間僅有的靈氣滋養著破布一般的身體,一邊用銀針為自己治療。

現在她的能力,根本無法用五行梅花針,因為她太虛弱了。

這套針法要靠極強的內力控製九根針同時運行,所以,此時的周敏想到,當時以為得到這套銀針就能施展五行梅花針來救自己的想法還是太天真,也太看得起自己這具身體。

前夫,你把你的‘草’掉了(十六)

現在,通過兩天不眠不休的吸取靈氣,她也隻能勉強控製三根針,再加上中間用三根針施三菱針的方法,調理強健五臟,才讓她的體質變得好了一點,但相比普通人而言,此時的她,更加孱弱一點,但也不像以前,一動,身體就猶如淩遲的痛。

節目組出發的時間一到,蓮姐就敲響了周敏的房間,要帶她往碼頭去。

周敏換好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拉著一個紅色的登機箱,‘九針回溯’被她掛在專門設計好的皮帶上。

亭亭玉立的站在臥室門口,微笑的看著向自己走來的,那位依舊是黑色西裝套大衣,百年不變裝扮的蓮姐。

周敏張開雙手,如往常一樣先擁抱來人。

但在即將靠近她時,突然在她耳邊低聲呢喃,“對不起。”

“什麼……嗯”直覺不對,多年的傭兵生涯讓蓮姐心中閃現危機感,本能反應的閃躲卻還是因為這十年對周敏的不加提防和信任讓她慢了這麼一秒。

脖子上的一陣刺痛,蓮姐雙眼殺意一閃,但身體卻軟軟的倒下,看著周敏兩指間細小如牛毛,閃著冷光的銀針,蓮姐的雙眼之中滿是詫異,驚疑,不解,疑惑和質問。

周敏放下手中的行李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蓮姐拖到了自己的床上,小心又帶著歉意的給她蓋好被子,向做了壞事的孩子有些心虛的看著床上渾身發軟,但雙眼冷凝盯著她的蓮姐,“我自小體弱,小時候,舅父曾為我請過一個老中醫為我照看身體,我五歲便偷偷跟著他學中醫針灸,雖然他已經去世很多年了,但是我從未放棄過針灸之術,因為,我的病,讓我太疼了,而我不想你們擔心,所以,每一次發病,我就偷偷的用針灸緩解我的疼痛。”

蓮姐眼神中的質疑,在周敏的解釋中變成了心疼和無奈,似乎已經知道為什麼周敏會對她下手一般,滿眼皆是不讚同以及擔憂。

“我隻想,一個人去和他相處。如果蓮姐在,你一定會儘最大的力量保護我,照顧我,但同時,我也很難接近他。他重諾,我又已經不吵不鬨的和他安靜的離婚,如果這次沒有人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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