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直抖,大腿根部和小穴無意識的收縮,然後重重倒在地上,而此時,已經連一點力氣都沒有的周敏,隻能急喘尖叫著。
上下不斷起伏的乳房,渾身汗濕,配合著外麵的雷電交加,山洞裡哢擦嘎子柴火的聲音,讓山洞裡突然出現一番詭異的寂靜。
而上官祁埋在周敏體內的肉棒在第二次射過後,再次挺立起來,讓已經出氣不如進氣多的周敏一陣驚慌,抬起雙眸,看著跪在自己雙腿間的上官祁,搖著頭,“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
可是此時的周敏並不知道,這時候的她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妖異的魅惑和荒淫,在初嘗歡愛滋味的上官祁眼中,就是一隻吸人精氣的妖姬。
他冷冷一笑,就以分身為定點,將她和他的位置徹底顛倒,讓周敏從在身下被動受插的體位轉動成趴在他身上騎乘他的體位。
這一個姿勢的互換,陰莖沒有從甬道裡滑出半分,反而是磨著柔壁,徹底的轉了個圈,惹來周敏的嚶嚀嬌喘。
“如果我沒有解開繩索,你是不是想要以這樣的姿勢給我解毒呢……”不客氣的伸手握住周敏不斷顫動的綿乳,上官祁皺著劍眉看著跪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粗魯的動作在女人的乳房上留下大大小小的紅痕,連乳頭也被他用力的向外揪起將渾圓的乳峰拉成錐形。
“不如我來感覺一下,這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好了……”上官祁邊說的時候,一邊挺起臀部將埋在周敏身體裡本來就很深的肉棒送入的更深,讓周敏差點沒一口氣喘上來,有些手忙腳亂的用左手抵在他亂動的小腹上。
堅硬的小腹有些燙手,而小穴裡的肉棒更是大的讓她大腿根部發抖發麻發顫。
“不行……我真的不行了……”軟嗲的求饒映襯著緋紅的雙頰,周敏如絲的秀發像墨色瀑布一樣傾瀉而下披散在瑩澈的嬌軀上更讓上官祁眼神危險十足。
惡毒公主要翻身(二十五)H5908367006739惡毒公主要翻身(二十五)H“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力,你再不動,我就自己來了……”上官祁威脅的聲音帶著情欲後的暗啞和一絲察覺不出的邪肆,但是捏著她雙乳的力道卻逐漸放柔,並且開始用常年采藥製藥練武帶著一絲破繭的指腹旋磨著她兩個乳頭的頂端,讓周敏身體越發的軟了。
曲著長腿坐臥在隻搭了一層布帛稻草上的姿勢,讓騎在上官祁身上的周敏顯得嬌小可人,禁不住她周身越發令人迷惑的濃烈香味的誘惑,上官祁吐出濕熱的長舌勾卷著她胸前的乳頭,慢慢吸吮,再故意以舌尖輕繞,大手見她遲遲不肯動作,不由得輕蹙劍眉,直接拖住她的翹臀向自己肉棒上猛按再使勁抽離,帶動她的身體套弄自己的肉棒。
“啊啊……不……啊嗯……”被他強烈的抽插再一次頂到了高潮,周敏痙攣著小穴嚼咬著上官祁的粗長的肉棒。
周敏被動的讓上官祁拖著自己的翹臀,一下又一下的蠻乾,想尿又尿不出來,泄的股溝裡全是淫水。到最後連著幾百下被他發瘋一樣快頻率的搗動,快抽筋的大腿根部以及酸脹不已小穴都快要炸了。
綿延不斷的全是高潮的快感,一波未消融一波又僨起,折磨的她幾乎要翻白眼的欲死不能。
“不要……不,啊……要死了……嗚嗚……放了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周敏的求饒嬌喘被上官祁直接無視,看著麵前不斷跳動的乳房以及上麵已經堅挺立起的紅色朱果,他隻覺得喉嚨猶如火燒,在蠱惑中,他再次一口含著周敏的乳頭,將周敏抱得死緊。
對她的兩團綿乳極儘淩虐之能事,直到玩弄夠了,他才滿意地抬起頭,看到沈甸甸的乳房上沾滿了自己的口津閃出淫魅的光澤,下半身繼續霸道的向上插入。
“嗯……哦……嗯……好舒服……好緊,乾了這麼久,怎麼還是夾得這麼緊……”大手一把將周敏的小腿抓住,將她撇成一字型,不顧她是否還能堅持,讓肉棒因為這個突然的姿勢,似乎一下子猛烈的插到了子宮口的縫隙中。
“啊啊…啊…不……”上官祁快速的擺動起健臀小幅度的做著最後的抽插,終於在周敏淒厲的呼喊聲和左手推攘著他小腹的急切動作中,將一股灼熱的白液再次儘數灌入了子宮深處……而周敏徹底在這場歡愛中倒在了上官祁的懷裡,暈死過去。
後半夜,外麵的雨勢開始減小,山洞裡的篝火逐漸減弱,氣溫也越發的冷了起來,懷裡女人的身體似乎並沒有因為氣溫變冷而變化,身體依舊溫暖細膩,嬌嫩並布滿被淩虐愛撫後的痕跡。
上官祁因為劇毒的折磨加上後麵歡愛時的不留餘力,也已經累得很厲害了,將不著寸縷的周敏緊緊抱在懷裡,感受著她擠壓在自己胸口,因為呼吸聲而不斷起伏的綿乳嬌柔。
這一夜,在逐漸熄滅的暈黃篝火中,周敏和上官祁都睡得很沉。
直到第二天快臨近中午日上三竿的時候,周敏是被一陣冷風吹醒了,醒過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人穿戴好了,而上官祁不見蹤跡,心,突然咯噔一下,手忙腳亂的爬起來的時候,雙腳一軟,一聲輕呼,又重重的摔做在稻草之上。
周敏峨眉微蹙,輕咬下唇,雙腿間的酥軟和麻木,腰間的酸疼,讓她一時間根本適應不了,就在此時,山洞被一道高大的身影遮住一部分的光影。
逆光之下,山洞邊站著的男子身形高挑,嘴角輕抿,整個人給人一種極儘的涼薄理智,寬大的衣袖隨風微微浮動,明明是月牙白的衣服上也已經沾染上了泥土的痕跡,但卻依然遮掩不了他渾身的優雅姿態。
這是到這個世界後,周敏第一次這麼仔細的打量這個男人,不可否認,他真的極美,長眉若柳,身如玉樹,如果不是已經有些臟的月牙白的錦袍因為自己昨晚的失誤,以內力震碎了他的錦帶,讓衣服有些鬆鬆垮垮,雖然他已經用柳樹藤臨時做錦帶,可是還是有些勉強。
否則他絕好的身體會被這間錦袍襯托的更加完美至極,但儘管如此狼狽,他依舊人比花嬌,雖然這個詞略顯女氣,但用在他身上卻沒有絲毫的女態。
丹鳳眼恍若蘊含星光,眉目流轉之間帶著理智到極點的涼薄和平靜,似一灘死水,看不清裡麵到底有怎樣的情緒和故事,和昨晚在自己身上的人,判若兩人,一個極儘的冷與靜,一個極儘的邪和熱。
“醒了?”上官祁幾步上前進來,見她沒有說話卻也沒有覺得奇怪。
察覺到自己看著上官祁居然看呆了,不由得覺得沒有出息一陣尷尬,其實每一個故事裡的男主都有一張極為出色的容貌,隻是,各有各的特點,或者說是氣質。
比如王者孤傲的嵐訾玉、尊貴又聰慧如妖的柳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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