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洞穴之中,紫氣紅光,輝映照耀下的男女,正手足相抵,肌膚相親,經竅相接,呼吸相通,神魂相照,雙修療傷。

然而行功不過一轉,姚紅淚便忽然眉頭一皺,渾身巨顫,「噗!」得把一片凝結的血塊噴在地上,身子一軟,癱倒在鐵蛋懷裡。

「咳咳,師弟,我,我撐不住了———·

鐵蛋趕緊收功,用絹布擦拭她嘴角溢出的血跡,皺眉搖頭,

「姚仙子,如今我十二正脈皆被地泉阻塞,無法將體內的紫霞真,輸送到你體內了「師弟,其,其實——.」

姚紅淚臉頰微紅,欲言又止。

鐵蛋心事重重,也沒注意,給她仔細把脈診斷,

『姚仙子,我打算去衡山靈脈洗身,恢複功力,隻是此去衡山甚遠,路上恐怕險阻無數,殺劫重重。

而如今你經脈被血罌功震蕩,肺腑又被地泉阻塞,道身更遭天魔重傷,

必須閉關靜養,防止傷勢惡化。

此處是你藏身的洞府,暫時應該還安全,如果仙子信的過我———」·

聽出他這是想拋下自己,一個人跑,姚紅淚神色一急,趕緊道,

「師弟!其實除了以十二正經輸,還有彆的手段的!」

鐵蛋搖頭,

「我知道,隻是剛才我們也試過了,你八脈奇經沒有打通,強行送反而有走火入魔的風險·

「我不是說.,我是說——」

姚紅淚咬咬嘴唇,湊近了在鐵蛋耳邊低聲解釋了一番。

鐵蛋一愣,

「這也行?有用?」

「當然有用啊,這不就和服用天材地寶,吞丹服藥是一個道理麽———」

姚紅淚紅著臉道,

「總,總之,非常之時,也隻能用非常之策。

就算等師弟你去衡山求援,也得先壓製了我經脈紊亂,緩解了劇痛,我才能靜心閉關啊。

何況,何況我們既然也結侶了—.我,我不介意的——·

鐵蛋猶豫片刻,不過姚紅淚此時重傷拖延不得,也知道不是糾結的時候,點點頭。

「好,來吧。」

這樣兩人便按照姚紅淚說的辦法操作,雖然沒有真直輸那麽效率,不過倒也勉強有些效果。

這樣修行數日之後,經過兩人一道努力,姚紅淚強運血罌功導致的內傷被勉強鎮壓。總算疼痛緩解,可以運勁發力了。

隻是她的外傷依然嚴重,被扯斷的手臂損傷了經脈,要慢慢長回來,恐怕耗時日久。

而且同樣被地泉侵染,使用不了道法,隻能以那生發之術自保。萬一被仙宮玄門仇家找上門來,還是凶險萬分的。

於是沒有時間拖延,鐵蛋辭彆依依不舍的姚紅淚,和她約定了一個月後,一定回來找她,便一個人往衡山去。

畢竟鐵蛋思來算去,覺得還是不能把她帶在身邊了。

那太虛天魔就是衝著他來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可能就會現身。

而待在鐵蛋身邊的人,更會被牽連進無窮殺劫來,無辜枉死。

姚紅淚的命還是不夠硬,現在身負重傷,恐怕撐不過下一場劫數的,

而曳影碎了,鯤也不知所蹤。

就連簫君,也是器靈重創,陷入沉睡,不再出現了。

手中的洞簫布滿細密的裂紋,仿佛被人踩裂開來,隨時都可能碎成千片一般。

於是忽然一下子,天地之間,仿佛又隻剩鐵蛋一個人了——-」-

不過沒事,鐵蛋現在也習慣了。

既然他這樣的天煞孤星,隻會折損身邊人的命數氣運,這條道,或許真的隻能他自己一個人走下去吧···

果然這才上路走了三天,便又給他一頭撞進殺劫裡了。

「一一!」

一頭狗熊似的妖獸迎麵撲來,同時腦後風起,顯然有人在背後,暗箭傷八鐵蛋也麵無表情,腳下三才步左右挪移,閃過獸撲避過箭射,把腰間姚紅淚送來放身的一對鴛鴦快刀,翻手劈出。

長刃鴛刀赤煞耀,短刃鴦刀紫霞照,一朱一紫,利刃鋒芒,刷刷兩刀,

便把那妖獸剖腹斷骨,劈頭斬首,殺死當場。

那林中人扭頭就跑,又被鐵蛋把纏在腰上的青絲劍,一解一拋一抽,便隻聽慘叫一聲,跌落灌木叢中。

鐵蛋也不慌不忙,把妖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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