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兄弟在感慨間,突然,鎮獄司走進了出現了五道人影。
步伐並不算快,而為首的一人,明顯十足的警惕,可是踏入了鎮獄司中後,瞬間神情也是放鬆了下來。
“好了,進了這裡,就安全了,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去找找族長在哪。”何鎮南打量了一眼鎮獄司,鎮獄大殿與兩側偏殿的中心廣場,神情也是放鬆。
他怕來鎮獄司的路上,碰上麻煩,還好一切順利。
何小秋打量了一眼,輕輕的點了點頭。
“一會你們注意一點,我這個堂弟經常會說胡言亂語,說些不著實際的話,你們就當耳邊風,不當之處,擔待一下。”何小秋看著自己父親離開的背景,仿佛想到了當初的一個小屁孩,麵對著一大群孩子‘喋喋’不休的時候。
她感覺,還是很有必要提醒一下。
畢竟,她可是聽了太多了。
什麼‘日落西山你不陪,東山再起你是誰’,她是聽的耳朵起繭。
還有‘我願刺瞎自己的雙眼,隻為記住那最後的紅顏’。
更不要說‘一曲終了,繁花散儘,伊人已逝,隻餘一聲空歎’的‘絕’句。
絕句是絕句,可在她心中也是絕句。
那一年說出這話時,那小老弟才三歲和四歲....
三歲,懂什麼是紅顏,懂什麼是伊人。
何小秋當時聽了這話之後,就感覺小老弟就是一個騙子,天天念念叨叨的,沒見做成一件事。
這就是一個小..大忽悠。
“不著實際?”曾池有些不解這句話的意思,蒼白的眉頭微皺。
“反正說一些狂的沒邊的話,你們不要入心理去就是了。”何小秋低聲的嘀咕了一句。
可就算如此,三人也是雲裡霧裡,什麼叫狂的沒邊。
而另外一邊,何鎮南遠遠的在演武場看到了何安之後,立刻朝著何小秋招了招手。
何小秋四人急忙的跟了過去。
而在演武場中的何安也是心有所感,抬頭看向了演武場外,看著五道人影前來,他的瞳孔微微一縮。
特彆是看著其中一人的出現,那依稀熟悉的麵容,更是讓何安目光微微一亮。
“人間清醒?一生之敵?”
何安四字脫口而出,可是旁邊的錦瑟聞言,瞬間黑氣布滿全身,可何安瞬間製止。
“何家人。”何安說了一句,錦瑟的黑氣包裹,來的快,去的也快。
再一次恢複了平靜。
何鎮南走到了何安的旁邊,目光帶著敬意,餘光打量了一眼何晉東與錦瑟,均有著不同的變化,這讓他暗自點點頭。
可是聽到了何安脫口而出之後,更多的目光卻是看向了自己女兒。
一生之敵?
何鎮南心頭嘀咕著,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又看了看何安,心中突然泛起了一個想法。
“回來就好。”何安目光落在了何小秋的身上,淡然點了點頭。
何小秋打量了一眼何安,不得不說,曾經的小屁孩,現在著實長大了,人也帥氣了。
不過,她聽著何安的話,總有一種,在對方頭上,來一記揮舞大掌的衝動。
“沒想到,我哥沒接族長,你接了。”何小秋太久沒見了,可熟悉的語氣,熟悉的論調,熟悉的姿態,她強忍著巴掌呼上去的衝動。
“........”
何安的實力雖然隻是壯河二品,但何小秋的舉動,他哪能不知道是想做啥,甚至就那麼一刹,一瞬間,有一種後跳的想法。
可是打量了一眼何小秋之後,他的心也是微微的落下了。
壯河三品,應該呼不到自己的腦袋。
何安心中嘀咕了一下,顯然他也有著童年陰影。
要不然,一生之敵從何而來,不就是眼前的‘人間清醒’何小秋。
不過,對於何鎮南的到來,何安顯然更關心一些。
“老族長,何事?”何安帶著探詢的開口。
“靈家帶著一個實力極強的高手,壓製我,強行留下了提親聘禮。”何鎮南話不多,言簡意賅。
何安聽了之後,轉頭看了一眼何小秋,對於靈家的一些情況,他知道。
而且既然何鎮南都說了是極強的高手,那顯然實力絕對不弱,起碼是壯河九品的高手,才能在氣勢上,壓製領悟了劍意的老族長。
“在何家動手了?”何安聞言,認真的打量了幾眼,發現了何小秋麵色上的蒼白,還有著三個他不認識的人,麵色均有不同的蒼白。
這讓他眉頭微皺,語氣也是慢慢的冷了下來。
不自覺就有一股氣場流露,這一股氣場出現,讓曾池三人對視了一眼,目光落在了何安的身上,一個個沒有開口。
而何小秋則是翻了一個白眼,顯然對於何安這氣場不是很感冒,顯然這一股氣場,著實也很熟悉。
可是聊的是自己的事,她倒沒有站出來拆台。
“不是在何家動手,而是小秋剛剛回來,在帶著她宗門的幾位師兄玩一下,在街上產生了衝突,想強行帶走小秋。”何鎮南說起這事,他就一陣的來氣。
畢竟,何小秋好不容易回來,要是被靈家擄了去,那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而何鎮南的話,讓何安的眉頭皺的很緊,因為他也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