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看到金肆,第一時間就覺得金肆就是山上的山賊。
“殺了。”麵具女一聲令下。
其中一人便衝上前,此人雙手戴著爪套,使的也是爪功。
此人爪功極其淩厲毒辣,而且招式刁鑽之際。
金肆退了一步,一把抓住此人的手腕。
“啊……”
金肆直接將此人的手腕扭斷。
麵具女眉宇一挑,好高的武功。
這山賊之中居然有此等高手。
麵具女悍然出手,對著金肆的胸膛就來了一下。
金肆退了一步,看著自己的胸膛居然開始結冰。
金肆直接扯掉胸口的冰塊。
麵具女更露出驚疑之色。
此人不止武功高強,而且手段極其詭異。
居然不懼自己的掌力寒毒。
“姑娘,我不是山賊,我也是來剿滅山賊的。”
就在這時候,金肆口袋裡的銀子掉在地上。
麵具女冷冷的看著金肆:“你麵容凶惡,眉宇生煞,眼露凶光,身上還帶著臟銀,你說你不是山賊?”
“我tm的最討厭彆人以貌取人了。”
金肆抓狂了,你以為老子願意長這樣嗎?
“哼,少說廢話,手底下見真章。”
麵具女身上的氣勢驟然增幅,招式更加冷厲。
金肆麵對麵具女的猛攻,不退反進,也不管蓋在胸口的掌印,上去就攬住麵具女的腰。
麵具女又驚又怒,提起雙掌直接拍在金肆的胸口。
金肆根本就不管這麵具女的攻擊。
伸手就將麵具女的麵具摘下。
好漂亮,麵如白玉,眼若晨星,秀發如瀑,絕世大美女啊。
金肆擼起嘴,就想往上親,麼麼麼……
麵具女大驚,抬起手掌就給了金肆一巴掌。
“啊……好疼。”金肆半邊臉都凍住了。
麵具女趁機脫身退開。
麵具女此刻周身冰霜飛舞,顯然她已經動了真怒。
“哦豁……”金肆摸了摸臉頰。
這女人的武功當真是冠絕天下。
雄霸在她麵前就是個弟弟。
哪怕是在傳功之前的無名,在她麵前也是個弟弟。
特彆是此刻她全力施展之下,更是讓周圍的寒氣徒增。
“厲害是真厲害,真沒想到天下還有這麼厲害的女人。”
金肆摸了摸臉頰:“好久沒有人能夠扇出這麼強有力的耳光了。”
“yin賊,受死。”
“女俠,你需要狗腿子不?我殺人越貨,燒殺搶掠,樣樣精通。”
麵具女的氣勢驟然弱了幾分。
不過下一刻又徒然增加幾分殺氣。
“yin賊,給我去死。”
金肆也不與她交鋒,她殺過來,金肆就退。
她再追,金肆再退。
“誒,你打不到我。”金肆又一個閃身,避開麵具女的攻擊:“我再閃,我再閃,你就是打不到。”
麵具女越追越氣,越追越急。
漸漸的,就連她的手下都被她甩掉。
“姑娘,你可有婚配嫁娶?你看我如何?我身強力壯,年輕有為,家財萬貫,風度翩翩……”
“yin賊,給我去死……”
“你彆老是同樣的台詞啊,你家住哪裡?改日我去提親可好?”
追了十幾裡,麵具女不追了。
她的修為有限,如果隻是趕路,就算用輕功身法跑上幾百裡也不在話下。
可是就這樣一邊追一邊打,她也撐不了多久。
她覺得金肆就是想耗儘她的內力,然後再借機反撲。
所以她選擇停下來,再追下去,隻會讓自己身陷險境。
“算你命大,下次再讓我遇上,決不輕饒。”
麵具女轉身就走。
可是金肆卻不乾了:“彆走啊,我們再聊聊,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麵具女越走越快,金肆還在後麵緊隨不舍。
麵具女也不理金肆,隻顧著自己一路疾馳。
她發現金肆完全沒有放棄的打算,還在緊跟自己身後。
這一路追跑就是千裡。
金肆彆的沒有,就是有耐心。
“姑娘,你們家有沒有什麼規矩,誰摘下你的麵具,你就嫁給誰之類的?”
“姑娘,你肚子餓不餓?我這裡有牛肉乾、兔肉乾、羊肉乾、豬肉乾……你喜歡什麼口味的?甜的?辣的?還是鹹的?”
麵具女突然感覺後麵有東西射過來,麵具女伸手一接,一塊肉乾。
麵具女可不敢吃,立刻丟在地上。
“彆丟啊,沒下毒,我這個人一向隻用強,從來不下毒,你可以大膽食用。”
金肆一邊啃著肉乾,一邊說道。
麵具女有點心累,這大漢追了她千裡,嘴巴就沒停過。
不是在吃東西就是在說騷話。
他就一點都不累嗎。
“姑娘,你這是領我進家門嗎?是要帶我見嶽父嶽母嗎?他們喜歡什麼?金銀珠寶?神兵利器?還是武功秘籍?你先說一聲,我也好有個準備。”
“你爸媽會喜歡我嗎?要不我們先把生米煮熟了,到時候他們就隻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
“如果你爸媽要我當上門女婿的話,我也是可以的,我這個人沒底線……不是,是沒有什麼約束。”
“我姓金,你叫我小四就好。”
“我有車有房,父母雙亡,今年十八,我們是不是對一下生辰八字?”
不知不覺中,兩人已經到了西域。
“姑娘是西域人士嗎?我也喜歡西域,我喜歡西域的風土人情,喜歡西域的土特產,我的夢想就是娶一個西域的姑娘,和她過上風吹草低見牛羊,沒羞沒臊天天忙。”
“你神經病啊……這裡是雪域,不是草原……”
麵具女已經很累了,這幾天下來,他們一追一跑三千裡。
她完全沒合眼過,身上帶的那點乾糧早就吃完了。
原本在她看來,沒有人能夠一直跟著自己這麼久。
可是後麵那大漢就做到了。
而且他不止做到。
這一路上,不管白天晚上。
他的嘴巴就沒停過。
簡直就是個話癆。
她已經被那大漢的聲音轟炸的神經衰弱。
好在她終於回到西域,距離大雪山不過百裡。
如若不如,她真的怕自己堅持不下去。
終於,到了大雪山。
麵具女整個人都精神了。
金肆還在後麵喋喋不休的追著。
“哇,這還真冷啊。”金肆依然堅持不懈。
追女孩嘛,重在過程。
他,很享受。
他覺得,她應該也很享受這個過程。
就在這時候,一個白影掠過眼前。
擋在金肆和麵具女的麵前。
看到那白銀,麵具女大喜。
金肆也停下腳步,看著又出現的一個麵具男。
不過眼前這麵具男戴的是冰麵具。
金肆大致已經知道了眼前這麵具男的身份。
“你誰啊,和我未過門的媳婦什麼關係?”
“誰是你未過門的媳婦?”麵具男的聲線沙啞低沉,卻透著一股雄偉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