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周家這麼囂張,小爺我莫家的。”
對麵一聽,傻眼了。
“墨家?哪個墨家?山東墨家?”
倒不是莫岩唬人,莫岩確實姓莫不假,可此莫非彼墨。
怪就怪這幫人,這是安徽地界,隻要是本地修士,都知道周家,所以他們蠻橫。
他們上來這麼囂張,以為能唬住兩個胖子,誰知道這兩個胖子比自己還橫,而且還報出個墨家,先入為主的就以為這兩人是來自山東的那個墨家。
“什麼山東莫家,小爺我江蘇莫家。”
莫岩壓根兒就是什麼都不知道,現在唯一聽過的就兩個家族,一個西北蔣家,是那二人的背後家族,還有一個就是現在才聽過的周家。
所以也沒有任何借名頭的意思。
而這周家的兩人一頭霧水,江蘇莫家,沒聽過啊,隻知道山東墨家啊。
“管你什麼江蘇莫家,隻要不是山東墨家那就行了,趕緊滾,彆在這礙眼。”
兩個隻是天鎖境的外圍守衛都這麼跋扈,或許裡麵的東西很重要。
莫岩朝黃巍望了一眼,黃巍居然點了個頭,莫岩懵了,啥意思?
還沒輪到莫岩反應過來,黃巍已經動了,直接朝著其中一人衝去。
隻看見黃巍身後拖著一道殘影,直接殺到那名周家子弟身後,乾淨利落,直接放倒。
這瞬間啟動速度,莫岩做了下對比,恐怕鶴戲都不能與之匹敵。
還在感歎,還在對比,黃巍已經和剩下的那個周家子弟交上手了。
除了一開始給莫岩帶來的驚豔外,現在居然與剩下的一人打了個平分秋色。
原來該門屬於瞬間爆發力比較長,這就相當於是上來就是大招,然後進入CD期,戰鬥力瞬間削弱。
到現在莫岩才反應過來,這場上有一個是自己人啊,要上去幫忙的。
等到莫岩上場的時候局勢不用說的一邊倒,瞬間就解決了剩下的一個人。
“兄弟你真果斷,說乾就乾啊。”
莫岩擦了一把冷汗。
“啊?你看我一眼意思不是一人一個啊?”
“我看你一眼隻是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繞一下的,如果他們有人埋伏在周圍我們可能要吃虧的。”
“嘿嘿,反正打都打完了,無所謂了。”
“剛才看你的修煉法門,適合做偷襲哦。”
“嗯,是的,就是速度見長,可惜最大的弊端就是靈蘊消耗太大,不能被拖延。”
莫岩心想果然如此,如果一直能保持那樣的狀態的話,那當真是強的沒邊了。
二人邊走邊聊,方向自然是向著看到的紫氣方向。
越往裡深入,哨卡也就越多,自然不可能都解決了。
好在黃巍的功法也是偏向影匿的,所以二人就這麼七繞八繞的,真給繞到紫氣處。
隻見紫氣環繞著一根短棍,棍子插在地上,周圍站了一圈周家的人,在那揮著鋤頭刨呢。
儼然已經挖了個大坑,可是這短棍隻有一米多長。
看了一會才知道,原來這坑挖了一米深,這棍子就往下縮一米。
看的二人捧腹大笑,原來這周家人在用竹籃打水。
莫岩定神聽到周圍有人議論。
“據說石碑上寫的是有緣人才能拔出這神器。”
“可不是嘛,這都好幾個人去試過了,還沒拔出來,誒,怎麼到現在還沒看到周辰啊?難道他不來試試嗎?”
“嗨,你說周辰啊,他不是周家現在天賦最佳的嗎,被老太爺安排去試煉了,已經在聯係了。”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他們到現在還沒弄出來呢。”
莫岩恍然大悟,旁邊黃巍一頭霧水。
“岩哥難道知道什麼情況了?”
莫岩把自己聽到的說給了黃巍一聽,就清楚了。
“下麵周家人太多了,沒辦法去試試啊,說不定咱兩能拔出來呢。”
“報…山下癸丁處守衛被人解決掉了,至今入侵者還沒眉目,守衛最後傳出是兩名入侵者。”
“報…坤乙處守衛傳訊,山下發現疑似孫家人在集結,請求增援。”
“入侵者先不管,兩個人能翻出多大浪,傳令下去,丁字門去坤乙增援,桂字門分人去其他守衛處增加暗衛,加強守護。”
看著中間的發令者是個魁梧的大漢,境界看不出來,想必也是個高階者,地位不低。
一時沒有辦法接近,莫岩二人隻能靜待事件發展,既然已經有彆的世家插手,自然不會和平解決。
隻等兩方大打出手,才有機會撿漏。
隨著時間的推移,莫岩見到了周辰,周辰試過之後也沒能拿出短棍,周家上下束手無策。
一天時間就這麼過去了,二人就趴在這樹叢裡將就了一夜。
天剛蒙蒙亮,一陣吵雜,原來夜裡的時候孫家有破武境高手來偷襲。
孫周兩家一直在鬥,都鬥了幾千年了,畢竟一山難容二虎。
這種神器出世,無論哪一家得到,對另一家都是打擊。
據石碑記載,這根棍子很有可能是上古時期的佛棍,是真佛上仙的武器。
兩方的交戰處是在山下外圍,目前還沒突破到內圈。
爭鬥也隻是小範圍的,說是破武出手,其實也是兩邊互相的試探而已。
又是一天過去,周家這裡已經有很多人試過去拔短棍,可依舊是沒能拿起。
總也不能把所有人都叫過來,一個一個試吧。
現在時間就這麼耗著,孫周兩家摩擦不斷,周家外圍吃了些虧,孫家則借此向內推進。
就這麼一退一進,兩方已經都能看見神器了。
周家想轉移神器也沒有辦法,現在局麵又進入了僵持階段。
“他們動手就差一個導火索,我們得想辦法推他們一把了。”
莫岩看了黃巍一眼,黃巍點了點頭,這一幕似曾相識,莫岩趕緊拉住黃巍。
“大哥你彆衝動,你等我把話說完。”
“岩哥你說,這次我真沒想到怎麼乾,就在等你說話呢。”
莫岩心說還好,就怕你向之前那樣,二話不說,愣頭青一樣上來就乾。
隨後莫岩就跟黃巍說了詳細的計劃,說乾就乾,兩人各自分開,進入準備階段,隻等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