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楚陽那讓人窒息的磅礴威壓,田鐵生滿目凝重。其一咬牙狠下心來,猛地就往沙發奔去。
田鐵生抓起自己的長劍就朝著楚陽刺去,他想要先發製人。
“楚陽,小心!”白若雪驚呼一聲,田鐵生的速度太快了,她剛回過神來的時候,其已經殺到了楚陽的跟前,其長劍上折射著光芒晃得人睜不開眼來。
“哼!”楚陽冷哼一聲,他瞬間從手上帶著的儲物戒指取出了絕刃,旋即毫無章法的一刀斬出。
“哐啷~”金屬交接的聲音傳來,劍刃相交的地方更是激起了點點火星。
田鐵生緊咬著牙齒,他充滿恐懼的看向了楚陽,這人好大的力氣。
田鐵生拚命的催動著靈氣,然而他的手臂還是傳來了酥麻的感覺。
刹那間,楚陽嘴角劃過冷笑,其手上力道再次加大幾分。巨力傳來,田鐵生直接被打得倒飛出去。
田鐵生淒涼的跌落在地,他的長劍落在了他的身邊,其喉嚨一甜直接吐出了一口鮮血。
“你究竟是誰?”田鐵生再次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他看不清楚陽的修為,但是這個能夠輕而易舉擊敗他的人,絕對不會簡單。
“切~”楚陽嘲諷的切了一聲,隨之他再次冷眼直視著田鐵生的眸子:“你的耳朵是不是聾了,我說了,我是來取你命的人。”
田鐵生憤怒的咬了咬牙齒,他想要反抗,但是從剛才的交鋒他也知道了,他絕對不是麵前這個男子的對手。
念及此處,田鐵生陰沉著臉說道:“我與閣下並無恩怨,還望閣下網開一麵,我是修士聯……”
田鐵生話還沒說完,楚陽嘲諷的聲音就打斷了他,楚陽戲謔的看著田鐵生:“你是修士聯盟的人,我不能殺你,我若是殺了你就會被修士聯盟無窮無儘的追殺,你要說的是不是這些?”
“你怎麼知道?”田鐵生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不過他在對上楚陽充滿戲謔的眼眸後立馬就回過神來了,他凝重的看著楚陽:“你說得不錯,我是修士聯盟的人,你若是殺了我就會遭到修士聯盟的追殺。”
“嗬嗬~”楚陽又笑了笑,隨之說道:“接下來你是不是要說,若是我今天放了你,你就當今天的事沒有發生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田鐵生詫異的看著楚陽,這個男人怎麼能夠將他心中所想全都猜得所差無幾?雖然覺得自己一直處於被動,不過田鐵生還是凝重的點了點頭。
“這個提議挺不錯的。”楚陽笑看著田鐵生,聞言,田鐵生的臉色也微微好轉。
不過還沒有幾秒鐘,楚陽的話語又傳了過了:“但是我就不想和你和解,我就想殺你們修士聯盟的人,你待如何?”
田鐵生自知被楚陽戲耍,旋即他猛地就怒目瞪著楚陽,他的牙關咬得哢哢作響。
田鐵生目光四處遊移,此刻他想要尋找一個能夠逃脫的地方,最終他的目光停留在了白若雪的身上。
自己和他們無冤無仇,而他們來這裡顯然是衝著白若雪這個賤人來的,也就是說,自己用這個賤人作為要挾,那麼就有一線逃脫的機會。
說乾就乾,田鐵生猛地就撿起長劍朝著白若雪撲去,白若雪嚇得連連後退,田鐵生的速度不是她能夠比得上的,所以她隻得看著田鐵生不斷的靠近。
突然間,白若雪感覺身旁吹起微風,一道黑色的劍芒從自己的身旁劃過。
危機感傳來,田鐵生立馬停下腳步,隨後他就將長劍護在了胸前。
“當~”金屬清脆的響聲傳來,這一次兩柄長劍隻是僵持了瞬間,隨後田鐵生的長劍就被楚陽攔腰斬斷:“哢嚓~”
田鐵生瞪大了眼睛裡麵全是不敢置信的神色,他隻得看著楚陽的絕刃一點點的沒進了自己的胸膛。
“唰~”楚陽的絕刃劃過一道長長的弧度,黑色的劍芒帶著一條長長的血線飛舞在空中,田鐵生的胸口也露出了森森白骨,隻是一劍,他的胸骨就全被楚陽整齊斬斷。
“噗~”田鐵生吐出一大口鮮血,鮮血飛舞在空中朝著白若雪的身上飛去,若是被濺上,白若雪恐怕就要身著一襲紅妝了。
楚陽眉頭微皺,隨後他的腳步輕輕挪動,瞬間就護在了白若雪的身前,楚陽展開靈氣護盾,鮮血濺在上麵發出“噗嗤~”的聲音,隻是瞬間就被蒸發乾淨。
這一下,田鐵生終於是知道了楚陽的修為等階了。田鐵生跪坐在地麵容痛苦而扭曲,他張了張嘴艱難的說道:“你,你是築基後期的高手!”
楚陽沒有回答田鐵生,其語氣冰寒的說道:“我幾天前才剛斬殺一個你們修士聯盟的垃圾,他用修士聯盟威脅我,結果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你們修士聯盟很厲害?”楚陽冷笑:“來一個我殺一個,若是我找到了你們的總部,我定殺上你們總部,清除了你們這隱匿在世俗的毒瘤。我楚陽,專殺修士聯盟的人。”
楚陽現在已經暴怒不已,他的親人和朋友們飽受修士聯盟的欺辱。如他所說,若是找到了修士聯盟的總部,他定血洗修士聯盟。他楚陽的人,彆人欺不得!
“不可能的,隻有你一個人,就算你的實力很恐怖,但你也不會是修士聯盟的對手,你太過狂妄了。”田鐵生自言自語的說道。
楚陽目光微微閃爍,其冷眼看著田鐵生:“誰說我是一個人,我的身後站著的是華夏這個國家!而且……”
“就我一人,足矣!”楚陽傲然的說道。
田鐵生先是被楚陽驚得楞在原地,隨後他就被楚陽的“狂妄”惹得哈哈大笑:“哈哈哈,你是我見過最狂妄、最有骨氣的一個華夏人,可惜你的狂妄會害死你的。”
楚陽目光傲然繼續盯著田鐵生:“華夏人是鐵打的脊梁,他們骨子裡就流淌著永不為奴的獸性,你們可以欺壓他們一時,但是你們無法欺壓他們一世!”
“就算沒有我的出現,終有一日華夏人也會奮起反抗,就憑你們也妄想統治華夏?無稽之談!”說著,楚陽也揚起了手中的絕刃,是時候送田鐵生上路了。
田鐵生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其不甘心的說道:“說了這麼多有何意義,弱者注定被欺壓,沒有與之相敵的實力,所謂的反抗也不過是白白送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