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的巴掌音不僅僅隻是在場間響徹,也是在薛斌的心裡響徹。
此刻,薛斌也已經徹底從呆愣之中反應過來,氣得更是暴跳如雷,頭頂冒煙。
時刻看著司機的目光,雙目噴火,眼中射刀。
“小子,今天不將你碎屍萬段,千刀萬剮,我誓不為人!”
暴怒的丟下這話,薛斌再次向著司機衝來。
他雖然看著文質彬彬,但其實是個練家子,此刻憤怒之下,氣勢再度爆發,看著也是萬分恐怖。
此刻,他的再次出擊也是快得如同閃電,那狂猛拍出的拳頭也仿佛夾帶著千鈞之力。
彆說麵前站著的是血肉凡軀了,就算是鋼板也絕對要被他這一拳頭直接轟穿。
咻!
司機身形一閃,卻輕鬆躲過了薛斌的攻擊。
“哼!”
不屑的冷哼一聲,司機緊接著繼續出手。
學著薛斌的樣子同樣是一拳砸出。
感受著拳頭之中夾帶著的,如同泰山轟頂一般的氣勢,薛斌當即嚇得麵白如紙,瞳孔爆縮。
此刻也根本來不及多想其他,連忙閃身暴退。
他退的速度不慢,快得如同腳下生風,然而司機的拳頭來得卻是更快。
轟!
司機一拳轟在薛斌的腹部之上,薛斌當即化為一道流線,直接倒飛出去,重重地撞擊在身後的牆壁身上,這才停了下來,隨後又直接滑落在地。
更緊接著狂噴鮮血,血液之中甚至還混著內臟的碎末。
踏踏踏!
同樣憤怒的司機卻沒有就此放過他,還緊接著繼續向他走來。
如同小雞一般捏著薛斌的脖子將他提起,司機一巴掌接著一巴掌地揮出。
“還敢不敢再狂妄了?”
“你倒是繼續囂張呀,現在怎麼沒膽了?”
“居然還敢放高利貸,還敢威脅我家尊上!”
司機是沒罵一句就打一巴掌。
此刻他都還沒罵過癮打過癮,一張臉腫得跟豬頭似的薛斌,就已經忍受不住了。
“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林先生,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薛斌哭求連連,若不是被司機拎著,恐怕都要直接跪地磕頭了。
林震給司機使了個眼色,司機這才終於停下手,卻緊接著將薛斌如同垃圾一般丟在地下。
“柳盛軍呢?叫他出來。”
林震冰冷而又不容抗拒的聲音,也在這時傳來。
薛斌眼神閃爍了一下,然後連連搖頭。
“我們樓主出去了,說是晚上才回來,具體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
就這點把戲,怎麼可能騙得了林震?
甚至是連司機都騙不了。
啪!
憤怒的司機緊接著又是一巴掌揮出。
“啊啊啊!”
薛斌痛得慘叫連連,卻還是在固執的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啪!
等待薛斌的是司機的又一巴掌,然而他卻還是什麼都不肯說。
林震眉頭一皺,眼中露出一抹不耐煩。
“去叫外邊的人進來。”
林震的話應落地,司機恭敬地點了下頭。
很快,司機去而複返,身後還跟著守備區的幾名大隊長。
看著幾名大隊長,林震直接下令。
“留一隊人馬在外邊圍著,其他人全部進來,封鎖所有樓層。”
話音落地,幾名的大隊長全部恭敬應是。
踏踏踏!
急促的腳步應緊接著傳來,上千名武裝士兵衝進了翠北樓。
原本的內心還帶著幾分希望的薛斌,也在此刻驚恐得癱軟如泥,頭皮狂掉,眼皮發麻,魂魄都快全冒出來了。
林震卻已經懶得再理會他,就隻是看著士兵們行動。
很快,所有樓層全部都被封鎖。
在威嚴士兵森冷槍口之下,整個翠北樓一片混亂。
也立刻有人想趁亂逃離。
砰砰砰!
封鎖著最外一層樓層的士兵,當即開始開槍,也沒直接殺人,而是射擊逃離者的雙腿。
“啊啊啊!”
淒厲的慘叫聲緊接著爆發而出。
聽著這比殺豬還要淒厲的慘叫聲,剩下的人再也沒有一個敢逃了。
不論是來翠北樓玩的,還是翠北樓的工作人員全部瑟瑟發抖,抱著腦袋蹲在地下,驚恐欲絕地等待著發落。
安靜了一輪之後,翠北樓的工作人員也開始蠢蠢欲動了。
有人在背地裡悄悄地掏出手機,想要給柳盛軍傳信。
還有人,悄悄的往樓梯口走去,想要直接逃到樓上。
砰砰砰!
槍聲再次想起,心懷不軌的人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便直接倒在地上。
一命嗚呼。
至此,剩下的人才終於全部老實了。
……
同一時間,翠北樓,三樓密室。
這裡是密室,也是柳盛軍的辦公室。
雖然沒人給他通風報信,他辦公室裡有整個翠北樓的監控,此刻也已經將局勢看得清清楚楚。
整個人也在沒有了往常的意氣風發或淡定自若,惶恐的麵白如紙,渾身都在微微發顫。
上千名武裝士兵衝來,他就是再自信,也沒有把握能夠突出重圍,都正麵逃出。
不過,他也很快想到了主意。
“來人!”
柳盛軍的話音落地,辦公室外守護著的幾名高手立刻進來。
“快!將下邊的人全部都給我攔住,一個也彆放上來!”
一名高手恭敬的點頭,隨後走出辦公室與其他一群高手彙合,陰冷嗜血的向著樓下走去。
這群高手前腳才剛走,柳盛軍後腳便開始收拾值錢東西,順著秘密通道下到了一樓,準備從後門開溜。
卻才探出個頭,又趕緊躲了回來。
外麵,居然也有武裝士兵把守。
柳盛軍驚恐的同時又開始憤怒,直接掏出手機給安保局的副局長打電話。
“怎麼回事?我翠北樓為什麼會被士兵包圍?”
“解釋什麼?老子不想聽你解釋,趕緊給我滾過來。”
丟下幾句話,柳盛軍直接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安保局的副局長此刻是又震驚又不安,也疑惑得很。
翠北樓怎麼會惹上軍方的人?
還被守備區的士兵給包圍了?
他一個安保局的副局長,可不想跟守備區的人對上。
但想到翠北樓牽扯甚廣,又與自己往來密切,一旦落網,自己必然在劫難逃,副局長也隻能歎息著,連忙帶人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