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場的講話,楊曉紀也就想說這麼幾句,之後卻單獨的把阿花給叫了出來。
阿花還覺得挺有麵子呢,居然連楊曉紀都知道她的名字。
其實她的骨子裡,就是那種不知道臉為何物的人,自然是不可能想到楊曉紀叫她出來,就是想當著大家的麵,好生的羞辱她一番。
“你的母親,是不是一個清潔工?你家也是農村的,你還有個生病的父親?”
楊曉紀的話,讓全場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阿花的身上。
讓這姑娘感覺,好像衣服都被扒光了似的,臉如火一樣,又紅又燙。
她覺得,這些都是拿不出手的,都會讓大家看不起她的理由。
更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楊曉紀居然都知道了。
可知道歸知道,為什麼要當著那麼多同學的麵說啊?
這不是明擺著讓她下不來台嗎?
見她低著頭不說話,楊曉紀繼續問道:“說話啊,到底是還是不是?”
阿花惡狠狠的看向了楊曉紀,說:“是!”
全場頓時一片議論。
“啊?阿花的母親原來是清潔工啊,她不是說她家裡是開工廠的嗎?”
“她還跟我說,她爸爸媽媽是富翁呢,我本來還奇怪呢,家裡那麼有錢,怎麼還用個老年機,原來她是在撒謊啊!”
“清潔工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我媽也是啊,我爸爸還是在工地搬磚的呢!”
這些話,傳進阿花的耳朵裡,簡直就像是在打她的嘴巴一樣。
楊曉紀很是厭惡的看著她,道:“父母給了你生命,還把你養這麼大,難道他們是你的奴才嗎?你自己有手有腳的,憑什麼叫他們養你?你再罵你的母親是無用的廢物時,你有沒有想過,你是吃誰的奶水長大的?是誰辛辛苦苦供你上學的?”
阿花再次的低下了頭,楊曉紀的話就像針一樣紮在她的心裡,連呼吸都在哽咽著。
可楊曉紀卻沒有同情她的意思,更是說:“你倒是輕鬆的要這要那,可是你知不知道,你每花的一分錢,你的母親是用多麼辛苦的方式賺來的?像你這種不敬不孝,貪慕虛榮,還滿嘴謊話的人,有什麼勇氣站在我的麵前?現在你立刻給我滾,自己去想想你還是不是個人?”
給楊曉紀氣的,眼睛都有點冒金星了。
要不是壓著火,他真想上去給她一腳,踹死她得了。
可阿花卻還是站在那兒,貌似不想離開。
因為她知道,能進王者公司,可不是誰都有的機會,如果這麼離開了,誰知道還能不能回來了?
婉妮上前推了她一把,道:“叫你滾呢,沒聽見嗎?你先學會做人,在想著工作吧!”
這阿花真的是不要個幣臉了,就是不動步。
甚至連其他的實習生都在喊她滾,她還是站在那兒。
楊曉紀越看越是惡心,直接說了句:“叫安保,把她給我轟出去!”
等婉妮叫來安保,她不走都不行,直接就把她給拽了出去。
世界如此的大,真的是什麼鳥都有。
回到辦公室的楊曉紀,喝了好幾杯咖啡,才把氣消了。
看了看時間,也該去參加哈桑的酒會了。
老實說,酒會的場麵還是可以的,花城有頭有臉的人,幾乎能請的都請了。
本來應該帶著女伴參加的,可安妮壓根就不想看到哈桑那黑臉,所以,楊曉紀隻能是帶著婉妮來了。
哈桑還是穿著傳統的服飾,見人就是裝幣。
還有那個翁翎,滿麵得意,見到楊曉紀,就笑道:“楊總,您能來真是太好了,今天的酒會,您可是主角啊,好不容易拿到的泥國天然氣項目,卻被彆人給生生的搶走,您現在是什麼心情啊?”
來參加這個酒會,楊曉紀早就知道翁翎跟哈桑,肯定是急著裝幣,所以他早就有這個準備了。
聽了翁翎的話,楊曉紀不僅不生氣,反而還笑道:“翁姐,我覺得你的心情,好像是特彆的好啊,希望你繼續的保持,千萬彆因為什麼而喪失,那就沒意思了!”
周圍的人,看他們在那兒說來說去的,就當是看熱鬨好了。
畢竟,商業上的往來,誰都不能說是永遠的贏家,有輸有贏,才好玩啊。
就像這次,花城最有實力的楊曉紀,還不是被哈桑給擺了一道?
這就說明,真正的有實力,有的時候,並不是像看得那麼簡單。
正說話的時候,哈桑也加入了鄙視楊曉紀的行列。
那不可一世,而又得意的表情,就像是注射了興奮劑似的,還噘著嘴說:“楊曉紀,歡迎來到我的酒會,翁翎說的沒錯,這是專門為你舉辦的酒會,做為對你失去泥國天然氣開采項目的補償,其實我也不想那麼做,關鍵是實力讓我無法選擇,也隻有我才能從你楊曉紀的手裡拿東西,彆人好像還做不到,現在我隻是拿你的天然氣田,未來我還會把你手裡所有的東西,包括你的女人都拿來,所以,像這樣的酒會,還是會有很多次的!”
看他那裝幣的模樣,楊曉紀真的是無可奈何了,隻能說了句:“是嗎?那我可真的要感謝哈桑先生了,您真的是幫了我不少的忙啊!”
說到這裡的時候,站在楊曉紀身後的婉妮,忽然捂著嘴笑了起來。
楊曉紀,哈桑,還有翁翎,都莫名其妙看向了這位混血美女。
婉妮擺了擺手,笑道:“對不起,忽然就想笑!”
她是想到了,哈桑被楊曉紀像狗一樣的耍,他自己還不知道呢。
在想想哈桑花了八十億米刀,買了一千立方米的天然氣,還覺得自己賺到了,更想笑了。
楊曉紀急忙推了她一把,也笑道:“你能不能彆笑了?你讓哈桑先生怎麼想?”
翁翎就說:“一點規矩都沒有,楊曉紀,難道這就是你的女人?真是可笑!”
這中年婦女,看到年輕的女人,就羨慕嫉妒恨,婉妮跟楊曉紀,壓根就不想理她,手拉著手,就去吃東西了。
哈桑還鄙視的笑道:“現在居然還能吃的下去,我可真是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