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天如此緊張罌粟的時候,沈悅雖然意外,但是一句話也沒有多問,而是幫著丁海麗快速的給這個女人做了護理,楚天也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到罌粟的裸體,之前他雖然和罌粟睡在一張床上,可是這個行為舉止看起來很是輕浮的女人,將自己包裹得很是嚴實,沒有一絲春光外泄。
楚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複自己的心情之後,他就快速為麵前的女人施了針將所有的針都紮完之後,已經快天明了,這個女人的病情也穩定下來,暫時止住了血,楚天又讓人給她輸了血,原本蒼白的不像話的臉色,這才好轉了許多,看起來有些氣色了。
“她是誰?”
楚天聽到沈悅的聲音時,不自覺的看著躺在床上雙目緊閉的罌粟,不由的苦笑了一下,我不清楚。
雖然他跟這個女人打過很多次的交道了,可是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神秘了,他有種感覺自己看到的這個女人隻是她展現的冰山一角,自己並不了解這個女人。
因此對於沈悅的問話,楚天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沈悅看到楚天為了這個女人,一整晚都沒有怎麼合過眼,心疼的走到了楚天的身旁,看了看楚天,說道,“已經天亮了,你已經忙了一個晚上了,要不然你去休息會兒這裡交給我和丁海麗吧。”
楚天有些驚訝的回過頭去,看了看沈悅沈悅善解人意的模樣讓楚天很是心疼,他搖了搖頭說道,“不用啦,你在這裡已經陪了我一個晚上,你先回去休息吧。”
沈悅俏皮的說道,“我之前在你專心致誌救人的時候打了個盹兒已經好很多了,你比我要更困一些,你先回去睡吧,這裡就交給我和丁海麗吧。”
丁海麗同樣勸著楚天,“副總,這邊的事情就交給我和老板娘吧,你這麼熬下去,身體會受不了的。”
楚天眨了一下眼睛,這才察覺已經天亮了,他一個晚上為了這件事情都沒合過眼,於是就點了點頭,去了李寧波的休息室準備眯一會兒。
就在這時,他又接到了韓淵打過來的電話。
“楚大哥,你救活那個女人了嗎?”
“嗯,她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夠醒過來。”
韓淵猶豫了一會兒,吱吱嗚嗚的說道:“楚大哥之前我對你的態度,你可千萬不要往心裡去,我之前就是一時糊塗才會說出那樣的話,我真的沒有不尊敬你的意思,楚天聽到他這番話的時候笑了笑說道,我知道兄弟們的仇我也一直銘記於心。”
韓淵鬆了口氣,說道:“我回去認真的想了想這個女人確實有些情況對不上,或許她真的是頂替彆人來的這件事情,還有許多我們不知道的隱情,但是也有一定的嫌疑,所以就算她醒過來了,我們也要提防她逃跑。”
楚天答應了下來,韓淵這才掛了電話,楚天剛剛躺到床上困意襲來,就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丁海麗看了看雙目緊閉的罌粟,這個女人長得可真漂亮,就像是玫瑰。
她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沈悅,發現沈悅正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丁海麗,想了想開口說:“大老板娘,如果你困了的話可以先睡會兒,我去打盆水過來給這個女人洗把臉,她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啦,不會再出什麼意外,我照看著你也可以放心。”
沈悅雙眼發澀,聽到他的話時也就在一旁眯了一會兒,丁海麗轉身去打了一盆水過來,用毛巾蘸濕敷在了這個女人的臉上,給她擦了擦臉。
可是就在這時他一轉頭發現這個女人的胸膛沒有起伏了,她手一頓,連忙摸索到了這個女人的鼻翼下。
下一秒她便驚恐地飛奔了出去。
李寧波等人看到她這匆忙的樣子,不由發問。
丁海麗沒有說話,而是飛快的走到了楚天的休息的地方,她把楚天吵醒了。
“不好了,那個女人她沒有呼吸了。”丁海麗的聲音帶著哭腔,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楚天麵色一變,顧不得許多,直接翻身下床大步朝外麵走去一邊走她一邊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發現的事?”
“在剛剛我給這個女人擦臉的時候,發現她胸膛沒有起伏了,然後我探了探她的鼻息,也沒有呼吸了。”
丁海麗是真的嚇壞了。
楚天快速的來到了罌粟的身邊,看著麵色蒼白的女人,正俯下身子探了探她的鼻息,而就在這時原本應該停止心跳的女人,突然伸出了雙手摟住了楚天的脖子,將楚天狠狠的愛上了自己的方向。
“你!”
楚天對上罌粟那雙清亮的眼睛頓時明白了一切,這個女人剛才又耍詐!
罌粟笑嘻嘻的說道,“小弟弟,看來你還是舍不得我死啊,我這麼漂亮的女人很少有男人真的忍心殺了我。”
“你彆誤會,我之所以救你,是想要將這件事情弄個清楚。”
楚天撐起了身子,正打算離開這個女人的懷裡,然而罌粟卻又故意的將楚天愛上了自己,並且一口親在了楚天的嘴角。
“小弟弟你喜歡我就直說嘛,你看你殺了我卻又救了我,分明就是舍不得我,好啦好啦,我也舍不得你,我不會死,我會一直留在你身邊的。”
“你們這是?!”
楚天剛剛還感覺這個女人的話有些古怪,當他聽到身後傳來沈悅的聲音時,頓時知道了這個女人的心思,他有些無語的瞪了一眼罌粟,剛剛醒來就開始找麻煩了。
楚天迅速的掙脫了女人的懷抱,轉過頭去看到站在門口的沈悅,她一臉的憤怒,眼眶通紅。
楚天剛剛打算去向沈悅解釋,罌粟卻一把拉住了楚天。
“你乾什麼?”楚天嚇了一跳,不知道這個女人葫蘆裡又打算賣什麼藥?
罌粟轉了轉眼睛,勾起紅唇,魅惑的說道,“小弟弟,你剛才親了人家這就打算翻臉,不認人轉身就走了嗎?”
“什麼叫做我剛才親了你,分明就是……”你親的我好不好!
楚天給了她一個彆胡說八道的眼神,可是罌粟像看不見一般笑眯眯的說道,“你又在給我拋媚眼了,打算勾引我嗎?”
楚天是徹底的無語了,他真想敲開罌粟的腦袋,看看她這小腦瓜子裡到底裝的什麼東西。
沈悅看著楚天和罌粟當著他的麵打情罵俏的模樣,咬了咬下唇,眼淚啪嗒一聲就掉了下去。
楚天看到之後時慌了神,他心疼的走到了沈悅的身邊,攬住她的肩膀,說道,“你彆聽那女人胡說八道,我跟她之間真沒什麼。”
“你這個男人簡直忘恩負義,上次在床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罌粟像是不嫌事大一般悠悠的來了這麼一句,楚天是徹底的被她打敗了。
沈悅紅著眼眶說道,“我昨天問你他是什麼人,你還告訴我不太清楚,原來你們兩個人已經上過床了,難怪你這麼在乎他。”
楚天現在是真的體驗到了什麼叫做百口莫辯,他張了張嘴巴想要去解釋,沈悅壓根聽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