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這個楊超然!”突然間,經金權這麼一提醒,金玉就想起來了,馬上拿出了手機,就要打電話。
可是,隨即想到,自己已經沒有錢了,就有些猶豫。
旁邊的金泉聽到自己的父親跟自己一起說楊超然的不是,就更加的瘋魔了。
“我要殺了他,我一定要殺了他!”情緒特彆的激動,就要從床上站起來。
可是由於他的傷還沒好,腿一下地就絆倒了,金泉倒地之後,金玉馬上上前去扶起了金權。
金玉對金權這個兒子還是蠻疼愛的,見金權這樣,馬上把他扶到床上安慰道:“兒子,你放心,爸爸一定要讓這個楊超然付出代價的,你不要著急。”
隨著金玉的安慰,金權才安穩了一些,不過嘴裡還是念叨著,一定要讓楊超然死,不放過楊超然的話。
金玉看著金權,一咬牙,出了臥室拿手機,撥打了電話。
那頭接了之後,金玉馬上就說:“我現在打過去再打過去1/4的錢是不是,可以動手了?
等結束成功之後,我會把另一半的錢全部打過去。”
“你的信譽已經是為負數了,上次就免費為你做了一次,你到現在才給了1/4的錢。”那頭拒絕道。
“是是是,我現在我就在打1/4的錢,你們也不能跟錢過不去,不是嗎?
而且,你放心,如果事情真的成了我另一半的錢絕對會給的。”金玉立馬說道。
一聽金玉這麼說,那頭猶豫了一下,說道:“好吧,那你把錢打過來。”
之後就撂下了電話。
金玉看著手機,一咬牙,一狠心,又把自己,所剩無幾的一些錢,給轉了過去。
之後滿臉陰狠的說道:“楊超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再說楊超然那邊,傷養的差不多了,現在金玉集團也破產了,雖然說要防著他狗急跳牆,但是楊超然真是在徐家呆著人都生鏽了。
又想到之前,自己的承諾要兌現給各股東們一千塊極品玉石。
楊浩然就想,反正也要防,不如離得遠點兒,也能防止他狗急跳牆啊。
這麼一想,楊超然就跟徐偉傑商量了一下,徐偉傑也同意了。
不過,這次徐清雅也非要跟著楊超然一起去,最後沒辦法楊超然也同意帶徐清雅一起去。
說做就做。
第二天,一早,他們已經在之前就打聽過了。緬甸那邊有新的玉石交流會。
而且是一個,挺大規模的玉石交流會呢,正好他們過去,可以滿足楊超然現在對玉石的需要。
第二天一早他們就出發了,帶著徐清雅一起,楊超然和徐清雅到了機場。
都快要登機了,楊超然回頭看了一看,總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
這種感覺讓楊超然覺得很不好,不過楊超然一路上都在頻繁的看,也沒有找到是誰。
徐清雅看到楊超然這樣,問了一句:“你乾嘛呢?神神秘秘的。”
楊超然害怕徐清雅擔心,就沒有說實話,搖了搖頭,轉身,和徐清雅一起登機了。
就在楊超然回過頭去的時候,躲在牆後麵的一個女人,盯著楊超然的背影,嘴角掛著冷笑。
接著跟著楊超然他們一起登機了。
楊超然和徐清雅二人到達了緬甸,先去找了酒店住下了。
而楊超然這次的搭檔還是田經理。
不過田經理他們先到了緬甸,到了之後,楊超然到了酒店才見到麵。
一看見田經理,楊超然馬上親切的上去拍了拍田經理的肩膀說道:“老田啊,這次又是和你搭檔!”
田經理看到楊超然,如今也不像是第一次見麵時那樣不屑和瞧不起了。
反而一臉笑容的看著楊超然說道:“就盼著和楊先生搭檔呢。”
最後田經理跟楊超然介紹了一下這個玉石交流會的情況,也跟楊超然說了一下這次的規模。
聽了田經理介紹的規模很大,楊超然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再之後田經理就安排楊超然和徐清雅在酒店先稍事休息。
楊超然到酒店之後有些疲憊,洗了澡之後睡了一小覺。
而徐清雅來這裡,也聽說了,這緬甸不僅有這個玉石交流會,還有一個,專門為設計師準備的玉石現場設計會。
徐清雅就是為了這個才專門過來的。
所以,徐清雅並沒有在酒店多待,拿到邀請函,直接進到了那個設計會裡麵去參觀了。
當楊超然睡醒一覺,醒了之後,就敲了敲了徐清雅的房門,沒有人開門。
發了信息也沒回。
楊超然就有些好奇就去了大廳,看看能不能找到徐清雅。
結果剛下酒店大廳就看到楊徐清雅在那,但是有一個男的正在跟徐清雅拉扯著。
見此,楊超然馬上就上前去,快到他們麵前的時候,楊超然看清了那個人是誰。
居然就是之前徐清雅那個設計公司的那個何總。
楊超然就聽那個何總一直在拽著徐清雅說到:“清雅,再給我次機會好不好?就一次機會,我絕對會好好對你的。”
“何經理,我已經說過800遍了,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之前在公司,我也隻是當你是上級而已,你不要再這樣了好不好?”徐清雅一直在婉拒著何經理。
但是那個何經理就像魔怔了一樣,一直追著徐清雅不放。
楊超然見此,滿臉怒氣,很不客氣的上前一把拽住了那個何經理的手腕。
隻聽何經理慘叫了一下啊,然後一抬頭,看到是楊超然。
楊超然見他這樣,送來了那個何經理的手腕,推了他一把。
何經理捂著自己快要斷了的手,驚訝的看著楊超然說道:“怎麼哪兒都有你?!”
“我是清雅的男朋友,為什麼沒有我,警告你,如果下次再讓我看到你糾纏清雅,就不是這麼簡單了,你的手腕也不用要了。”楊超然一臉不屑的看著這個何經理說道。
聽到楊超然這麼一說,那個何經理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兒。眼中閃過驚懼。
但是隨即見徐清雅又硬起了起來,理直氣壯的對楊超然說道:“你們又沒有結婚,我就有競爭的權利,憑什麼這麼對我,再說了,我跟清雅說話有你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