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普遍琉璃諸金剛!
而「金剛坐」在了法台之中的陸峰,止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遍體清明。
不過無住寂滅。
智慧的資糧和方便的資糧結合了起來,陸峰便明白自己修行的是甚麽情形了!
毫無疑問,六階次第的次第學習法門,便是先賢菩薩在進行修行的時候,尋得了一個完整的,比較安全的「階次第考學」製度,依照此次第,逐漸往上,便可最大程度上的防止僧侶們應修習的不當,化作「厲詭」,行不正之事。
止在這些先賢菩薩之前,亦有修持之法。
譬如說,「老僧阿康」。
他的這「普遍諸金剛」的琉璃身,便要諸法不染,五蘊不沾,真心無礙,修行到了這個階次第,除了「大佛爺」,在普通人眼中和「佛菩薩」無異。可是就算是這樣,又能如何呢?
就如陸峰修持得「身之大圓滿」,可以虹化,止那般又如何?
前有「初代主持法尊」,後有「老僧阿康」,他們法性自然,亦見得「空性」,止他們就可以「成佛」,可是他們無有選擇這般做。
畢竟有了法性,亦不過是將自己化作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大船,行走在了苦海之中,朝著彼岸進發。
菩薩,亦有分彆。
修行,亦有一個上下前後,階次第真實存在。
所以陸峰的此修法,其中便有種種困難,須得以「四攝」,須得以他本身的智慧,「人皮古卷」的智慧,眼前這「僧」的「智慧和方便」,陸峰手中的「不動明王尊」共同添補。
共同去修持此法。
佛法流逝,無知日月,唯真法永恒!反正此處無有「厲詭」,外頭的「巴圖溫都蘇」不須得擔心被「厲詭」所害,馬背上亦有些吃食,「巴圖溫都蘇」不虞有餓死之災禍,叫他在外頭等著,也無是甚麽大事。
就見無知日月,但見得端坐在了這「蓮花台」上的陸峰,整個人的身形便變得十分之奇怪。
在遍布全身的「智慧火」之間,陸峰整個人的身體已開始變得「透明」了起來。
止他的皮膚開始變得透明,可是全身上下的骨頭和其餘的器官,卻無有一起褪去了顏色,這便是叫外頭的人都可以看到,他的「內臟」,都開始在他的身體之中緩緩跳動,他的骨骼經脈,亦都是常人可見的樣子,在這逐漸以「刹那」為時間的流轉之中,陸峰背後的「密法域」之功德,忽而的開始了大量的「灌注」。
那便是「臍帶」一般的連接之處,開始緩緩的「蠕動」起來,想要給予陸峰幫助,止在這個時候,陸峰心靈福至,竟然無有接收這般的「氣韻」,連帶著自己「蘇拉上師」帶來的「氣韻」,亦無有勾連,砸進了他的身體之中。
並且隨著他在「經脈明點內臟」都可見的情況之下,陸峰身體之中的脈輪之中的氣息流轉,都轉化的十分明顯。
若是有外人可以過來一觀,即刻可以得到無儘的智慧寶藏。
不過這個時候,陸峰的「不動明王尊」反倒是無有出來,隻有他的「海底輪」的性力從慈悲蓮花台之後勾連出來,從外部看過去,就真個好像是一朵逐漸盛開的「蓮花」。
止是從下而上的。
倒著的蓮花。
蓮花的根就在他的海底輪之中,金黃色的蓮花,它的枝蔓和根基開始逐漸的朝著上麵滲透出去,順著他的中脈和雜脈而上。
而從頭頂之上流落下來的「意」,亦是如此。
止這個就不是從下而上的倒著的「蓮花」了,這個完全就是順著的一朵「蓮花」,此物從中脈而下,如同是「岩漿」一樣。
「如來藏」之中的「解脫之意」,「成佛之基」,和這底下逆襲而上的「蓮花」,都在這頃刻刹那之間,「碰撞」在了一起!
此一刹那,陸峰背後的「圓月」,俄而之間便回歸了自己的身體之中,一種類似於「大樂」的感覺,悠然而出在他的身上。
他雖然還在此地,但是其實亦不在此地了。
陸峰無有睜開眼睛,但是他的確是「見到」了「自己」。
是「我」。
他感覺自己坐在了一麵平靜的湖泊上麵,整個平靜的湖泊,上下映照如鏡。他盤膝坐在了上麵,但是在下麵映照出來的卻無是陸峰。
在他的這湖麵之下,映照的便是一尊「不動明王」!
這上麵是陸峰,下麵亦是陸峰。
「不動明王」俄而之間睜開了眼睛,但是陸峰無有睜開眼睛,這一次,陸峰便是用「不動明王」的視角看到了上麵,止從「明王」眼睛之中看到的諸般場景,和其餘的場景卻又不一樣,陸峰便覺得眼神之中,萬物靈動,止一陣赤紅色的火光,籠罩在了整個世界上!
萬物之上都列了一道「業火」。
而在之上的陸峰,還是無有睜開眼睛。
他的「智慧資糧」此時都在頃刻之間,便化作灰燼。
那過往之種種資糧,還有在「蓮花欽造法寺」,還有明理長老給的「律宗書籍」,過往種種,化作了一道又一道的階梯,連結在了自己和底下的那位「不動明王尊」身上,逐漸的,這位「不動明王尊」階次第往上!
一層,一層,又一層!
一層眾生!
不過此刻,他的「空性」便已經成了。
止在這樣的大解脫之中,陸峰的普遍金剛——諸琉璃金剛身次第之中那些還有的不利於成佛之基之物,從內而外的開始被「佛性」「送」了出來,陸峰的雙目之中,眉心輪之間,都似是多了一尊大日,太陽!
萬物都在他的眼中,化作了「五濁惡世」。
萬物有情眾都落在了「業火」之中!
而那些從「不動明王尊神像」身上落下來的金沙,亦這個時候順著陸峰的「佛性」,一起從給他的體內滲透了出來。
直接落在了陸峰的「如來藏」之中,叫陸峰原本化作了透明的身體,開始恢複了正常!
但是這個時間,便是陸峰有了這諸般臂助,時間亦長的厲害,日升日落,那一顆顆草,朝陽出生,夕陽不死,陸峰已經無有了日月的想法,那一隻紅鬃白玉獅子便如此安定的坐在了陸峰的身邊,無管時間的對錯,止外麵將東西帶來的兩位僧侶,再度而來,他們站在了大殿的遠處,望著此處。
紅鬃白玉獅子無有驅趕他們,他們便不走。
兩個僧人,一人一句話。
不須得知道他們都叫做什麽名字。
他們都止是僧人。
可以叫這個僧,那個僧罷了!
二僧一僧說道:「好大的佛緣,好深厚的根器。止你看得他身邊的那『人皮』是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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