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零諾轉過頭。

她看見季夏對韋霖露出一個笑容,“叫我alicia就好。”

韋霖說:“我叫韋霖,是諾諾的同事。我原本是用英文名的,但是加入零諾時尚之後就不用了。今天真的很開心能在這裡見到您本人,我之前讀過您獲得某知名亞太地區市場營銷調研機構頒發的2020年度‘女性領導變革獎’的相關報道,您真的是一位卓越的女性榜樣。但恕我直言,如果我是您,我會拒領這個獎,因為它的設置有窄化女性競爭通道的弊端。我們需要的是‘領導變革獎’,而不是‘女性領導變革獎’,您說是嗎?”

季夏再次露出一個笑容。這個笑容比之前的更加真實。

“goodpot”她一邊說,一邊遞給韋霖一張自己的名片,“我很高興認識你。”

回到家,宋零諾連澡都不想洗。

她不停地回想自己和季夏第一次見麵時的愚蠢樣子,然後反複回顧韋霖今天和季夏的那一番對話,以及季夏對韋霖的笑容。

季夏從來沒有對宋零諾說過,她很高興認識她。

半夜三點,宋零諾從枕頭下摸出手機。

她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做,但她無法控製自己的雙手。她打開小紅書,搜索韋霖的賬號,點進主頁。

果不其然,韋霖發布了今天參加活動的筆記。

頭圖是韋霖和季夏的一張合影。

宋零諾捏緊手機,她不知道韋霖什麼時候和季夏拍了這張照片。宋零諾都沒和季夏拍過一張合影。

韋霖可以搶她的工作,可以不顧她意願地親她,可以說那些神經病一樣的話,但是韋霖憑什麼親近季夏?

宋零諾把手機塞回枕頭下。

又憑什麼不可以呢?

沒有任何邏輯和道理,能支撐宋零諾對季夏的獨家占有欲。

可是那又如何?

頭一回,宋零諾拋開邏輯和道理地做出認定:她應當擁有不講道理地捍衛自我欲望的完整權利。

“無畏wuwei”今年第三季度的商業廣告拍攝在即,梁梁來找宋零諾,笑眯眯地說:“上次韋霖提議用雙模特拍攝,我覺得是個很好的主意。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我想這一季讓她和你一起拍攝,效果應該會很不錯喔!”

梁梁認為宋零諾不會有任何意見。宋零諾一向很配合梁梁的工作安排。

宋零諾說:“我反對。”

“嗯?”梁梁一時沒反應過來。

宋零諾重複觀點,“我反對和韋霖一起拍攝。” 梁梁有點愣住。

宋零諾說:“梁梁,我同意用雙模特拍攝是一個很好的主意。但是比起韋霖,我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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